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团体,不管是哪一件事情都像是她的曾经。
日本这社会好像只剩下保守跟放荡两种女人,而自己终将成为这其一吗?来来回回在两者间勾引了无数的男人,而最终却没有一个男性可以让投入其中。能让自己投入的男人是不是根本不存在世界上?
「但我後来找到了。」高岭花子说。
许宗毓听到花子小姐这样说,他深吸口气问:「是我爸爸吗?」
「胜的确人很可爱又帅气,做爱技巧也很棒,但对我来说他酒只是一位比一般日本男生要好一点的男人。我刚刚说过自己看清了一点吧,说了那麽多,已经可以找到这个帐号的你,应该不难知道吧?」
看着花子小姐投来的眼神,许宗毓的脑袋不停转,转过刚刚那些故事还有关於高岭花子的传言与在当时带夸张的女性性自主行为。他突然脑袋瓜灵光了起来,看着眼前的高岭花子,说出那个名字。
「安藤达也。」
听到从自己儿子口中说出这个名字,让许胜益眼神飘开。
花小姐,安藤花子一直以来追求的男人和注视的男人,包含心里那完美的男人,是生为男同性恋者的学弟—安藤达也。镜头里的许胜益眼神不在镜头也没看着自己的儿子、只望着莫名的方向。杨杨见到以後看了眼许宗毓,许宗毓用眼神表示继续拍,他说:「其实爸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花子小姐喜欢的人一直是安藤。」
「那些都是之後的事了,我当时没有想那麽多。只是只要说起安藤花小姐她……你妈就会特别感兴趣。交往的男女朋友每次见面的话题却是聊着另外一个男人,当时没有觉得怪,现在想起来的确是自己笨到都没发现。」
「花,她还好吗?」
见到爸这样问,许宗毓点了点头,说:「她要我跟你说她很好。将一切事情说完以後,她就挂掉通话了,连同那个通话帐号还有找寻的痕迹全部都一起消失了。」只剩下过去在同志情色片里的倩影。
「很有她的作风。」许胜益听了听,想起过去交往时後,某一天的花也是就这样不带预警的消失。而这次的出现就好像故意留下线索,要让他儿子宗毓找到她一样。她一直是这样,如同安藤口中说过的:会开在高岭上头的花总是任性妄为。
停顿了好一阵子,许宗毓等待着父亲再次开口。
许胜益没有先开口,他摸了摸他儿子宗毓的头,露出父亲的微笑。胜益看着自己现在成年的儿子,过去的自己老是被骗、个性被动得过且过、从日本回到台湾以後就跟年轻的自己一样没有任何後路可以退,他一个单身男人才学会怎麽变成一个养家期待孩子成长的爸爸。
想赚更多的钱,给宗毓好的生活。那一刻转变的样子,他可能比谁都更早就看出来了吧?甚至连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时候。如果当时自己没被赶回台湾,现在在日本的他跟宗毓又会是什麽样子?
肯定很糟糕吧,而那家伙却总是把这重要的事情藏起来什麽都不说。
「其实我没有觉得拍同志情色片有怎麽不好,也打算迟早要告诉你,这些都不是什麽大问题。」许宗毓听到自己老爸说,跟刚刚不同父亲的眼神看着自己,与刚刚听他说话那些表情不同,许宗毓听到父亲对他说:「你在某天被人送来门前,安藤发现你之後,透过留下的笔迹我们才知道你妈妈怀孕生下你的事。而在日本照顾你的时候,安藤其实一直在找你妈妈。」
「我知道,花子小姐她有说。」许宗毓讲,但看父亲摇摇头。
「从刚刚你讲的那些,她对你藏了很重要的事。」
「什麽事?」许宗毓问。
「花她的确是你的母亲没错,亲子手册上面也是这样写着」许胜益摸了摸宗毓的头,看了看镜头,对许宗毓说:「关於你的事情,安藤和我一直都很在乎。而我也一直不想说,但既然你都可以查到我这个做爸爸的人过去拍过同志片,那也可能是迟早会知道的事情……」
说到这里许胜益先是停下来然後试着保持镇定得对宗毓说:
我并不是你亲生爸爸,许宗毓。
「啦啦啦……啦啦…啦……言叶にできない……」
轻轻哼着调,在日本一个女性正哼着一首过去经典的老歌曲。好似在日本以外的事情都与她无关。花子知道自己绝对不是什麽善类,但她就是长得一脸大和抚子无害的日本古典镁女的模样。
一边哼着歌泡入五星酒店的浴缸里,在慾与性和爱三者之间,自己果然还是无法抛弃慾望的女子,而且想起以前的事情跟视讯另一头那孩子长大的模样,让安藤花子喃喃的说:「他果然跟他父亲一样帅。不过说起来整件事情可不是只有我使坏,安藤你啊……」
也是帮凶喔!
听到父亲这样对自己说,许宗毓先是愣了一下,然後伸手将不断摸着自己的头把他当小朋友的爸爸,手给移回桌上,倒了杯不知放多久早就凉掉的茶,自己也呼口气说:「我还以为你要说什麽勒,爸……」
许宗毓像是不要让他父亲太激动,握住那手对父亲许胜益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