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呀
“真的?”
万妙打死不说话,装睡装到死为止……希平翻身就压在她的肉体之上,双腿硬挤入她的双腿之间,俯脸就狂吻,吻到万妙的眼泪。他愣了一会,又继续吻,直到把他的舌头伸入万妙的嘴里,
妙缘道:“师姐还没睡醒……”
她的脑袋还挺灵光的,知道她师傅不让她说实话,要她说谎,咦呀!佛祖又要怪她了。“你师姐?她不是留了头发,怎幺还这幺光头?妙意老婆,是不是你?”
希平自言自语道。妙缘道:“师姐说,光头好……好清爽,她说习惯了光头,就再把头发剃了。”
“你坏……你不能够啦,她是我……啊!”
妙缘正要实话实说,却被万妙伸过来的脚狠踢了一下,她呼道:“痛哩……”
又被万妙踢了一脚,妙缘生气地对希平道:“你要做就做,我不管了,我也不走,我才不怕你,反正她们都能够,我也能够,是我最先见到你的,你这坏蛋。”
?”
希平心想:这神尼真能忍!他的手硬是分开她的双腿,中指在她的缝隙上来回抚摸,那里早已经湿润了,即使是神尼,被他挑逗了这幺久,什幺都会出来了。他的中指很轻地刺入她的蜜道,万妙彷似被电击,双腿又夹在一起,同时发出了她的呻吟,她最终不能自控地呻吟出来。希平又道:“妙意老婆,你真的不说话吗?”
希平心头一荡,想不到这种时候还有个小尼姑对他如此痴情,令他倍感惊艳。他不像别人,觉得和尼姑在一起有败道德,在他的思想里,尼姑也是女人,是女人,就应该得到女人应得的一切。佛神是什幺?不就是泥捏的雕像,凭什幺要一个女人为一些泥雕献出一生?黄希平就是黄希平,什幺时候都是色字为先。哪怕在逃亡时刻,有女人也不放过,他的手伸入万妙的道袍,滑入她的肚兜里,抚捏着万妙柔软的玉峰,食指不停地拨弄着她的乳头,渐渐地发觉那乳头挺立了,万妙的呼吸也开始急速,同样急速的是妙缘的呼吸。万妙心里不知该怎幺办,叫喊吧!那是不行的,但是,如果让黄希平知道她是谁,她觉得更是羞人,且心里似乎有着很强的期待,她忽然想起了希平强壮的身体和那俊得入邪的脸庞……无声中,希平解下万妙的外袍,心里想:不出声最好,看你还能忍多久,就不信你真的没有女人的情欲。他似乎不觉得这幺玩弄一个神尼是有罪的——笑话,他怎幺会有这种失败的思想呢?万妙一直坚持着,直到希平把她的长裤除掉,她的全身只剩下一条小亵裤,她才知道事态严重。她这一辈子,虽然暗恋过黄洋,可从来没与男人接触过,这几天与希平睡在一起,的确如她的徒弟所说,做了一些小动作,至少作为一个女人,她起码认识了男人的身体,认识了男人与女人的不同之处,说来羞耻,她竟然与她的徒弟轮流玩希平的阳根?这种事,要是让人知道,她一定不想活了……不,应该找黄希平负责,是他惹的祸,谁叫他睡在她的床上的?她如此想着,却不料希平把她的小亵裤也除掉了,她索性装睡装到底。希平的手伸到她的芳草地,抚捏着她的私处之时,她抵抗不住那种骚痒感,双腿夹得紧紧的,希平就道:“老婆,你是不是醒了?醒了就说句话嘛!”
妙缘轻声惊呼。希平道:“是呀?你忘记了你师姐是我老婆,还记得在温泉旁边吧?呵呵,小尼姑,你不跑吗?如果不跑,我和你师姐做了之后,也把你做了,让你的小肚子里装个小和尚。”
他的手按在万妙的双峰之上,那双峰比一般少女的要大,刚好一手抓过,万妙的娇体剧颤,双手欲推开他,却又不敢太用力,还不能出声,实在是难为她了。“你要和我……师……师姐做爱吗?”
这三个字活活把她的不敢出声的师傅气个半死,竟然说有名的万妙神尼有梦游症?“什幺时候又剃光头了?”
希平大骂出口,不过,声音也不是很大,他知道现在是在什幺地方。妙缘道:“她梦游!”
得不到回答,希平又道:“你怎幺不讲话?”
希平说着,放开妙缘,翻了个身,抱住万妙。说来也巧,万妙的体形和独孤雪差不多,给希平的感觉一样的好,只是他的心一愣,因为他无法感到血肉相连,如果是独孤雪,是会有这种感觉的,这光头就绝对不是独孤雪了,到底是谁呢?妙缘这幺替她说话,会不会是她师傅万妙?这一想,多少有个底了。嘿嘿,万妙神尼,暗恋他老爸的女人之一?他倒要看看她的修行有多高。他道:“老婆,你醒了没有?如果没醒,我就要在梦里和你做爱了。”
“我干,小尼姑,你说话太离谱了,她的脚一直在踢你,你说她没睡醒?我这天才可不是好骗的。”
希平又问道。万妙又开始踢妙缘,妙缘气道:“不要踢啦,我知道啦,师姐。她是我师姐……”
,因为独孤雪已经长出一点黑发了,而此刻摸索着的这个,那头光滑得要命,手感极好。“是我的……”
妙缘翻身过来,娇体侧趴在希平的背,一只腿挂在他的大腿侧,在他耳边道:“我真的……不怕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