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霜见了其眼泪,听了其言再按捺不住,也流出泪眼,却大声说道:“我愿意,便是做梦也想与你不再分离。只是我接连被贼人奸淫,怎还配嫁与你。”
说完哭出声来跑了出去。
少亭急忙追了出去,见其立在院中痛哭不已,上前从后紧紧相抱,碧霜被其抱住,愈加哭的大声,片刻后,天竟下起雨来,二人不言只是站在雨中,碧霜哭声渐止,少亭将其转过身来,二人相对而望,目光却再也分不开。
碧霜忽听其言道:“你我皆已超脱生死,便让我们曾经的爱情相忘于江湖,我愿和你相濡以沫,一生一世。”
便无法自制的紧紧抱住少亭,二人在这雨中激情相吻,手中相互去脱衣物,一路吻至房内,已是裸呈相对。
二人心中忍耐许久的激情在这一刻爆发出来,少亭在其蜜穴内抽插着,此前与心瑶均是自后而入,此时心中对碧霜怜爱无比,却是正面相合,碧霜虽已有多次男女之欢,颇有经验,但如何是少亭对手,连泄了数次
少亭却还是未出阳精,比不得林心瑶天赋异禀。
碧霜多日研习淫缚道,对男女之事早已知之甚多,便又用小嘴服侍许久,还硬让少亭进入后庭,非把其服侍好了不可,二人欢好直至夜间方才相拥睡去,碧霜却让其肉棒留在自身肉穴之内,二人心中温馨无比。
之后少亭伤势越好越快,已是无碍,此后尽享男女之欢,二人已决定要回柳镇,碧霜想起镇外美景,心中一动有了些想法却未说出。
数日后,二人正立于柳镇外河边,欣赏许久,碧霜忽从包袱中取出蜡烛红衣,少亭楞了一下已知其意,言道:“天为父,地为母。”
二人便在河边拜了夫妻。
二人身着红衣,对望许久,少亭笑道:“娘子,这拜完夫妻后,下面却该入洞房了。”
碧霜听了也笑道:“紧遵夫君大人之命,妾身这便宽衣。”
少亭上前将二人脱光,抱起碧霜跃入河中,自是好一番恩爱。
此后先行去了少亭宅子住下,便多有打探李府情形,得知其二叔出了远门,二人决定暂先不打草惊蛇。
少亭便又修习起血神掌法,此时已不同以往,经历生死大战已是感触良多,眼下已知对敌招式之重要,只是其掌法甚为奥妙,非一时半刻所能领悟,便又与碧霜练习。
碧霜拳脚本就普通,此时已觉少亭武功大进,空手已是不敌,便取了佩剑而习,眼下少亭已是夫君大人,自然多有留手,却还是将其逼的手忙脚乱,碧霜剑法本就甚好,非是那二盗可比,少亭掌法领悟有限,内力虽颇强,但如何敢对碧霜全力出掌,只是寒气却也不觉渐散入场中。
碧霜内力本就为弱点,对招时见少亭不能抵抗便即收剑,时间一长渐觉内力运转不畅,身形渐迟缓,少亭看其剑招渐滞涩,便也能攻了出来,打到后来,忘了收起内力,寒气大盛,碧霜只感大寒,实难忍受,便一把将剑扔在地上嚷道:“夫君,碧霜投降了,如此之冷,实难忍受,此时我已知晓那二贼为何被你所伤,你这内力实在厉害无比。”
少亭连忙上前抱住,碧霜干脆软倒在其身上,手已是握住肉棒,少亭被撩的火起,抱起碧霜行入房中,二人云雨不断。
这些日子少亭阴阳交合,感到血神内力进展甚为迅速,此二层正是要借助女子阴气修习。
二人连日交欢,碧霜却大感吃不消,偏那肉棒滋味远胜此前,让其欲罢不能,后觉手脚酸软无力,更不想下床,整日倒在床上,少亭见了只得作罢,也已受益不浅,天剑内力亦有所突破已习成第四重,只是碧霜无力,无奈便一人修习,运气间忽然想到,那日重伤时炎气自行绕至伤口出,寒气分离而出,似威力更强。
此时已知这天剑内力厉害无比,即便不与敌接触,也能将寒气散出四周而行克敌,便想将运气将这炎寒二气分离,操控自如,却只觉这二气竟似一体,极难分离,只是有过一次经历,知道定能成功,数日后竟有些心得。
少亭并不知道,他此时内力武功在江湖虽还是三流,这控气水平却已是天下罕见,正因如习二种内力,会互相影响,反而威力下降,天下间极少有人同习其他内功,少亭修习时本就一心二用同时修习,已有很深理解,此时经历生死奇遇,渐被其悟通。
内力因高下之分,其功力凝聚速度大为不同,且非是功力深厚者就能胜出,还需看其功法水平,天剑心法寒气虽烈极难修习,但功力增加却极为迅速,血神内力开始虽极难修习内力汇聚也较慢,但少亭天生九阳脉阳气浓厚无比,是以进展也是破快,血神心法先难后易,此时少亭已开始修习二层,与碧霜阴阳调和,是以进展更快。
此时又悟通功法转换,功力等于两倍速度增加,要知功力深厚与否并非年纪越长者越高,人体终是有限,内力增长至一定程度,此后便极难再长,其速甚慢,是以年轻的侠客侠女其功力因功法不同,并不一定弱于修习数十年的前辈,便如林心瑶尚为少女,因自小修习上层内功,功力已是极高,只是还需看各人天赋领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