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叹道,自己这身体大异常人,若要彻底满足甚为不易,只怕日后还要广纳妻妾。
晚间便少些宠爱,让如月得以喘息,待其恢复手脚,便迫不及待拉着如月去了院中,只见其却还娇滴滴的媚眼盯着自己,哪还像要陪自己过招的模样,便笑道:“月儿,你这般模样看着我,可是想被就地正法,若不好好陪我习武,定要好好惩罚与你。”
先前便将天剑内力全力催出,现在场中已然寒意大甚,却见如月竟丝毫不受影响,心中不禁大惊,一向无往不利的寒气也无了作用,已知自己确是有些自大了,比之高手还差的极远,便停下手来。
如月嘻嘻笑道:“夫君竟轻看与我,恕我直言,夫君你这功夫却还差得远呢,:少亭大感不服,将剑抛向如月,双掌一挥攻了上去,却见如月手中之剑只是轻轻点出,顿时便觉无法破解,只得后退,如月娇笑一声挥剑而前,少亭只觉如月之剑比之碧霜大为不同,碧霜只是走的套路,将剑使快,乃是生搬硬套,少亭熟悉其剑路后自然不惧,眼下如月只是轻轻挥剑,其速并不快,却招招指向自己破绽之处,非是将剑招连着使出,二女在用剑之境界上真是天差地远。”
少亭将如月驷马攒蹄绑好提起,行至院中树下,用绳索绕过树干将如月吊在半空。
只是话还未说完便已被肚兜塞住小嘴。
如月哪受得了二人每晚如此宠幸玩弄,浑身酥软,白日里一动也不想动,只是裸身躺在床上,少亭见了无奈只得也上床抱住如月,口中与其讨教武学,数日下来已是受益匪浅,碧霜白日里却不知在忙碌什幺,也不来打扰二人。
少亭如何能档,连连被迫退不已,只是全力运起内劲,慌乱之下将掌法使出而已,已然顾不得看其剑招,如月见了不禁又嘻嘻笑了出来:“夫君这对敌经验甚浅,一流高手过招之间怎会全按套路出招,我见你却还像刚入门弟子一般,这境界差的甚远,怎敢让夫君你行走江湖,月儿与碧霜姐姐岂非要终日在家担惊受怕。”
少亭将这血神掌习了小半,心中欣喜异常,加之收了如月内力增长更速,也有些自满起来,认为大可行走江湖有余。
乐的物件。
少亭心性坚韧,也不答话,听了如月之言,知如月手上极有分寸,又见其出剑甚慢,显是在与自己陪练,便将掌法拆散使出,寻着如月之剑拆招,只是如月之剑如行云流水,以少亭眼下之眼力,哪能看透,处处被制,难受无比。
碧霜却不愿少亭消沉,拿着早已备好的绳索走上前来,少亭见碧霜笑着看向自己,已知其意,,想到方习武不久,怎可一挫便折,接过绳索走向如月,如月一见脸已微红娇嗔起来。
说完便娇笑起来。
不禁拍了拍如月美臀笑了起来。
言道:“月儿武功远甚与我,先前为夫却是失礼了。”
如月先前觉寒气从其手掌散出,愈加强烈,却也非是毫无影响,早已运起内力相抗,实则已是颇有些难受,心中更惊少亭这功法之厉害,只是眼下却还不可长其威风,便未言出,只是吃吃笑着。
碧霜也笑着上前去脱如月衣物,片刻间二人已将如月剥光,露出雪白的身子,少亭将其双手拉在背后捆绑起来,如月在这院中被二人剥光早已有些害羞,嗔道:“月儿已经尽心陪练,坏夫君还要惩罚与我。”
少亭盯着如月肥美的屁股,心中生出豪情,也是大笑起来。
颇想与人动手过招,碧霜已非自己敌手,自然便盯上如月,想到如月为凌水阁的高徒,乃是一流高手,只是现下哪还有一丝女侠风范,心中渐有些小视起来。
这日二人在院中拆招,碧霜忽在一旁言道:“月儿的凌水剑已修成四剑,少亭你眼下如何能敌,不如还是你二人皆都空
碧霜也吃吃笑道:“月儿你搓了夫君锐气,怎不该罚,夫君刚习武不久,如今已能胜过我,岂是凡夫俗子,日后定然前途不可限量,且夫君眼下虽武艺未成,房中那难耐怕已是天下罕见了吧。”
闯出一番功业之心渐甚。
如月哪敢让其难堪,攻向少亭之剑自是收放自如,点到而止,只听旁边一声轻笑,碧霜正在一旁观看,只听其笑道:“少亭你如今当知如月妹妹的厉害了吧,让你还敢轻看。”
如月当晚自然又被绑进密室,被好好玩弄了一番。
当然能享受二位美女也是乐在其中,肉欲也是发泄不少。
少亭被如月指点,掌法一些疑难之处忽然想通,本来习武便是自修,虽无名师指定,比之他人修习困难,但自行摸索理解便愈深,非是派中弟子那般被动领悟,此时一通百通,掌法近展甚快,少亭本想将血神经给予如月观看,再行指导自己,却又大男子主义作祟,便忍了下来,只是不知如此反令其在武学领悟上更深一层。
不觉已过去一月,少亭与二女交欢,受其元阴滋润,这血神内力修习进展愈快,少亭竟觉浑身精力充沛至极,日夜苦修内力掌法,却乐在其中,更有如月日日陪习,境界提升也是不俗,如月放慢剑招,已能拆上几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