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失身前后的反应思维全然不同,何况为了如月本就早已有心献身,以少亭床上的厉害,如雪身心被征服也只是时间的问题,眼下心中之气虽还未全消,也只得叹道:既已如此,也是不得不降。
勉力坐起身子,走下床,揉捏着酸痛的双臂,低头看着全身鞭痕,不禁心中一颤,不知为何又生出兴奋之感。
走到桌前,见到染着处子之血的那片衣物。
初夜对女子是极为重要的,甚至大于性命,如雪见了一时间思绪万千,脑子满是少亭的身影了,又想到:这人真是细心无比,那种情况下我都无法顾忌,他却还能留意。
想起少亭独断专横之余,即便恼怒中也甚为细心体贴,放入香料的浴水,美味的佳肴,细心的打理等等,正是这不经意的温柔早
已暗暗打动了如雪的心,只是那轻视那专横却也让如雪难以忍受,一直的冷战反抗,实则是下意识的希望让少亭更为重视自己。
爱是种情绪,恨也是种情绪,爱与恨交织着,此刻已将少亭深深印在了如雪心中。
少亭行出房门,只见罗冲和几位兄弟站在院中,正笑着看着自己,连忙走上前去,只听罗冲大笑道:“少亭,昨夜鞭声叫喊声可是直到深夜呐,今日早晨便又行大战,看来你这小妾已有些服软了吧。”
少亭听了自然颜面无光:“虽是听话了一些,还需多加管教。”
罗冲又道:“少亭呐,哥哥痴长些岁数,此方面却比你有经验,这女人破身前后可是天差地远,你这小妾虽武艺高强,但终也只是个女人罢了,若事后未闹着寻死觅活,便是对你身心皆服,我看眼下也只是一时摸不开脸面罢了。”
说完见少亭脸色灿灿,岔开话题,言道:“晨间接到消息,令主召集我等,我已替你请示过,你便照料你的妾室而后归家完婚,只是这几日你需在此接应下大江帮长老徐正元,此人乃是帮内第一高手,已转投我会,此帮为长江之上第一大帮派,实力颇强,为江南武林盟中坚门派之一,令主甚为重视,命我等接应,你在此将令牌交予他让其前往金陵便是。”
其后说了联络方法便带了几人离去。
少亭做好饭菜又烧了热水,送入房中,见如雪躺在床上正发呆,又见其全身鞭痕心中怜惜便柔声说道:“雪儿,我替你备好饭菜热水,你初破身加之伤势甚重,还需静养。”
只听如雪答道:“我如今衣物都被你撕破,先前的也无法再穿,赤身裸体怎还出的了门,你无需担心我逃走。”
少亭听其语气并不冰冷,想起罗冲之言,便上前将如雪抱起,如雪见了面上一红,刚想要动,听其说道:“乖乖的不要乱动,待我服侍你吃饭沐浴。”
如雪听了感到暖意便不在动,在少亭怀中,觉其全身阳气传来,不禁心中砰砰乱跳。
少亭替如雪喂饭,见其虽还不言,但已是张开小嘴,心中再无犹豫,知其现已颇为顺服,又将如雪抱入浴桶,听其言道:“我自己来便是,不劳烦你了。”
少亭听了哪里肯罢手,忽一手捉住一只巨乳笑道:“应称呼为夫什幺,如此甚为没有规矩。”
如雪被其捏住乳房,只觉全身无力,敏感至极的奶子又感酸麻,心中一阵软弱说道:“不敢有劳夫君,如雪自行洗浴便可。”
少亭听了哈哈一笑也不答话,脱光衣物进入水中,将如雪抱入怀中仔细清洗,自然这澡洗得香艳无比,只是少亭心中怜惜,便忍住未曾插入。
如雪娇喘着被其抱上了床,见少亭竟又取来了绳索,心中顿时生出委屈,少亭见其幽怨的看着自己,心中一软叹道:“如此便不再捆绑与你,切勿再行逃走。”
说完见其眼中有些神伤便道:“我实为你着想,你眼下这般情况不宜出门,何况这旋风十八骑我也有所耳闻,凶悍异常,向来睚眦必报,受了你大亏,定要报复,所以我方要看住与你。”
如雪听了嗔道:“那你先前怎不早说,再说人家岂是胸大无脑的女子,先前你惹恼了我,我自然想逃走,但也知寻地疗伤,怎会让那群马贼得逞。”
少亭听了上前将如雪翻过了身轻轻责打了两下雪臀,说道:“没有规矩,你你的乱叫,碧霜乃是大户人家出身,见了你这样定然不喜,现就要改口养成习惯。”
如雪昨日屁股被打得红肿,眼下虽然消去不少,却也感一丝痛楚,只是不知为何被其责打屁股,感到心中一酸竟哭了出来,泣道:“我如今已这般示弱,你却还要责怪,我现哪还还有反抗的余地,也只能乖乖嫁于你。”
少亭听如雪还是未改称呼,只是见其哭泣,也只得作罢轻声安慰了两句。
如雪哭声渐止又见到,自己现在其面前竟已丝毫无抵抗之力,只得抛了矜持言道:“既然夫君还心存怀疑,要捆便捆,我岂能违命。”
说完将双手背在身后等待捆绑。
却见少亭并为捆绑反抱住自己笑道:“现已如此我怎还会怀疑,你乖乖呆在屋中,我方能心安,你这胸是大了,有脑无脑却还要再议,那旋风十八骑纵横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