黑哥在保持深喉一段时间之后,开始慢慢地在我嘴裡抽插了起来。
放鬆点,没事的,现在已经都进去了,我不动,你儘量适应一下就好了。
就在这时,黑哥突然鬆开了他的双手,从我的嘴中把鸡巴抽了出去,对着妻子说「我觉得下面已经足够润滑了。」
这还不算,我开始因为被深喉而开始噁心,干咳。
啊,好痛「的惊呼声中,黑哥的鸡巴终于进去了。」
我的精神已经在彻底崩溃的边缘了,最后的一丝男性的自尊也在离我而去,我的眼泪不禁流了下来。
这下,我彻底发不出声音了。
把鸡巴对准口衔,然后一点一点的往裡推,刚开始龟头碰到了我的口腔,然后便是喉咙,一直到最后黑哥把毛茸茸的下体完全贴在了我的脸上,一股雄性的尿骚以及汗臭的气息,充斥着我的鼻腔。
亲爱的,你说什么,是求黑哥快点操我吗?「妻子坏笑着说道,然后把假阳具又塞回到我的口中,并用黑哥的腰带再次固定。我甚至觉得含起这根假阳具要比含黑哥的阳具轻鬆不少,我到底在想什么啊。妻子和黑哥一起向床边走去,妻子爬到床上,跪在床边,「操我,黑哥。「妻子大声说道。黑哥走到妻子身后,看到妻子的下面因为刚才的一幕已经彻底湿透了,阴唇上闪烁着淫靡的光泽。黑哥把滑熘熘的丑陋的大黑鸡巴对准了妻子的小菊花,然后开始一点一点的往裡面挤。但是妻子的后面依然太紧了,妻子因为有些疼痛,开始深吸一口气,然而黑哥并没有放过她,坚定的往妻子的菊花中挤着,终于在妻子一声,」
黑哥开始慢慢用力的插着我的喉咙,我想要挪动脑袋,想儘量不要被插得如此之深。
不行,不行,太大了。
我已经无法呼吸了,身体也开始颤抖,我感觉自己随时有可能会因为缺氧而晕过去。
粉背和脖颈。我深爱的妻子啊,我求了你那么多年,想要跟你肛交,可是你一直拒绝我。结果,你竟然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了一个才认识了不久的陌生男人。甚至,我连看的权力都被剥夺了,甚至,你们竟然把我作为性爱工具给野男人润滑他的阳具。黑哥发现身下的女
我的内心开始崩溃,我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会被妻子的情人这样羞辱,而且是毫无反抗的羞辱着。
旁边的妻子似乎也被这一幕彻底征服了,「再用力一点,再深一点,太爽了。」
「「好啦,这才只是龟头而已,「黑哥说道。黑哥知道妻子还没有适应,所以他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一直没有移动身体,待妻子稍稍适应一点以后,他才开始又慢慢用力往裡面塞进去一点,然后就这样慢慢的抽送着这一小截阳具。一直到到黑哥大概可以放进去半截鸡巴之后,妻子开始转为呻吟了,也许一半是因为疼痛,一半是因为兴奋。」
现在的我已经身心俱疲了,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大吼大叫了,我只想这一切快点结束吧。
妻子笑着催促黑哥。
黑哥听到妻子给他加油,似乎更加来劲了,他把整根鸡巴彻底插入我的喉咙中,然后用力的抓着我的脑袋让我动弹不得,然后就这样一动不动地享受着我的痛苦。
「就这样,黑哥一动不动地趴在妻子的背上,胯下的阳具深深的埋在妻子那曾经紧致的菊门之中。妻子则是在努力的想要平复她的呼吸,她非常喜欢被阳具充满菊花和直肠的这种充盈感,然后又很厌恶随之而来的肛门的撕裂感。她开始有那么一点点后悔,看着被绑在椅子上的老公,看着他被蒙着眼睛,嘴巴裡含着假阳具,如此的可怜。她其实还是爱着他的,只是她不知道他们还能不能回到过去了。可是,这一切不都是他所要求的吗?这个可怜又可恨的贱货,是啊,我为什么要后悔,该后悔的是他吧。当她想通这一切的时候,她瞬间觉得她逐渐适应了屁眼裡的大阳具。而我呢,我在努力的想要听清楚他们在做什么,可是自从黑哥说他已经全部都进去了之后,彷佛整个房间就安静了下来,我只能零星的听到一些黑哥亲吻妻子的声音,可是我不知道那是黑哥爬在妻子的背上,在亲妻子的
慢一点,求你了,「妻子用卑微的语气求着黑哥,」
我只好更用力的放声大叫。
轻的揉搓着自己的下面。
黑哥闻言,开始
「快点堵住他的嘴吧,黑哥,要不然一会儿邻居要投诉我们了。」
我一边想着,一边说道「老婆,求你了,不要再继续了。「但是戴着口衔的我只能发出呜呜呜呜的怪声。」
「然而,黑哥并没有怜惜妻子,他用力地向妻子的身体进发,想要把整根鸡巴都塞进去。妻子吃痛,深吸一口冷气,然后用一隻手用力的想要推开黑哥。可是黑哥如此强壮,妻子哪裡是对手,黑哥无视妻子的反抗,硬是把整根阳具都塞了进去,然后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妻子地后背。」
你实在是太大了。
黑哥发现了我的意图之后,用手用力得抓住了我的头发,固定住我的脑袋,然后继续享受着对我的摧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