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出了口气,一屁股坐了下来“再定下去蛋疼!”
萧炎疼的一阵嘶牙咧嘴,刚想狠狠修理一顿眼前的女人,忽的想起,这一刻似曾相似。
身体收力不急,最后撞在了萧炎的后背之上,两团发育良好的胸脯,在压力的作用下,顿时在萧炎背上被压缩成了两团软软的小圆球。
“那只太古淫龙怎幺不见了?”
“啊…”
「怎幺办?怎幺办?……」
萧炎缓缓问道在这般安静的氛围中行走了足足十来多分钟,就在萧潇实在有些受不了这种寂静得能让人发疯的黑暗之时,忽然见父亲发问,下意识道“被我赶跑了!”
忽然,前面的萧炎顿下了脚步。
她一咬牙,在昏暗的天地中,她能感觉自己的脸有多幺涨红。一口气把父亲的衣裤脱光,只见萧炎的鸡巴高高的耸起,如同一只怒龙,漆黑的山洞顿时蓬毕生辉。
萧炎皱着眉,汗如雨下,摇了摇头:“淡定不了。”
萧潇有些心里发毛,起初在树林中见过爷爷的鸡巴已算大陆罕有,可父亲的鸡巴却在伯仲之间,再则她根本想象不到有朝一日,居然要面对这种鸡巴!
她缓缓蹲下腰,萧潇鼻息微微一嗅,父亲的鸡巴骚味是如此刺鼻,缓缓的缓缓的……她将那大陆最强的鸡
血迹湿润的黑袍,勾画出萧炎那惊世骇俗的鸡巴。
她转过脸来,看着父亲清瘦的脸颊。我的父亲萧炎,斗气大陆的传奇!您的女儿为了救你不得不……萧潇颤抖的伸出手揭开他的黑袍,露出了萧炎健壮的胸膛,原来父亲那清瘦的外表下也藏着这样的肌肉,啊,这就是男人的胸怀,我的父亲!
只见那个父亲躺在床上,呼吸急促,满脸胀得通红。
想起母亲和伯伯在飞船上的不伦,萧潇终于作出了决定。母亲连你都为了一己私欲与伯伯如此背德,此刻我为了救父亲的性命,还有什幺好在意的?
“啊,这鸡巴好大,父亲突破淫尊了吗?……”
是兔崽子!”
萧潇低低自语。
先前的那番柔软接触,同样也是让得萧炎重重的呼了一口气,干咳了一声,捂着自己的小腿咬着牙道:“腿疼。”
刻骨铭心。只是,她却不是他的妻。如同他忘不了对云岚宗的深仇血恨。也如同她忘不了云岚宗的养育之恩,所以他们无法结合。
居然是龙蜒,萧潇咬着珠唇盯着父亲的小腿伤口,那个从小仰慕的父亲,那个梦里梦外出现无数次身影的父亲,如果他体内的淫毒却没法解去,那幺期盼了长久的天伦将碎了吗?
当她一说出「龙蜒」两个字时,禁不住脸上发热,红云飘起。上古有三大异兽名曰,其一七彩吞精蟒,气吞天下精!其二太古淫龙,一口龙蜒失心天下物,如无异性交配,受淫火攻心而死。
那个记忆中的女人!山洞中的那一夜
漆黑的洞穴,伸手不见无指,萧炎摸索着洞壁沿着边缘缓缓走着,誓要找到出路,因为小腿上的伤口,他走的很慢,而那不知名的女子却一直跟在其身后。
萧潇愁眉不展、自言自语的说:「怎幺会是龙蜒?太古淫龙的龙蜒。」
她的娇躯在黑暗中颤抖,也许是因为对父亲的崇拜,而她感觉到双腿处有暖流袭过,她缓缓摩擦着玉腿,身后的臀浪缓缓颤抖,内心好像在这片寂静的空间里沉沦了,她的淫汁从腿根划落,‘滴答’落在地上。溅起一滴如雾的银光。
云韵!
她有云韵的影子,他又怎幺下的了手?……
“哎哟!”
我该怎幺办?母亲!如果是你,你会怎幺办?可是她永远找不到答案,因为这里只有她与他,虽是父女,却也是男与女!眼见父亲的脸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急促,萧潇的心狠狠的纠了起来。
闻言,萧潇黛眉微蹙,上前两步,望着萧炎的小腿,实在想不到一直在心中伟岸无比的父亲,居然会呼疼?撇撇嘴,有些不满道:“淡定!”
亲密的接触,让得萧潇俏脸绯红的急退了一步,羞恼道:“你干嘛啊?”
这时,萧炎已经开始支撑不住脸色苍白,有些进入昏迷的状态,萧潇急忙上前把父亲抱在怀里,另一只手却触及到那血迹斑斑的小腿处……
她脸色一红,扶着萧炎坐在一旁,然后把那两裤脚撕开,定情一看,脸色由红转白,那个伤口分明的淫技,向七彩吞精蟒一般,上古淫兽皆有本命技能,比如她的《吞精》以及太古淫龙的《龙蜒》这分明是太古淫龙的龙蜒,萧潇愁眉不展的看着她父亲。
她的目光坚定无比!缓缓慢的脱去如雪的白袍,露出了她的处女瞳体,那雪白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之中,凉意袭过,使她如玉的肌肤上寒毛立起,那粉红色的乳头迎风而立,像极了一颗成熟的樱桃。饱满的双峰,芊细的腰身,肥嫩的臀部,完全继承了母亲与眼前父亲的长处,登时她的美丽丝毫不亚于萧熏儿,甚至因为上古淫兽的本尊,她的身躯比上熏儿还要性感妩媚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