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进进出出,英台早已止住了哭,随着下身物体不住在自己身体中的抽送,不停的扭动着丰硕的腰肢,马文才看的愈发按耐不住,文昭走过来,拎过一根绳子,将漱玉五花大绑起来,漱玉也不反抗,任由马文才与文昭摆布,绑罢,二人便欣赏着墙上的英台春宫秀,摆弄起漱玉来,马文才直接解掉衣衫,将自己的分身塞入漱玉的口内,文昭则从后面直插入漱玉的产门之内。
被前后夹攻的漱玉含着马文才的阳物,一声大过一声的哼着,两团rourou的玉ru不停的抖动着,鼓胀的肚子几乎要触到地面,滴滴的香汗顺着肚腹流到了地上,随着文昭的抽动有节奏的律动着香tun,扭动着腰肢,文昭抓着漱玉光滑的孕肚,抽动一阵,便被漱玉温暖chaoshi丰润的桃源洞夹得射出浓浆,他站起身来,行至墙边,英台仍在那凤凰槽内呻yin着,不停的扭动鼓胀的肚子,高高挺起的ru尖已经被sao得ru汁横流,溅出的ru汁已流得英台满身,反而更显得英台孕肚高耸圆润,皮肤细腻光洁,这诱人的美女使得文昭迅速的又挺立起来,他不禁伏在英台肚腹上一把抓住两团白皙的ru峰,舔吃起这美味的ru汁来,英台此时已完全失去了平日里的矜持,粗笨的腰肢剧烈的扭动,高声的浪叫起来,文昭见状,扳动机关放下已然忘我的英台一把揽住,抬起英台的tun部便刺了进去,英台哪还禁得住这
样一刺,她抱住抖动的大肚子,双目紧闭,文昭舔吃着英台高耸肚腹上的晶莹ru汁,下身不停抽送,英台放声呻yin着,双腿不住抽搐,文昭招架不住只得缴械,一股热流激射向英台花心处,英台双手紧紧抓住文昭的胳膊,浑身一阵颤抖,身子便绵软下来,只见大股蜜ye混着白浆从产门中涌了出来。
那厢马文才与漱玉早已纠结成一团,只见漱玉口中含着马文才的分身不停以舌上下舔得啧啧有声只见马文才双手抓住漱玉后脑,以阳jing在漱玉口中冲刺起来,没几下昂起头低吼一声,将Jingye喷溅得漱玉满口满脸。
发泄够了,马文才与文昭着好衣衫,解开漱玉身上的绳索,吩咐她继续好好看着英台,便走了出去,听着门落锁的声音,英台有些绝望了,她不知此生是否还能再见师兄。
当晚,文昭与马文才正自饮酒作乐,有家人送上书信,封上言明呈于马文才,马文才接过信拆开见:「文才我儿知之,为父听闻祝家女儿与我儿一起,前日祝家令公已差人书信,望其女归家团聚,为父与祝家令公有些交情,望我儿酌情。」
下书父手字,文昭见马文才沉yin不语,问道:「贤弟何事思量?」
马文才道:「师兄不知,我爹已送信来催小弟放祝家女儿回家团聚,我爹与祝父有些交情,还不是怕我伤了和气。」
文昭问道:「哦?那么贤弟如何打算?」
马文才道:「打算?哼哼,她祝英台肚子里面怀的是我马文才的种,她想要拍屁股走路,我可不会让她那么容易如愿。多谢世兄这几日让小弟大开了眼界。小弟明日就起程动身。」
文昭道:「动身?贤弟要到哪里去?」
马文才答道:「便是带祝家女儿回去见她爹,若是被祝家老儿见到他女儿现在这个样子,恐怕赶她出家门都来不及,哼哼。」
文昭道:「如此说来,想是贤弟已经打算好了,那为兄的就不留贤弟了。」
二人寒暄几句便各自回了房。
次日一早,马文才便拉着英台,依样画葫芦的上了那折磨大肚婆的马鞍月儿娇,轻抽了马儿一鞭,那马便一路小跑起来。
自从桃李散入了腹之后,英台的临盆之日已然不知是何时,只待那吸取胎气的胎儿何时成长完毕,便会呱呱落地。
只是随着英台的肚子越来越沉,行动越来越不便,腰身越来越酸痛可知,临盆亦不远已。
马儿一跑,英台的肚子在身前剧烈的晃动起来,马鞍上的硬物又不安分的在她的rou洞之中左刺右刺,英台经过昨夜的折腾,身上再无力气,只得用手稳住肚子,玉首倒在马文才的肩上呻yin起来,那马文才也无怜香惜玉之心,半点不许英台歇息,便如此这般的赶了一天的路,黄昏时分,竟然赶到了祝家大宅。
这一路上奔波颠簸,加上月儿娇的折腾,早已高chao过数次的英台已是人事不省,被马文才硬从马上拉了下来,马文才环着英台肚子,架着英台香肩,半拖半抱的将英台拉进了祝府的大门。
「……老爷!夫人!」
一个丫鬟慌慌张张的跑进厢房,祝夫人正斜靠在塌上抚着大肚子捶背松腰,祝老爷放下手中的茶杯,斥道:「什么事情大呼小叫的?」
丫鬟低着头,诺诺的道:「……小……小姐回来了,跟着一个公子一起回来的。」
祝老爷抬了下眼皮,道:「哦?我去看看。」
祝夫人听闻英台回来,也挣扎着要起身去见,却被肚子压住,难以直起身来,一个用力过猛,直直地倒在榻上,震动得腹中阵阵疼痛,祝夫人痛呼:「……哎哟……疼……快……扶我……」
丫鬟见状,赶忙来扶,搀着祝夫人胳膊,从下托住轻轻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