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一路擦拭到菊穴,竟用手指裹布插进去一截转了一圈,只觉菊穴有些疼痛,又有些说不出来刺激,竟轻吟了一声,俞少亭以为弄疼了她,急忙收回。
洗完后,林心瑶多日未曾出门,看着窗外日光,颇为想念便道,少亭,我多日未曾出门,甚为想念,你将我置于院中晒下日光。
俞少亭自然忙了起来,将浴桶搬出,又取了条长椅放于院中,拿了条毛毯裹住林心瑶抱入院中。
只是心里颇有些慌
乱,以为其怒气未消,便出门而去。
林心瑶躺于院中,照着日光,甚为舒服,见俞少亭出门而去,稍打量了下四周,只见是一围墙颇高,有着四五间屋的宅子,忽转动下身体想翻身另一边,身上的毯子却不甚滑落在地,顿将一个雪白赤裸的身体暴露在日光之下。
心中一惊,见自己全身赤裸被缚住,光天化日躺在这院中,却是毫无办法,心中又羞又急,想起身,但被捆绑成这般模样,又刚泡完澡,浑身无力,哪里能动,只得停止挣扎,只是这般模样实过于羞人,心里羞耻感渐强,后竟感到有些刺激,且愈发强烈,身体有些兴奋起来,先前被俞少亭洗身已是颇为敏感,此时渐感兴奋,肉穴竟有些湿润起来,但却无法压抑这兴奋之感,身体竟感到一股快感涌起,从未有过此等感觉,肉穴竟略有些淫水溢了出来。
此时毛毯不在,身上还有些潮湿,被凉风吹过,在这日光之下,极为舒爽,快感过后便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俞少亭走在街上,心中烦恼,见一女子背影略有些熟悉,也未多想,跟在其后,只见此女身上落下一物,竟似未觉还在前行,便上去取了起来,见是一女子蓝衣,赶上前去言道:“小姐,你衣物掉了。”
那女子转过身来,俞少亭一见心中猛然大惊,竟是李碧霜,见此女愁容满面一见自己手中衣物,便急忙抢了过来抱在怀中,竟落下眼泪。
俞少亭一见李碧霜模样,对自己毫无所觉,便放下心来,又见此女眼中带泪,想到自己曾将这李小姐脱光捆绑,众山贼已死,此时心有所爱,颇为平静,想到做这山贼原本便是脑袋放在刀口上,生死由命,自己也随两位当家前去报过仇,想到如月也被鞭打吊绑,差点被三爷奸淫,说到底也是众山贼先去劫的人家,恩怨已了,眼下心中却是再无恨意。
李碧霜想到自己还在人前便落了泪,有些羞意,便说道:“多谢这位公子,此物对我极为重要,小女子实感激无比,不知公子如何称呼,请与我同去酒楼,备些酒菜,好答谢公子。”
脸上甚为诚恳。
俞少亭本聪慧,只怕不下于林心瑶,只是陷入情劫,在其面前心中慌乱,哪里还能看出一丝聪慧,此时出来门,自然头脑灵活,已然想到,如月穿的便是蓝衣,此女应是姐妹情深,如月离去心中不舍,见了其脸上带泪,甚为娇小怜人,心中不忍回拒,便一同向酒楼而去。
酒楼之上,二人相对而坐,俞少亭见其愁眉不展,却是强颜欢笑,虽是奇怪,但哪里想得到碧霜和如月两女的关系,后竟多有看着蓝衣发呆,俞少亭心中虽怜却爱莫能助,又想起家中美女,不知其气消了没有,二人心中有事,便不言而坐,后告辞而去。
俞少亭颇为无聊,又不敢回去,近日做菜的喜好却愈加强了,便又去和大厨闲聊讨教,如此已是日近黄昏,便告辞归家,正想着心瑶见了自己是何反应时,已推开了院门,一眼望去,只见一团雪白,林心瑶竟浑身赤裸侧卧于长椅之上,身上毛毯已然滑落于地。
急忙关了院门走上前去。
只见此时林心瑶正安详沉睡,肌肤胜雪,娇美无比,面上绝世容颜印于眼前,本是好一幅美人沉睡画卷,偏是全身被红绳捆绑,胸前两只雪白肥大的奶子,被捆成两团,圆鼓怒挺在胸前,屁股也向后撅着,挺翘无比,侧身望去,两只雪白的臀瓣,形状极美,立于眼前,臀瓣间的菊穴小巧可爱,想起自己先前用手指插入,心中一热,又向下看去,只见蜜穴周围芳草颇为茂盛,想起舌添如月肉穴情形,急忙运起内力,方才好些。
奶子与屁股之间的小腰竟不盈一握,心中赞叹,屁股之下一双欣长水润匀称的秀腿,正被绳索绑住,红绳白肤,无比诱人,竟又看起美腿发呆。
片刻后望向双脚,知其并未裹足,虽非三寸金莲,却也甚为小巧。
俞少亭正把赤裸于眼前的绝世美女从头到脚欣赏品论时,眼前美女似是感到些凉意将身体微微卷缩,心中大怜,连忙将毛毯取起裹与其身,林心瑶被触动已然转醒睁开双目,见眼前之人,眼中透出温柔,正替自己裹身,不禁心中一暖,待对上双眼,见其又慌乱起来,心下又恼。
片刻后想到自己赤身裸体竟在这院中沉睡,心中大羞,想到自己羞耻模样被人欣赏个底朝天,心里的恼怒早已不知去向,红着脸埋怨道:“少亭你可回来了,方才不甚将毛毯脱落于地,又挣扎不起,心下害怕被人瞧见,久等你不归,心中甚急,快些将我抱进房去。”
见俞少亭还看着自己发呆,又恼道:“我有些饿了,你一会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