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点冷静点,这不是好事情嘛,也许是在释放交换俘虏的信号……”凛祢长舒一口气,却在看到视频的一瞬间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再也没法把那口气吸回去。
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一阵倦意涌上凛祢的心头,可纸质版的紧急文件如雪片般飞到她的办公桌上,任何一本都足以在整个圣辉教廷引起一场轰然地震。
……
逃难的人流和车流把几条主干道挤得满满当当的,焦急地等着道路畅通,伴随着不远处的一声爆炸,彻底点燃了漂浮在人群之上的焦虑气氛,乱糟糟的人群被吓得阵脚大乱,抖动着涌向前方的检查站,慌忙冲上前来维持秩序的工作人员就像雨水融在河流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唯一令凛祢欣慰的是这些逃难的精灵居民相当大部分很虔诚地佩戴着虚无天母的圣物。
一旁的精灵修女们看得如痴如醉,目眩神迷,默默在心里祈祷,连一口大气也不敢出,唯恐干扰了这举世无双的绝美情景。
“啊……愿虚无天母指引我们……”以一句虔诚的祈祷作为结尾,凛祢带上万由里匆匆忙忙就离去了,只留下一大群诚惶诚恐地匍匐在地上,念诵着赞美诗的精灵修女。
视频里是一间昏暗的营房,整面墙壁在魔王士道的子个体触手侵染下化作一整片暗红色的蠕动肉壁,乐园之都的将军们全都赤裸着娇嫩欲滴的裸躯,像屠宰场生产线上的肉猪一样被触手捆绑着挂在上面,软软地陷在肉囊中。
“请聆听我最真挚的祈祷,我无意夺走您的力量,因为世间万物、一花一草,皆是独一无二不可或缺的存在,不应被择取,也不该被淘汰,我恳求您给予世间希望,虽知世上并无善者,但恳求您宽恕希望与您结伴前行的人们,给予他们希望……”
“这、这难道是传说中的苗床?!”这些将军们往日的坚定冷峻和如今痴呆媚态在凛祢的脑海里形成了极致的视觉冲击,吓得她跌倒在椅子上揉了揉眼睛。
未等凛祢缓过神来,舞动的触手就开展了下一波攻势,完美复刻士道尺寸的触手肉棒像一台永动活塞一样在她们温润的蜜道里面横冲直撞,肉体的啪啪声如一首淫荡的交响乐,她们的小腹随着每一次挺进的动作应声隆起,而每一次抽离都像从沼泽中带出泥水一样,拉扯着甬道的媚肉来回弹动,喷涌出一片水雾。
芳唇,以空灵澄净的腔调唱起一首悠扬的圣歌:
万由里把玩着手中的虚无天母像,有些惆怅地感叹道:“为什么魔王士道会热衷于战争这种毫无美感的东西呢,身为大主教,越接近虚无天母就越能感受到她宏大深刻的内在美,她创造这个世界的时候,喷涌的力量是伟大啊……要是魔王士道都能认识到这种美,也许就不会再有战争了。”
她们脸上红得像烧起来一样,失神上翻的眼球随着触手的动作颤抖,大张着嘴巴像母狗一样吐着舌头,晶莹的香唾和触手分泌的催情剂混合在一起顺着下巴往下流,织就出一道透亮的水膜。
……
,在她欺霜胜雪的肌肤上忽闪着夺目的光华,像撒上了一层水晶粉末,使得她本就精致立体的五官越发的圣洁庄严,仿佛是美这个概念的具象化。
缠绕在她们胸前的粗壮触手8字形描摹出乳球诱人的轮廓,从粗壮触手上分裂出来的一群细小触手攀上白嫩的雪峰,含着点缀在上面的红梅吮吸舔玩逗弄,似乎不愿意放过她们身上的任何一个敏感点。
“只要圣辉的信仰存在,天母的荣光便能永存。”凛祢开口安慰,望了一眼乱跑乱叫的人流,开口道:“仓库里面还有一具先进的动力甲,就交给小万了,务必保护好这些信仰虔诚的精灵,为她们打开一条生的通道……”
“嗯,我明白了。”
“再这样下去,未等魔王军打进来,我们就先内乱了,圣城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坐在回宫汽车上的凛祢一脸担忧地望着窗外,原本平静的公路被重炮和导弹炸得满目疮痍,到处坑坑洼洼,到处都能见到被炸成一片瓦砾的房屋,到处都有被丢弃的汽车,以及逃难的居民丢掉的各种家当……
横在她们腰间的子个体触手头部膨胀形成一圈小触手,像一把刷子一样细致地在她们光洁的肌肤上游走,来回涂抹分泌出来的
如清泉般流畅的歌声在宏大的穹顶下荡漾,却温柔却又不失庄严和瑰丽,似乎能触及每个人的内心深处,阳光透过穹顶上的玻璃天窗流泻下来,为少女身影披上了充满权威感和力量感的流光,显得她娇小窈窕的身躯更为高大圣洁。
汽车穿过市中心,圣城的光辉早已随着魔军的推进而消逝,到处都是烧得焦黑的断壁残垣,如果说曾经的乐园之都是个盛装的少女,举手投足间仅是优雅的古典风韵,那么现在这座城市宛如一具烧得焦黑的尸体,再无一丝往日的美丽。
“报告圣座,前几天被魔王军俘虏的将军们,现、现身了!”一个文官打扮的精灵拿着个人终端心急火燎地闯了进来,礼节都不顾变地把个人终端递到凛祢面前。
身为乐园之精灵的她赤裸着雪嫩的玉足款款走向大堂中央,轻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