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少亭虽较为懒惰,但为保持体内炎寒平衡,也只得勤于修炼,此时体内阳气渐重,林心瑶再被其擦拭时,对方自然兴奋异常,阳气高涨,竟隐隐感觉其手上热气侵入自己下体,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显现出来,却有些舒服。
如此已是林心瑶醒来的十日后,俞少亭每日里和酒楼里大厨讨教厨艺,此时心怀大放,不顾忌银两,菜肴做得确是愈好,却多喜欢做荤菜,林心瑶虽想开口,只是其菜每日都觉愈加好吃,十日下来细细查看自身并无发胖痕迹,便未多言,只说想吃些素,俞少亭听了便也做了些素菜,只是颇少,男子通常大碗吃rou,大碗喝酒,甚觉爽快,自身修炼内力更需进补,且如何敢怠慢了心中仙子,却不知女子的顾忌。
俞少亭白日里学菜做菜,尽心照料林心瑶,晚上勤于修习内力,日子过的倒是十分充实。
心情愉悦,便期盼早日习成血神内功第一层,却不知,血神心法与天剑不同,先难而后易,共有四层,第一层原本随着时日增长终能练成,只是阳气愈重rou欲愈强,极少有人能控制不动女子,是以最难。
但俞少亭被仙子震慑压制欲念,又有天剑心法压制阳气,却倒是忍得住,只是从小未习内力,毫无基础,此时虽进展神速,一时却也修炼不成。
林心瑶虽接受吃荤,但终日好菜,大解自然频繁,俞少亭哪里会嫌臭,恨不得每日里都来碰触林心瑶雪tun菊xue。
这日俞少亭擦拭完菊xue,林心瑶心里忐忑不安,原本被缚着于此,每日里就想着方法让俞少亭解绳,被缚已有十多日,此绳捆的虽严,却不狠,并未深入rou内,且绳内传来的波动竟似能催动体内血脉流动,手背在后面渐渐已不觉难受,竟已然习惯。
只是大解频繁,俞少亭虽擦拭干净,终觉不净,且十日未曾洗浴,实则已到了忍耐极限,女子五日不洗只怕便不敢见人,且被擒时大战一场,此时已渐渐感到身体有些异样的味道,若非心志坚定,恐已哭了出来。
想到自己最羞于见人的地方终日被俞少亭触摸,已是极为亲密,林心瑶终非常人,便咬牙一横心要其来服侍自己沐浴,静了静心说道:“少亭,我被擒住至今已有十多日,身上绳索不脱,却是未曾沐浴,如今已是无法再忍,虽男女授受不亲,但我下身早已被你服侍,除此也是无法了。”
俞少亭听了自然心跳加速,但见其脸上露红,带着羞意,心中一软便道:“不如我去外面寻个丫环前来服侍。”
林心瑶听了言道:“我早已想过,只是若被人瞧见我这般模样,流传出去,你不懂武艺恐有危险,而我再落入他人之手只怕也是凶多吉少。”
俞少亭见林心瑶已颇为信任自己,心中一热,又言:“只是如若这般,姑娘清誉恐受损。”
林心瑶对答如此羞人的话语,表面镇静,实则早已心里慌乱不已,想到:此人确还有些心善。
面上又一红言道:“平日里解手被少亭服侍,便是夫妻也无这般亲密,我下身早已被君所见,我如何还有脸面另嫁他人,只是我原也未有嫁人想法,此事若了,定终生不嫁,终老圣门,追寻至道。”
俞少亭不禁有些浮想联翩,但看着林心瑶,这娶你二字如何敢说得出口。
林心瑶既能玄功大成,聪慧自然远超常人,且女子心细,见了俞少亭模样,哪还不知其想法,林心瑶所言却也不实,哪个女子不怀春,当有心中所爱,只是林心瑶无论样貌地位均冠绝武林,心中所想情郎为当世之英雄,眼光自是极高,俞少亭在自己眼前向来便是战战兢兢模样,。
且相貌气质武艺均远未达心中标准,比之出众的更是数不胜数,如何能入的了眼。
只是眼下迫不得已,且所遇男子还未有人令其动心,只得绝了嫁人想法。
俞少亭心中慌乱一阵也平复下来,便言到:“如此我便去准备,只不知心瑶所喜爱的香料等物件为何。”
林心瑶既然已定了决心,也渐不在羞涩,与其讨论一番,俞少亭便去了。
买来浴桶等洗浴用物,自然都是上品,这浴桶也是挑的最大,好让其舒适。
一切准备完全,却不知该如何洗法,林心瑶全身连衣被缚,只怕要将衣服全撕破,林心瑶见了其模样,已知其意,但将衣撕破此后便赤身裸体,心中慌乱,无法作答。
两人无言一阵,片刻后,林心瑶终是低声说道:“少亭先将我放于桶内浸泡,此后再言。”
逐被放于桶内,顿觉热水入身,舒服异常,却不知一旁的俞少亭看得目不转睛,激动不已,林心瑶一身白衣,肚兜已被取下,内衣却也是白的,此时一见,胸前被绳索捆绑鼓起的两只nai子已是清晰无比。
俞少亭只见两只nai子甚为肥大,被绳索勒的圆滚无比,ru头清晰可见,顿时阳气大散,rou棒竖起,急忙运气内力,林心瑶却还未在意,泡了一阵,看了一眼俞少亭,见其脸色激动无比,盯着自己胸部,低头一见,心中一惊,脸上大红,片刻后只觉自己这般比赤裸还要羞耻,心里羞意大盛,不敢开口,又不能用手遮拦,便被俞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