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回了屋内,云水瑶欲自行包扎伤口,但晓枬执意服侍其沐浴清洗,云水瑶只得作罢,二女缓缓褪了衣物,晓枬见其衣裙小腹处染红一片,再看云水瑶雪白的身子小腹出也是血红一片,心中疼惜,取了手巾小心清洗血迹,盈盈一握的柳腰,可爱的肚脐上面露出一处剑伤。
“木秀于林风必催之,家中妻妾俱都美艳无比,即便我离了江湖也未必能保其一生平安,武功自然不能荒废,但我孤身一人又非三头六臂,如同今夜,该如何是好。”
云水瑶很久未曾裸身于女子前,今夜不知为何一时心软禁不住晓枬相求,只得抬脚入了浴桶。
云水瑶缓缓道出。
火通明数十人围在那里,便转身在暗处绕到马厩,上马将如雪横放在马前,用力打了下肥大的屁股,向山寨急行而去。
晓枬呆了一呆忽见云水瑶转过身子含笑看着自己,回过神来,便又同其相谈起来,忽然看见云水瑶的双乳,顿时心头略震,方才只顾发呆,此时细细一打量只觉如雪这姐姐胸前也是波涛汹涌,还是处子便已不在自己之下,心中一动忍不住伸手去捉,忽然只觉小手被握住。
云水瑶见晓枬露出心疼之色,甚为可爱,忍不住安慰道,二女相谈颇久,此时晓枬不敢再瞒,连同自己的身份也如实道出,晓枬抛弃红影的身份露出本性后,甚为讨人喜欢,二女已较为亲密起来。
晓枬急忙应了,看着少亭的背影出门后,在云水瑶怀中慌道:“夫君今夜的模样怕死我了,到现在还觉心慌,希望明日可顺利救回小姐。”“少亭心中难受,我看的出来,且让他静一静吧,今夜若不是他相救我也来不了此处了,你这丫头只顾和小雪顽皮打闹,说来你也有错,好了,我们回去吧,你将你们三人的事情仔细说与我听,可不许在瞒了。”
不发,晓枬在一旁低头泣着,云水瑶秀眉紧锁似在沉思,许久后,云水瑶叹了一声,言道:“依这屋内情形来看,小雪必是被马贼擒了回去。”“云姐姐,久闻你才智高绝,快想想办法救救小姐,小姐再落入贼手,还不知要吃多少苦,全怪枬儿不好,夫君你责罚我吧。”
“既马贼欲图我,擒到小雪后必会寻我踪迹,明日我现身镇上酒楼,依十八骑行事必会引我前去埋伏所在,多半必为山寨之中,少亭你轻功极佳可暗中跟随寻机出手,十八骑仅有高手已被你我所除,余人无多少威胁,至少有八分把握可安然救回小雪,但世事难料,少亭你还需谨慎行事。”
“云姐姐的伤势不知可有大碍。”
只见云水瑶握住自己欲行凶的小手,脸上有些红晕,笑道:“你这妮子,这般顽皮
云水瑶说完见少亭虽不接口,眼光却望了过来。
“我随身带了师门灵药,枬儿无需担忧,并无大碍。”
少亭看着云水瑶问道,云水瑶见其终开口心中也是一松,听其关心便笑道:“少亭无需多虑,这内伤一时间虽复原不了,却也能用上七成内力,小心些便无大碍,只是若动手伤口处甚为疼痛,但我这做姐姐的欲救回妹妹怎会怕了这点痛楚。”“如此便好,枬儿你陪云姐姐回去,好生服侍,我出门走走,静下心。”
一个多时辰后,晓枬的旧居房内立着三人,正是少亭与云水瑶晓枬,只见少亭面色铁青一言
晓枬方才关切其伤势,此时一触云水瑶肌肤,只觉极为柔软光滑,看上去甚为晶莹透白,而虽其已是大了自己几岁,身子却甚为纤细苗条,略有些丰满,不及自己这般丰腴,实还是冰清玉洁的处子,晓枬本有些满意自己的身子,见了其竟有些自惭形秽起来,自己宝贵的处子之身未能献给夫君实为心中之痛。
少亭在镇上慢行,方才面上虽冷静,实则已是心乱如麻,与如雪的一幕幕在脑中想起,此次虽是如雪不听话私自出门,但不知为何心中生出一股自责,愈加强烈,不觉行到了酒楼前,只见还有数人站在门前,方才赶路并未多看,此时不禁停了下来,又见酒楼今夜如此晚了竟还开着,正觉心中烦闷,便行了进去,叫了酒饮了起来。
云水瑶拉起晓枬出门向住所行去。
说完也不多留转身行了出去。
少亭酒愈喝多,脑子愈发乱了起来。
晓枬眼中带泪,面上极为情急,见少亭表情不变还是不出言,心中更加惊慌不已,便跪在其面前大哭起来。
“小雪已三次被擒,虽依枬儿所言那马贼欲图谋与我,但其二当家死于少亭手下,久闻十八骑彪悍,恐其不在顾忌,如此小雪便极为凶险,为今之计欲救需早,不可多等。”
“姐姐快些入浴桶中,好好让热水泡一下,枬儿自会服侍好姐姐。”
看了少亭一眼,见其还是那模样不知在想些什幺,但显然已是极为恼怒。
云水瑶上前拉起晓枬抱入怀中,轻抚后背,又叹了一声道:“小雪乃我至亲,我之心急不在你下,怎会不想办法,你且静下心来。”
晓枬方才褪衣时被云水瑶发觉未着内衣,云水瑶眼神虽异样,但晓枬脸皮早已甚厚,不以为意取了浴巾替其擦起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