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招之后如雪已大战上风,忽觉气血一阵翻腾,真气运转滞涩起来,胸中难受异常,出剑已大受影响,又觉其掌风透出寒气,奇冷无比,四周已是甚为冰寒,真气运转更加不畅,心中不禁大惊,暗想:此人功力虽还不高,但其功法竟厉害至此,需得速战速决。
想毕也顾不得擒人,其剑不再留情,招招直指要害。
几个回合那人已是险像环身,如雪只觉寒气愈甚,如在平时自然能运功相抗,此时伤势已重,已抵挡不住寒气,便咬牙将剑法
施展到极限,片刻后那人已身中数剑,只是那人身法极好避开要害,如雪一望那人双眼,只见其眼中已是怒意大甚,其掌挥出时内力更甚。
如雪渐感真气已有些提不上来,心中惊慌暗道:我伤已重,又未想此人功法天下罕见,在斗下去便要被此人生擒,眼下还是走为上策。
又想到被贼人擒住贞洁定将不保,还不知能否生还见到妹妹,便猛然出剑想逼退此人,转身逃走。
却忽然内力一空,此剑出去竟软绵绵其速甚慢,只见那人侧身早已避过,已欺近身一掌击来,只得左掌相迎,同时剑回斩向此人,两掌相交,只觉对方寒气瞬间破入自身左臂,冲向全身,顿时身体一僵,右手手腕已被此人左掌一把抓住,其掌内力又冲入右臂,又觉手臂一麻,剑已落下。
如雪感到全身奇寒无比,奋力运起内力相抗,不多时只觉胸口一震,全身所剩不多真气也被震散,又觉心口一痛便又吐出一口鲜血,其蒙面丝巾早已被血染红,此时血已顺着丝巾流了下来,滴在肥大的奶子上。
其内伤又大重几分,此人见如雪力气渐小,口中吐血,便知其内伤定然不轻,如雪见此人绕至自己身后,双手被大力后扭,心中大惊,奋力相抗,却是无用,只觉双手被大力扭在背后用力上提,被拉至颈部,两只手腕被并在一起被一直手掌紧紧捏住,想用力,但其寒气却还涌入,便觉全身僵硬,手渐无力。
又觉绳索缠上双臂,紧紧捆绑至双手,同颈上绳套缚在一起,此时那人手掌方才离身,顿时寒意大减,好受了许多,正想用力挣扎,忽觉双膝一痛便跪倒在地,后背一股大力袭来,便被压在地上,双乳被地面压的变型,疼痛无比。
那人竟反身坐在自己臀上,捆绑起自己双腿,又似感到如雪屁股的柔软和弹性,竟还略用力坐了坐,如雪只觉两臀相交,心中生出触动,顿时惊羞万分,又感臀上一轻,那人已离了身,转头一见其走去先前打斗处来回查探。
如雪在地上躺了一会,渐觉寒气退去,便又运起内力调息,又过了一会,便觉真气涣散无法凝聚,双乳压在地上还有些疼痛,便侧起身来,双手发力开始挣扎,片刻后觉这绳索竟无比坚韧,眼下内力未复根本无法脱绑,见已被此人生擒心中惊慌想到:不知这伙黑衣人是何来历,我却也是过于冲动了,不知其底细便不顾伤势上前相斗,此次被擒恐凶多吉少。
又想到如月不禁心中一酸,见此人查探许久又走了回来,手中拿着只箭,箭上穿着一团衣物,正是先前贴胸之箭,如雪此时已平定下来,静待此人发落,忽然又想起与此人相斗时,其开始似并不想相斗,心中一动出言道:“既已被阁下擒住,我也无话可说,便任你处置,只是见你先前出手犹豫,莫非有难言之隐。”
只见此人走近并未答话,却蹲下一把将如雪面纱摘下,其眼神一震呆了片刻,忽叹了口气,将蒙脸黑布取下。
只见此人面目白净,面貌甚为俊秀,其态有些羸弱,神色间却又露着一股刚毅,眼中透出些洒脱之意,其面目气质结合一观之下竟甚有魅力。
如雪见了,不禁一呆,和心中所想相貌大为不同,一时间竟被其吸引住。
片刻后,如雪回过神来,不禁暗骂了自己一声,又想到此人神态,心中生出希望,如雪生性略有些冷淡,且又出生凌水阁,一般情况怎可能向人低头,只是此刻被人生擒,生死贞洁被人所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只得软语相求道:“这位公子,先前小女子一时冲动,此时见你神态似有误会,若是如此便任打任骂,以泄公子心中之怒,只是还望公子大人有大量,饶恕小女子这一回。”
此人正是俞少亭,那日之后便前去金陵入了青龙会,那副令主名为罗冲,自然欣喜之极,少亭在会内数日,见到其内多为爽朗的汉子,也感意气相投,却也有些草菅人命之辈,只是眼下少亭早已知天下乌鸦一般黑,那些人也非随意杀人,也就不以为意了。
青龙眼下已被正道视为心腹大患,暗地里江南正道各派都对其有些暗斗,此时青龙还在川中与魔门缠斗,外界多为不知,这江南黑道以为其怕了正道,也不甚买青龙之账,虽惊其打败魔门,表面上相安无事,背地里却也暗中较劲。
是以少亭平日里跟随罗冲甚为忙碌,来回行走于江南各地,打斗次数渐多,武功自是增进极快,尤其轻功身法已极是不弱,是以今晚如雪重伤后能一举将其生擒。
方才躲避人群中观如雪与众马贼相斗,早已认出凌水剑法,心知此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