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的。”
只见那人手捧碟碗,嘴中碎碎低念,一双贼眼却始终不离诗、雪二人,在邻桌寻了处正对诗儿的位,将碟碗一放,便急匆匆的腾跳在椅面上,手支下颌,傻愣愣的瞧着诗儿一瞬不瞬。
诗儿双颊微红,忙将螓首低垂,先前的火辣气焰亦已消散无踪,双指在我袖上一扯,轻声道:“相公,还是你点吧。”
我略感稀罕,这丫头除了在我面前还能有怕羞的时候,横眼去瞧那男子,心中不禁怒气隐涌。见他衣着虽属粗略,但高足六尺有余,体态壮硕有力,面如白玉,眉目英挺,虽不愿承认,但的确是位俊俏男子。
我自然不会因为他生的俊美来给自己添堵,而是从我三人进店开始,这小子便一直肆无忌惮的瞧着诗儿不放,一脸的坏笑不说,还不时的冲诗儿挤眉弄眼,让我这堂堂正正的相公要如何忍受。
唰的站起,抬手往桌上狠狠一拍,冲那小子厉声道:“还看,信不信我挖出你的眼来。”
那小子竟将我视若无物,仍是傻呵呵的瞧着诗儿,我更是血热,正要上前,却被诗儿一把拉回,劝道:“别惹事了,诗儿要饿坏了,快点些吃的吧。”
我不情愿的坐回原位,死死盯着那小子道:“怎成我惹事了,谁让那狗崽子老瞟着你色咪咪的不放。”
诗儿噗嗤一笑道:“看就看呗,还能少块rou呀。”
我咿呀一声,正要反驳,却见那小子拽着刚将他原桌的饭菜倒腾过来的小二激动道:“我的天吶,你…你看见没?”
小二莫名其妙道:“什么?”
男子眉目一拧,长长咳了一声,道:“什么什么,笑哇!”
小二仍在晕乎,他却已瞇缝起双眼,在空中嗅了一口气,猥琐的冲着诗儿嘿嘿笑道:“见了这笑,便像喝了蜜一般,唔……真甜。”
我脸上渐现不悦,诗儿却被他逗的捂嘴轻笑,而雪儿竟完全不理会我们,早早便点了饭菜,静坐着待食。
那男子见诗儿笑颜如花,言语竟越为猖狂,冲着刚走不远的小二用力招手道:“我…我的天吶,我…我晕了,我晕了,小二哥快拿两壶酒来,我要醒醒蜜。”
我满腔怒火再也无法克制,抄起手边的凳子便向那小子狠狠砸去,一时气血上涌,竟忘了估量他是否习武,力灌掌臂,竹凳飞脱而出。那小子一脸惊诧,急向后仰,一屁股重重摔在了地上,竹凳经他头顶划过,仓促间竟被他险险避开。
那小子还未站起,诗儿便一把将我拉住,冲我皱眉道:“你怎动手打人呢?”
我见诗儿竟还帮那流氓说话,心中更是有气,指着那小子怒喝道:“谁让他对你言语不敬,这样的狂浪之徒就是该打。”
诗儿见我对她大声呼喝,竟将声调抬的更高道:“他说什么啦?不就夸我漂亮吗,你太也无礼了。”
我怒火中烧,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但却不愿继续与诗儿抬杠,从邻桌提来一张竹凳,一屁股坐在了诗儿与那小子的中间。
小二见我们终于安静了下来,忙将堆积在一旁的几道菜一同端上了桌,草草摆放后便匆匆走开。雪儿为我整放好碗筷,轻笑着示意我快些用饭,于方纔的一切仿似没有发生一般。
诗儿埋头不语,时不时的抬眼对我瞟上一瞟,忽的展颜一笑,眼眸竟是冲着我身后。我天顶一麻,心中那片宽广的大海已不再碧蓝,早换做了沸腾的酸醋肆意翻涌。
“啪”的一声,一双木筷被我扭成两段,回过头狠狠盯着那无耻之徒,却见那无赖单手挽在小二肩上,正指着诗、雪二人小声道:“原来你喜欢那个穿白衣的呀,我自然也知道她漂亮,但你得看胸部呀,女人最重要的地方在哪里你都不知道吗?”
我狠的咬牙彻齿,回过头时,诗儿双眼恰好与我相对,我也不再发作,在桌角用力一拍,便一人朝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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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玄女之灾
时近午后,夏日的阳光尚未消去暑气,大地一片燥热。树林之间,蝉鸣与鸟鸣交织,风与树叶交织,一片清新静雅的感觉。Yin凉的山间小路上,李赋正带着诗儿走向回松江的路上。
诗儿大胆地将李赋的手臂搂在怀中,开心地与他一同走在山间小路。虽然一只手被人抱着,走起路来不是很舒服,但夹在诗儿双ru之间的手臂传来诗儿在走动时无法控制的rou球抖动感,反而令李赋乐在其中,也便由着妹妹搂着自己的手臂,悠然前行。
自打刚才欢愉一阵醒来之后,诗儿莫名地产生了一股对李赋的依恋之情。与那林轩的相依相守所不同,诗儿心中还是认为自己是林轩的小妻子,但是不知怎么回事,身体上就是渴求着李赋随时的临幸。如果说只有林轩能给予自己心灵上的归属,那也就只有李赋能给予自己身体上的满足。
此时的诗儿和清晨醒来时的装束并无差别,只是衣襟左右分得更开些,胸前那诱人的沟壑,此时正夹着李赋的手臂。更因诗儿双手搂着李赋的手臂,让那胸前的rou球就好象要爆出来似的,李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