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用饭期间,笑语不断,碧霜与少亭不时出言调笑,却未想如月经此一晚已把自己当作俞家的人了,羞意尽去,想起昨晚的欲仙欲死,哪还顾得上脸皮,顽心一起便出言反击,少亭碧霜见其脸皮渐厚也是甚感无奈。
用完饭后,碧霜言道:“先前我已将水备好,这便同去浴房,我今日已告之下人,后院除却唤人进来打扫,其余人等一概不得入内,这门早已锁上,夫君对我安排的后宫可还满意。”
说完掩嘴吃吃笑了起来。
如月一听也嘻嘻笑道:“日后夫君大人怕是愈加要荒yIn无道了。”
少亭见了二女娇态哈哈一笑:“既然要荒yIn无道,岂可少了白日喧yIn,这便将你们在浴室内就地正法。”
如月一听,现虽极爱昨日之滋味,但下体已是颇为肿痛,那日虽被黄瓜破身,却如何能与rou棒滋味相提并论,眼下也可算是初承恩泽,下身二xue如何能再被宠幸,急忙求饶道:“妾身再不敢出言嬉笑了,还请夫君大人绕过这一回。”
少亭轻轻抽出rou棒,抱起如月二人赤身裸体出门而去,碧霜虽将这后院封闭,但这光天化日之下裸身于外,如月哪里还敢出声,将脸深深埋入少亭怀中,只听其与碧霜笑谈,浴房之中,如月自是被二人好好照料一番,只是却又被二人上下其手,ru房美tun俱都被袭,一时间不禁娇喘yinyin。
少亭先前乃是戏言,如月如今已嫁与自己,怎还会令其受苦,二人将如月清洗完毕便在一旁欢好起来,只是苦了如月被调弄的欲火高涨发泄不得,媚眼如丝只能水汪汪的盯着二人。
二人交战几个回合便停了下来,少亭温柔的替碧霜洗完身子,碧霜方才又有些力气,看到如月神态嘻嘻一笑,便过去将其抱入怀中,却又被少亭大手一抱,将两女抱起各放在一腿之上坐于池边。
三人密语甚久,如月感受到少亭的温柔细心,心中已是对其极其满意,不时媚眼看向少亭,碧霜见如月有发春的迹象,心中不禁略有些吃味,不时在其雪tun上惩罚一二,如月反愈加调皮,便仰头去吻少亭,岂止少亭细心哪还不知道二女的把戏,便调头去吻碧霜,弄的如月娇嗔撒娇不已,碧霜则和少亭高声调笑起来,三人越发亲密无间。
少亭忽想到自己打算,开口说道:“如今已与如月成婚,也算了了一番心愿,我意出门闯荡这江湖一番,不知二位夫人意下如何。”
如月一听想到大姐所言便道:“夫君有志本乃好事,只是眼下武林大乱将起,甚为凶险,夫君这武艺却还难以自保,还请三四。”
少亭听了只是微笑,伸手抚摸如月长发言道:“我入这江湖未久,便数次险死还生,这大乱应还未起吧,男子汉生于天地之间,自当顶天立地,如何能畏首畏尾,若心志被夺,何时也入不了这江湖。”
说完便握住如月小手,将天剑内力缓缓运起。
如月这几日心慌意乱竟未察觉少亭武艺大进,见其手掌透出内劲,便有心试探,也将内劲运起,只觉少亭内力寒意逼人,其寒气之甚竟远胜与夕水凝瑶,只是眼下少亭功力还尚浅,不禁大惊言道:“夫君从何处学得此内功,其功法之强实骇人听闻,在阁内时师父师叔时常论起天下武功,想我派内力已是天下绝顶,竟比你这内力却还大为不如,不想天下间竟还有如此厉害之功。”
说完又嗔了少亭一眼又道:“夫君身怀如此奇功,怎不告之,让妾身出丑,若你能有所成,这天下尽可去得。”
少亭笑道:“若非如此怎会生出闯荡江湖之意,我岂是不自量力之人,只是我习武未久,功力经验还大有不足,还想请娘子多多相教。”
便将习武经历大致说了一遍,说完又看向碧霜,二人心意相通,早已互知道对方想法。
碧霜面露笑容,言道:“夫君能有想做之事,妾身心中实高兴无比,无论日后如何,我与如月生为俞家的人,死亦为俞家的鬼,只是眼下如月刚与夫君成亲,且夫君你武艺还需如月指点一番,这行走江湖依我看还是拖后二月吧。”
如月也急忙接口道:“妾身刚受夫君恩泽,怎舍得分离,夫君且多留些时日,也好让我出力一番,武艺乃立于江湖之根本,万不可大意。”
少亭见其关心也感温馨,便道:“我意也是如此,今日只是出言相商而已,切勿担心。”
二女听了眉开眼笑,双双将小嘴吻去,少亭食指大动,抱住两女入了池中,又是一番恩爱,连如月也未放过。
此后三人便大被同眠,恩爱非常,两日后如月下身好转,每晚都是夜夜笙歌,只是少亭身怀九阳脉又习血神经,二女同上也远不是敌手,每晚都被杀得丢盔弃甲,少亭怜惜两女,偏是如月后庭之美极是诱惑,在其rouxue泄出之后,哪里会放过如此美xue,直将如月插得高chao不断,更是被碧霜每晚缚住灌肠,如月适应之后,敏感的屁股也极为享受,自是爱上此法,碧霜兴奋不已,每晚都要好好玩弄如月一番。
偏每每三人大战之后,两女便搂住窃窃私语,将少亭丢在一旁,少亭不禁苦笑暗想:如今却是被二女当作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