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这让我有轻微的疼痛感,很不适应。
「洗澡的时候,要翻起来洗干净」,张姨的教导应该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掌握了这个知识点,紧接着她的手就握着小弟弟上下撸动了起来。
凭心而论,这种撸动我并不觉
得有多么舒适,和我平常自己动手的方式有区别,又或者是这种被掌控的感觉让我有一种被玩弄的感觉。
我的手搭上了她的肩头,指尖传来的滑嫩感又是一种新的体验,「你别动」
张姨拨开我的手,另一只手上的动作却并没有停止。
「你不能说话不算话」,我坚决地想要拉下她一侧的肩带。
「不行不行,我妈一会儿就来了,你可不知道我一个人带孩子有多累」
张姨很坚决,我没有坚持,同时也挣脱了她的掌控。
「还有半个月你们就要毕业考试了吧,小林子你考个好成绩,放暑假了来找我」
张姨脸上盈盈的笑意让我并没有那么沮丧,我穿好裤子,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转身离去。
张姨对我来说算是一个生命中的小插曲吧,毕业考试之后我也无所事事,那是一个没有作业的暑假。
在冯阳父亲出差回来之前,我去见过张姨好几次,不过她非常坚持底线,并没有让我在她身上成为一个男人,最极限的动作是她身着内裤的情况下,骑跨在我身上进行摩擦。
而最大的满足来自于她满足了我的口舌之欲,原来,母乳有种淡淡的腥味。
更多的时候,我把她当成姐姐一样,陪着她摘菜,聊天......如果没有张姨这段经历,或许也就没有后面我在红姐身上完成的第一次了,当然,那是另一个故事了。
值得一提的是,多年以后有一部电视连续剧《新乱世佳人》,其中有一个经典的片段曾让我坚硬无比,深究原因,就和张姨有关。
升入初中后我和冯阳,周健三人分别去了三所初中,初三那年的九月,我曾遭遇过一场校园外暴力,那天他们两个人也在场。
周健已经辍学,和冯阳平时偶尔也混在一起,对我拳脚相加的几个痞子和他们也相熟,那天正是他们在旁边拉架,让我避免了受到更大的伤害。
之后不久,周健去了外地,跟随亲戚经商。
再次见到周健,已经是一年之后了,而我已经升入了一所重点高中。
我们在一个小饭馆见的面,周健穿着一身得体的西装,像个上海小开,说实话,16岁的他配得上英俊这个两个字。
他的言行举止已经完全是一个成年人了,这让我相形见拙。
周健给我们各自的杯中倒上啤酒,又给我发了一支烟,然后自己也点上了一支,潇洒地吐了个烟圈,「林笑,我们喝一杯」,周健给我聊了聊在外地做生意的经历,也就是在亲戚店里帮忙进货送货什么的,说着说着,他压低了声音,脸上的笑意让我觉得很猥琐,「林笑,找你帮个忙,和我一起去看看杨姨」。
我有点宕机,杨姨这个称呼已经消失了好几年,我的大脑需要从记忆中提取信息,「就是冯阳的妈妈呀」
「哦哦」
我这才反应过来,「为什么去看她呀?我都很久没见过冯阳了」。
周健喝了口酒,眼神有些迷离,「杨姨是我的心魔」,这句话让我大吃一惊,「你还记得几年前的事吗?」,其实在电光火石之间我已经大概知道他说的意思,但表现出来的却是愿闻其详的姿态,周健接着给我娓娓道来,当年冯阳给他描述的关于和杨姨之间的一些细节,但他说的并不是很直白,更多的强调了那段经历对他的心理影响。
「我也玩过好几个女人了,可就是对杨姨念念不忘,林笑,我把你当兄弟,这次你得帮我」,我心里有点犹豫,似乎作为一个阴谋的帮凶是很不齿的行为,更主要的是,杨姨在我心目中有些不一样的地位。
「我见过冯阳了,他说杨姨下岗了,这几年都在舞厅混,晚上上班,白天都在家,你只需要陪我一起去就行了」,周健的话语中传递的信息似乎是杨姨已经沦落风尘,这种事根本就不是什么事,我在略微的纠结之后答应了他,其实我也想见见杨姨。
如周健所言,次日周六下午的两点多,我再一次见到了杨姨。
「你们找冯阳啊?他不在家」
杨姨站在门口慵懒地打量着我们,「呀!你是林笑,长高了呀,你是......」,「我是周健,阿姨你不认识我了」,「哎呀,好几年不见了,现在都是大人了,你们进来坐坐吧」
杨姨把我们让进了屋里。
几年过去,房子里的变化并不大,客厅的木沙发换成了一床单人的折迭床。
很明显的可以看出来,杨姨刚起床不久,头发烫的是大波浪,略微有些蓬乱。
她给我们一人倒了杯水,聊了起来。
周健给我发了一支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那时很流行的外烟—希尔顿,杨姨则自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