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可惜她们女人的想法是和男人背道而驰的,男人普遍接受大男子主义教
育,没有女性那么细腻的情感。
很多时候在男人看来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你说要我就给你,说不要他们是
真的不会搭理你的。
男女之间的矛盾也就此而起,不过我不一样,我虽然也是男人,但我是母亲
从小带大的。
她生活里的一举一动都被我看在眼里,她的任何动作与神情让她的想法都在
我面前无法潜藏。
我搂着母亲也很高兴,这意味着我终于敲动母亲的心门,哪怕未来能与母亲
在一起的希望还是极其渺小的,但我总是要去尝试的。
母亲她已经成为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我不可能割舍下她的存在,就像
是一个正常人不可能突然砍断自己的双手或者双腿。
如果真的那样做了,虽然不会死,但这个人已经注定不再完整了,终身都会
生活在伤痛当中。
从游乐园回到家以后,我与母亲都默契的没有说话,心里各自有事,无法用
言语对外诉说,母亲的状况更严重一些,毕竟我早已压制对她的感情数年之久,
早已习惯如何压制感情。
【手-机-看-小-说;7778877.℃-〇-㎡】
在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狭小屋子里,可能只是吃饭时的一个对视,都能让母
亲神情慌乱,吃到一半就说自己吃饱了躲到屋子里不出来。
我正准备洗漱睡觉时,感觉脚有些酸疼,今天下午这游乐园之行虽然玩的不
怎么尽兴,但是这路是真的走了不少。
我突然想到身强体壮的我都尚且如此,那身娇体弱的母亲又会是什么样的状
况,连忙去敲母亲的房门。
她没有锁门,估计是觉得不用对儿子有所防备吧,我也未曾敢因为母亲的信
任做出过任何出格的举动。
毕竟我知道一旦被发现,那就是辜负了母亲的信任,我们之间的关系将会跌
入冰点。
[进来吧。]母亲也还没有睡,看着我的目光有些戒备,显然是因为白天的
事情了解到我的心意后,担心我狼性发作。
[有事吗?]看到是母亲如同防狼一样防着自己,我心里又是难过又是想笑,
对着母亲道:
[今天走了那么久的路,我都感觉脚疼,妈你还好吗?]
见到儿子是因为关心自己才过来敲门,慕雨兰的心底一阵感动,又不知道为
什么有些失落。
难道自己真的期待儿子半夜摸入自己房间做些什么吗,想到这里她的脸上一
阵羞红,为自己的无耻感到无处藏身。
[脚吗,好像是有点酸疼,不过不碍事的,你早点睡,我休息一晚明天应该
就好了。]
母亲总是这样不在意她自己,过于在意我的感受,我也相信她的柔情有绝大
部分都是只有对我才会有的。
我连忙坐在床上,把母亲的如玉般的嫩脚从被子里拿了出来握在手里,轻轻
的揉捏道:
[这怎么能行呢,我晚睡一会不碍事的,你明天还要工作,哪里坚持的了,
要是因为我的缘故导致你遭遇病痛,我会很难过的。]
听着儿子的柔情话语,慕雨兰想要抽回脚的动作也是停下了,她一脸娇羞的
不敢去看儿子。
母亲的脚向来是我所不能触及的禁区,比起腰和tun都是更不能碰的部位,倒
不是因为她是不是有着脚臭,相反母亲的脚不仅不臭,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她的脚从来不让我碰的缘故是因为过于敏感,我曾尝试过给母亲在按摩时揉
脚,结果被她本能的抬脚踹倒在地,事后母亲也是惊慌的将我扶起对我道歉。
我知道这也不是她能控制的,不是她的本意,自然不会怪她,只是在今天,
我终于摸到了母亲的小脚。
看着她强忍着要抬脚踹我的冲动,我揉了揉就将母亲的脚放下,出了房间去
洗脸台打了一盆热水端进房间看着母亲道:
[脚酸脚疼还是要用热水泡一泡,你自己就是医生,也不知道照顾自己的身
体,这样你让儿子怎么能放心你。]
我早已提前试过水温,虽有些许的温烫,但也不至于烫的人脚疼,我将母亲
的脚放进水盆里,温柔的为她揉捏着。
慕雨兰看着儿子孝顺的举动,也是笑道:[你不是说过的吗,要一辈子照顾
妈妈的,难道忘记了吗?]
不过慕雨兰说出这句话以后就觉得有些不对,儿子说这话的时候,好像是带
着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