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难当的燥热,依旧不断呻yin,不住的夹井双腿扭动着笨拙的腰身,挺动着大肚子。
那头陀又将双手大拇指与其他四指分开,张开两手虎口,以拇指按揉祝夫人腹上肚脐四周的天枢xue、气海xue及关元xue,接着环着祝夫人下腹的底端揉压按摩,以双手打开的虎口处在下腹周一圈一圈的捋动,最后一指点在了祝夫人蜜xue与菊花间的会Yinxue处,如此一来,祝夫人产门中的玉胆竟忽的快速转动起来,祝夫人本已被那头陀以推送手法将孕肚按摩的快感甚是充盈,玉胆在宫口如此一转动,祝夫人登时花径之中抽搐颤抖,抑制不住高声地呻yin浪叫起来,「……啊啊啊啊……不……不成了……哦哦……啊……」
她一只手抓住自己的一只丰ru,隔着衣服揉搓起来,另一只手想要去抚弄自己酥麻难当的下体却无奈肚子太过硕大够不到,只得抱着自己的下腹部疯狂地扭动着粗笨的身子,前胸处的衣衫已然被喷出的ru汁打得Jingshi,祝夫人仍浑然不觉的抚弄着自己燥热的身子,随着她呼喊声愈发高亢,高耸的肚子挺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双手也不耐的不停乱抓,xue儿内绵密的嫩rou紧紧收缩着挤住了不停转动的玉胆,祝夫人大张了嘴,花容尽被香汗shi透,「……啊……哦……这……这……便要……来……哦哦哦……啊啊啊啊……」
她顶起香tun,双手抱紧巨大的肚子挺到最高处,停了些许片刻,终于整个身子重重的落回了榻上。
剧烈高chao后的祝夫人无力的将头歪倒在榻的一侧,樱口半张着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鼓胀的胸脯与高耸的肚子也随着她不均匀的呼吸剧烈的上下起伏着,下体还有些微微的抽搐。
那头陀洗净双手,双掌合十口宣佛号道:「阿弥陀佛,玉胆已解,女施主可以离去了。」
祝夫人显然尚未平复,她抚着胸口,尽力压制着剧烈的娇喘道:「……有劳……大师……未知……奴家……何时……才……才会临盆?」
头陀道:「贫僧正要提醒,施主这玉胆施入过久,产门处被收得过紧,待过一阵药力化了玉胆之后,施主须得施以周公之礼以使产门充扩,之后便随时可能诞下腹中胎儿,施主产期已过数月,腹中胎儿生长得过大,产门又被玉胆收住许久,恐生产不易,施主须得小心小心,切记切记。」
祝夫人闻言一呆:「……这……」
她待问那头陀可有解救之法,那头陀却口宣佛号转身去了。
祝夫人无奈,只得耐着刚刚高chao过的满身酸麻,揽着更加沉重坠涨的肚腹,生生撑着榻上坐起身来,她头昏昏的,只得后腰用力挺着,一手用力托着肚子,另一手扶着墙壁,一步一停的勉力挪出了药室。
丫鬟见祝夫人托着肚腹满脸疲累的神情吃力的走了出来,立时走上相扶,那玉胆被头陀施了药后似乎变得滑熘熘软腻腻的,在祝夫人宫门处滑蹭不止,让本已浑身无力的祝夫人下体更加酸麻,几乎要瘫倒在地,唯有倚在丫鬟的身上勉强出了寺门,跌跌撞撞爬上了小轿。
可上了轿子也不安稳,那轿子从来便是上下摇晃,可怜祝夫人,只觉轿子前所未有的颠簸,体内玉胆似是松动了些,却软腻的在自己花径内不住上下滑动,她只得双手把住轿子两壁,两腿夹住痉挛的花xue,以身子压住那rou洞内不住sao动的玉胆,玉壶内的酥麻渐渐强烈,她控制不住的挺着大肚子又剧烈的喘息起来,「……哦……这……这是……何故……啊……哦……嗯……」
她不敢高声怕惊动抬轿子的轿夫,只得揽住肚子合上双目紧咬下唇,奈何双腿愈是紧夹,快感便愈是强烈,她只觉下腹处如火烧一般,自己的xue儿中好似打鼓般紧缩跳动,她咬紧银牙,却仍难自己的扭动了几下粗笨的身子,虽然勉力闭紧了嘴,但还是发出了「……唔……唔……呃……啊啊……啊……」
的声音,花径中不住喷洒出蜜ye,历经一上午折腾的祝夫人终于体力不支昏倒在轿子中。
晌午过后,祝夫人的小轿回到了祝府大院,丫鬟掀开轿帘,发现了半昏迷的祝夫人,赶忙架她出来,凉风一吹,祝夫人这才悠悠醒转过来。
她下体粘腻异常,吩咐丫鬟扶她回房更衣,见府门口停着马车,便问家人,「……这是谁来了?」
府内丫鬟答道:「夫人,是马文才公子,说是今日上门提亲来的。」
祝夫人心中一惊,心说老爷可万万不能答应啊,她衣裳也顾不得换了,吩咐丫鬟径直扶她到客厅大堂去。
体内的玉胆此时愈发软滑的在她花径内动来动去,刺激着她娇嫩的花xuerou壁,此时却也顾不得许多,她用力托着肚子,紧着双腿,在丫鬟的搀扶下勉力的快步走向大堂。
明堂之内,祝老爷正与马文才正襟危坐的攀谈,花红布匹,珠宝锦缎等等礼物铺了半屋,祝夫人一只脚刚迈进屋内,马文才见那祝夫人浑圆高耸的肚子沉沉的在身前坠着,酥胸高挺着,峨眉微蹙,娇喘微微,一脸娇弱无力的样子,他一双鹰眼邪邪的上下打量了祝夫人几眼,即刻站起行礼道:「祝伯母安好,文才这厢有礼了。」
祝老爷道:「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