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岔路,一路猛追,向群山方向行去。
旋风十八骑终日骑马打劫,马上功夫何等了得,胯下均为千中选一好马,如雪此时心忧少亭本就心绪不宁,见了三贼又生大怒,竟未察觉到此三人先前马速极快,现是放慢诱其追来。
追了许久此处已极是偏僻,此道向前方已渐渐全是杂草,看不出路来,显然已是人迹罕至,忽然三贼在前方绕进一片树林,如雪想也未想追了进去,行了片刻,已出树林,只见前方乃是一大片空地,远处四周已是密林,马不得入,见那三贼在远处林前停了下来。
顿时精神一震,催马上前,忽然身形猛然一坠落了下来,猛然惊觉竟是连马落入一巨坑之中,向下一望,其坑高数丈竟是极深,顿知中了圈套,如雪略一惊
慌已冷静下来,身形一动双脚在马背上用力一点向上跃去。
忽然头上一黑一张大网照下,如雪抽出长剑丢出剑鞘,将大网带着侧飞出去,此时身子刚跃出坑,一阵劲风传来,转头一看正是一箭急速飞来,身在空中无法借力避开,只得举剑将箭档飞,其箭力道甚大,顿身形被反震向后落去。
刚一落地,突然双脚猛然一紧,一股大力传来,如雪急忙运气,双脚一沉稳住身形,只见双脚被一条粗绳套住,沿绳望去只见另一端被系在马身之上,马上贼人正连连挥鞭催马发力,其力极大,便要挥剑断绳。
此时众马贼早已从林中跃马冲出,把如雪团团围住,将暗器纷纷射去,如雪只得挥剑去档,尤其射箭之人威胁极大,片刻后那大当家和使剑男子早已上前与如雪缠斗。
使剑之人武功甚高,如雪不敢大意专心与其对招,加之上次被这黑脸汉子击伤,知此人外功强悍,力道极大,再无暇去斩脚下之绳。
那二人见如雪双脚无法动弹,只是游斗,如雪剑法施展不开,且还需分出内力定住双脚,无法败敌,那黑面大汉也未再发箭,显然要生擒自己,如雪盘算形势一颗心已是沉到谷底。
其余贼人纷纷抽回手中之绳,只见大坑周围竟布满了绳套,纷纷将绳套套向如雪上身,如雪逼退二人挥剑削断几个绳套,那使剑男子忽然一剑当胸劈来,如雪身子被定住,只得挥剑档住,那大当家却绕到如雪身后一掌击来。
如雪极力运起内劲,虽分了一部分稳住身形,还是将那使剑男子震退出去,忽然胸前一紧已被绳套套住,刚要挥剑,绳子猛然一紧正勒在两乳中间,将一双巨奶深深勒成两半,如雪此时双奶已是致命弱点,平日稍稍紧缚都刺激异常,此刻胸前一股巨大酸痛传来,顿时内力一泄,身子发软。
大当家一掌已击中如雪后背,如雪此时内力泄了大半,又分力聚在双脚,身上无多少内力护身,顿觉全身剧痛胸口一甜吐出血来,如雪忍住剧痛奋力又提起内力刚要举剑,只觉颈口一寒已被剑架住,顿时不敢再动。
大当家连忙取了如雪手中之剑,将其双手扭在身后,众马贼纷纷围了上来,见终于将这女子生擒,不禁都长出了一口气,不待大当家吩咐,早已取了坚韧无比的牛筋绳过来,几只大手一伸便将如雪剥了个精光,只见肥大的奶子上,一道鲜红的绳印横在中间。
片刻后如雪便被狠狠绑了起来,双手被扭在身后高高吊在颈下,绳索在双乳上下缚了一道固定住手臂五花大绑起来,此时众贼之手纷纷在如雪身上游走不已,一双让众贼目瞪口呆的巨乳已是被揉捏成各种形状,下身肥臀也是被几人狠狠抓捏着,肉穴后庭早已被手指插入。
如雪被捆好后心中惊慌之极,紧紧咬着嘴唇一言不发,只是身体被众人揉捏,奶子肉穴后庭被连连侵犯,终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全身酸麻不已,快感渐高已是有些反应,身子渐软哪里还提的上内力。
将手指插入如雪肉穴内的贼人,忽骂道:“这贱人早已不是处子,妈的,挺着一双大奶子四处乱跑,分明就是在勾引男人。”
众贼听了纷纷骂声淫叫,那射箭大汉还在马上,此时下了马来推开众人,来到如雪面前狠狠打了两耳光,只见如雪嘴角已是流出血来。
那人喝道:“贱人,那夜偏要与我等作对,可曾想到会有今天。”
如雪脸上吃痛顿时生出怒火,大声说道:“既被奸计擒住,要杀要刮悉听尊便,日后我师门定然会将你等贼子诛灭。”
那大汉听了大怒又狠扇了如雪几耳光,取出长刀便要砍去,众贼急忙拦住喊道:四当家,暂且息怒。
正纠缠间那大当家沉声喝道:“四弟先行留手,这婆娘还有用处。”
那大汉一听方才熄了怒火,只是还恶狠狠的盯着如雪,如雪也不禁被其看的心中冒出寒意。
大当家又道:“这婆娘和那日女子应为同门,武功如此之高,恐怕便是凌水阁子。”
如雪答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便是凌水阁弟子云如雪。”
众贼一听大惊,一时间面面相觑,凌水阁高手如云,万万无法相抗,俱都生出寒意。
那四当家见了怒喝道:“我等纵横江南,怕过谁来,凌水阁又如何,这贱人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