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这淫缚道倒是专为其准备好的。
走进床前打量二女,只见皆都赤身裸体,如月更是手脚被绑依偎在碧霜怀中,床上一片狼藉,已沾满淫水阴精,忽然见到如月屁股菊穴突出一截,细一打量正是桌上阳具,又打量二女,只见四穴之内都已塞入软棒。
不由想到近月苦修武功,却是有些冷落了二女,如此也甚好。
次日三人午饭之后,如月随了少亭前去后院,碧霜也一同观战,依然将如月手脚绑好,如月见少亭微微一笑,竟觉其气质又大有不同,待其攻来,心中微微一凛,只觉少亭攻守已是颇有章法,非是昨日可比,不敢怠慢静心与其拆招,只是昨日被碧霜好好用软棒淫了一回,此刻有些手脚发软,又不敢出重手,
少亭此时施展身法全力出掌,渐已将血神掌的精妙之处发挥出来。
如月又觉四周冰寒无比,便运气内力相抗,已是大受干扰,渐被少亭打的节节败退,碧霜见了反在一旁替少亭欢呼雀跃,心中有些气恼,此时少亭一掌袭来,双脚被绑无力躲闪,便运起内劲使了个虚招一指点向其手腕,却见少亭掌法一变避了开来反拍向自己小臂。
如月退无可退,无奈只得运起内劲与其对了一掌,只觉少亭手掌内力也是甚强,竟有些支撑不住,心中大惊下意识便全力将内劲使出,只见少亭浑身一震猛然反应过来,急忙撤了内力,却不知少亭此时内力已是破强,方才操控炎气抵住如月内劲,待如月全力使出内力,猛然不敌,便又将寒气猛然全力使出,如月此时刚收了大半内力便被寒气破了内力,冲入手臂之内,如月大惊失色已是来不及运气,只觉手臂一寒,其内力破入体内,待运气内力相抗时,一时间身体僵硬已无法动弹。
少亭虽知侥幸,但尚是首次击败如月,上前便将其右臂拧在背后,松开左臂绳索将双手在背后紧紧缚住。
碧霜见少亭竟能擒住如月,不禁一呆,又嘻嘻笑了起来。
如月此时方缓了过来,只是双手已被捆住,虽有种种原因终是输了这一回,不禁大羞,嗔道:“坏夫君,赢了月儿还又将我绑住,我的脸面都丢光了,若被同门姐妹知道,岂不要羞死。”
少亭和碧霜便都哈哈大笑起来。
少亭笑道:“月儿,如今已可松开你绳索同我修习了,只是今日你输了还需惩罚一二。”
便上前解了如月绳索,又脱起其衣服来,如月还以为其兽心大发,在此便要将自己正法,一时间只觉心跳加速,手足无力却见少亭只是脱了内外衣,肚兜亵裤并未除下,将剑抛给如月,说道:“今日起便可全力修习,我心中甚感兴奋。”
碧霜在一旁亦是看的兴奋难耐,又取了绳索走了过来,对着如月笑道:“夫君太过心慈,这如何算得上惩罚,且让月儿的美臀藏于裤内,岂非暴殄天物。”
说完便一把脱下如月亵裤。
露出雪白的美臀,又用绳索在其屁股上捆绑打扮一番,更捆了两个绳结塞入肉穴后庭。
如月虽感屁股传来一阵刺激兴奋,极是舒服,却又言道:“姐姐这般,却还让我如何静心出剑。”
少亭想到如月赤裸下身,露出肥大异常的屁股舞剑的美景,也不禁感到兴奋,言道:“无妨,今日乃是初试,月儿难道不觉得此景甚美吗。”
说完又是大笑。
如月望了望自己无比肥大的屁股,想起裸身舞剑从未有过,也感兴奋。
二人便过起招来,只是如月身形扭动时,屁股摇晃,二穴内的绳结剧烈摩擦,下体酸麻兴奋异常,不多时已是无心再战,便假意落败,少亭也是兴奋难耐,顾不上修习,便将如月就地正法,插得院中淫水连连,晚间时分可怜如月只能躺在床上被碧霜服侍了。
其后数日两人修习,如月次次都被剥的赤身裸体,又被碧霜绳索在身上打扮,只是未缚住手脚,下身二穴幸也未被袭击,如月无奈只得强忍羞意将剑使出,如此二人比武修习自是香艳无比,全然未起效果,习不多时便已被少亭按在地上猛插起来。
十多日之后少亭方才收敛心火,与如月认真习武。
又过了二月,已是如月嫁入俞家半年之后,少亭武艺已是初成,虽还远未达一流境界,但其轻身功夫已十分高明,碧霜如月虽是不舍,也知夫君有了自保之力,心下稍安,少亭离去前一夜三人疯狂交欢,如月更是被干的晕了过去。
离别之日,如月扑在碧霜怀中哭泣,碧霜却面露微笑言道:“月儿莫要悲伤,少亭终可做想做之事,你应替夫君高兴才是。”
又看着少亭久久方才出言:“夫君此去切勿有后顾之忧,我二人便在此等候夫君归来,天荒地老,此心不变。”
少亭亦感有些离别之苦,听了碧霜之言甚为欣慰,便道:“我此行便先在江南闯荡,若要远行定会先归家一趟,二位夫人尽且安心,如若有些成绩自当时时归家。”
本想道出青龙令一事,又想起凌水阁与其有仇,自己却还未能拿定主意,略一思索便未出言。
二人目送少亭许久迟迟不愿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