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刘宇的笑声才停了下来,打趣道:「就是就是,急什么,反正这裙子上没扣子,你赢一局就能看到里边的东西了,到时候什么马甲衬衫打底裤、手镯项链护腿板之类的,也不一定都有的」。
而且谁规定内裤只能穿一条呢,说不定妈妈就脱下来一条又露出来一条,一条套一条,给呆子来个层层迭迭无穷无尽呢。
还有下身,丝袜,哦,看来没穿丝袜。
这就差不多快够数了吧,哈哈。
这四个字给了向晓东希望,他猛然抬起头来,然而转眼间那脑袋就又耷拉了下去,嘟囔着:「隐藏剧情本来就难出,全赢就更不可能了,而且就算真能全赢下来,也不知道够不够把你妈身上的衣服都脱下来呢,谁知道她到底穿了多少件」。
玉诗的表情不自然的变化了一下,随即恢复正常,用很随意的语调慢条斯理的道:「不告诉你,等你赢下一局,人家脱下来以后,你自然就知道了,现在急什么」。
好笑,也没有再坚持,反正等到呆子发现他公式里的那个N到底有多大以后,现在他的这些主意都会变成自己嘲笑他的素材。
「你也不用这么悲观嘛,你也说了,不知道我妈穿了多少件,说不定我妈就盼着能和你共度春宵,身上就穿了这么一件呢,你看,我妈可是连袜子和鞋都没穿呢」,刘宇继续不遗余力的调戏着向晓东。
「啊,那,那怎么也得半夜吧,就,就6个小时好了,我这虽然看着是只多了一局,可是这是已经赢了前边那么多局的基础上啊,这就像考试99分和100分一样,要得这一分的难度可比前边都大呢」,向晓东努力讨价还价,然而这话一出口,就把他自己吓了一跳,终于想到了这个N是多少的问题。
这个发现让刚刚还兴致高昂的向晓东瞬间变成了霜打的茄子,无精打采的放下了手里的笔——显然,他也没心情继续往下写赌注了。
不能怪向晓东心理承受能力差,实在是玉诗身上这条长裙太保守了,不但把身体从脖子包裹到脚踝,就连袖子也是只露出手腕。
或许是「隐藏剧情」
向晓东扭过头第一次认真看着玉诗身上厚实的长裙,发现根本没法预测里边有多少衣服,顿时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硬了,他终于意识到了今天这个赌局暗藏的危机。
四个扣子的马甲,五个扣子的衬衫,胸罩,嗯,对,胸罩外边还可以套一件小背心,腰上可以扎一条束身腰带。
内裤肯定是有的,除了内裤以外,会不会还有打底裤,短裙,护膝,这就已经够呆子绝望了吧,这还没算打底裤上可能存在的扣子呢。
这狡猾的女人,该不会真的弄了一大堆衣服在身上吧。
刘宇则是畅想起了妈妈的裙子里能藏哪些衣服,好像很多啊。
玉诗见儿子没再说话,堆起笑脸点头道:「那,好吧」。
向晓东兴高采烈的记录了这条赌注,然后开始想下一条。
努力咽了咽口水,他抱着一线希望试探着问道:「阿姨,你这裙子里边,到底,到底穿了多少件衣服啊?应该,应该是正常穿着吧」。
旁边的刘宇终于忍不住了,猖狂的大笑声回荡在房间里,笑得向晓东一阵阵发蒙。
还有,嗯,还有首饰啊,不知道妈妈有没有戴几件首饰,不过这些也足够了,粗粗一算就不只十几件啊,哈哈哈哈。
好一会儿,向晓东才恢复了语言能力,一脸绝望的喃喃道:「阿姨呀,一日夫妻百日恩呐,你可不能这么绝情啊,这,这还不如杀了我算了」。
稍一盘算,刘宇就开始想入非非了。
而且他从来没见过玉诗穿得这么保守,这分明是为了赌局才穿成这样的,明摆着有阴谋啊。
向晓东听的如同一盆凉水兜头而至,也没顾得上去争执什么首饰算不算衣服的问题,当场就呆滞的张大了嘴。
刘宇抢过纸笔,边写边说:「我看这样的赌注已经很丰富了,后边也就不用加新的了,你每再多赢一局,就可以再多玩6个小时,这可是随便调教随便玩,便宜死你了。你可要努力哟,要是再像上次一样搞出隐藏剧情来,到时候你把18局都赢了,可就赚翻了,哈哈」。
他没有心情继续写,刘宇可来了精神,刚才看了半天戏,眼看着这精彩的一幕出现了,他怎么能不抓住机会给向晓东的伤口上再撒上一把盐呢。
说着,向晓东偷偷斜着眼瞄了玉诗一眼,还盼着能得到些提示,结果玉诗对他的求助无动于衷,一点反应也没有,这让他更加认定了玉诗要挤他,心情越发暗淡起来。
这下玉诗终于没有一口答应,似笑非笑的问道:「你这就有点赖皮了呀,什么叫明天放学继续玩,玩什么,玩多久,总不能你就多赢这一局就又要随意调教老娘一夜吧」。
向晓东哪知道刘宇的坏心思,还在皱着眉头念念有词:「八局,嗯,八局应该加什么好呢,好像,好像没什么可加的了啊,要不,延长时间?N+8局,明天晚上放学过来继续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