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潮湿披在两肩,眼中露出惊慌,小嘴微张呼气,绝美至极,脑中一热,抱住其身将嘴吻了上去。
林心瑶见眼前男子身体却不似脸上那般羸弱,因其这两年劳力甚多,颇是健壮,又修绝世内力,气质渐高,九阳脉内阳气被引发,全身散发男子魅力,两人赤裸相对,女子对其传来的刚阳之气绝难抵抗,此时心中一颤,心中迷茫已被吻上小嘴。
两人从无接吻经验,开始只是嘴唇相交,俞少亭却一手揉捏奶子,一手揉捏屁股,感到刺激异常,用力渐大,林心瑶受不得对方强烈阳气,身体又被揉捏,刺激愈强,快感渐强,神智渐迷乱,本能张开小嘴,俞少亭猛然吸住,片刻后将舌头伸入小嘴,又将其小舌猛吸过来,两舌交缠不已,贪婪的允吸着小舌上的口水,两人均感此滋味动人无比,良久之后感到气闷异常方才不舍分开。
林心瑶早已媚态十足,双眼迷茫,小嘴喘着气,俞少亭见了哪里还忍得住,将其抱上岸边,放于草地之上,手已伸向蜜穴,只觉淫水不断流出,比之当日如月更甚,心知眼前美女肉欲甚强,心中刺激异常,手指已经伸入进出,不断转动手指,越插越深,直到碰到内膜,心中火起,兴奋已达顶点,肉棒已涨到极为难受。
便将其翻转,奶子压在地上,翘起屁股,从身后抱住,便要插入,林心瑶被其手指插入肉穴,只觉小穴渐痒,手指插入下体舒服异常,身体快感愈高,只盼他插深些,神智已有些混乱,陷入快感之中不能自拔,口中娇吟不断,又被其翻过身撅起屁股,便本能感到身体要被侵犯,破身实乃女子头等大事,无比重视
,下意识便扭过屁股想要避开。
俞少亭被眼前扭动的屁股转动目光,却猛然看见自己脱落的衣服,一本血红的书落在地上,心中一惊,想起血神内功未练成一层前不可与女子交合,清醒过来,思索片刻,想到若此时破了童身,自己性命是小,若是解不开此绳,如何是好。
林心瑶扭动片刻屁股,只觉未有异状便停了下来,稍稍恢复点神智,转过头来,看着少亭的双目,只见媚眼如丝,脸上露出渴望表情,俞少亭知这美女肉欲甚强,此刻被自己挑起欲望,却还要满足。
林心瑶本已打算献身,此时被挑逗得心中火起,肉穴甚痒,早已忍耐不住,见其还在发呆,不禁娇吟嗔道:“你把人家弄成这般模样,难道想撒手不管,少亭,好少亭,亭哥哥,求你快来满足人家吧,人家难受的紧。”
俞少亭听了其娇语求饶,知其肉欲高涨,便用低头用口舌服侍起来,不时轻咬阴蒂,弄得肉穴淫水不断,许久之后竟还未泄身,俞少亭见其还未破身便极为耐战,便手口并用,彻底满足了林心瑶一番,方才泄出阴精,只是自己下身肉棒却得不到满足。
林心瑶泄了身,只觉一股无法形容的快感从身体冒出,欲仙欲死,小嘴喘着气,趴在地上撅着屁股再不想动,俞少亭见其满足,心里略有些不平衡,看着肥大的屁股,不由用力打了两下出气,却见其毫无反应,只是趴在地上享受,心中无奈,只得大喊一声,纵身跳入水中消火。
游了一阵心火稍退,上了岸,见其已经侧躺在草上之上,一双美目正看着自己,只见心瑶躺在地上,一副云雨之后的懒散舒服模样,美态惊人,便说道:“好心瑶,你可是满足了,我却欲火难消。”
林心瑶娇笑道:“我的亭哥哥,如今我们已这般亲密,怎还如此见外喊我心瑶。”
说完盯着俞少亭吃吃笑了一阵,又道:“人家从未有过如此舒服的感觉,这男女之道当真让人欲仙欲死,瑶儿早已打算献身于你,你刚才为何却又停住。”
俞少亭一听便低身坐于地上,将林心瑶抱住放于腿上,又用力打了下屁股说道:“好瑶儿,方才可苦了我,此事待我慢慢道来。”
便拿过地上血神经将事情说过。
林心瑶一听,嗔到:“你这坏人,既然有了方法为何不告诉我,你可知瑶儿这两月都快急死了。”
俞少亭轻笑了声又道:“非是我不想说,只是我从小未学内力,那时不知能否学成,心中对你畏惧,不敢多言。”
林心瑶听了又嗔道:“难道我是只母老虎,你为何总在我面前畏缩,人家心地很善良的。”
俞少亭心里暗道:也不知是谁整日里乱发脾气。
却也不敢辩解,现已知与女子讨论对错甚为愚蠢。
便又言道:“我习了两月,按书中所说,只需待体内阳气全被引出,便可习成,如此应可替你解缚,只是之前却不得与女子交合,否则便会被内力反噬。”
林心瑶一听心中颇定,想到不久便可脱困,心中一喜,此时正被其抱坐于怀中,同看血神经,两脸靠的极近,便转头在其脸上亲了一口,又娇笑起来,俞少亭哪里忍得住,便抱住痛吻一顿,只把心瑶弄得娇喘不已,连声娇呼求饶方才罢休,心中一动又问道:“我先前在马车上所说,字字真心,不知瑶儿意下如何。”
见心瑶低头又不言,心中不禁一痛,想到两人终不得在一起,不禁觉得有些萧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