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好胀……”周莲感叹道。
相比满是rou刺的gui头,这已经是很好接受的了。但刚插进去,我就把gui头退出来。
“怎么……”周莲刚得到充实感,又回到空虚,不由得不舍起来。
我第二次又插进去,依然只是gui头,然后再退,再插,再退,再插,一而再,再而三,如此往复,几十回合,周莲扭着屁股,yIn水“哗啦啦”地直往下流,脚尖绷直,双手紧抓扶手,凝眉瞪眼盯着我,一肚子的委屈说不出。相比刚才的sao样,现在的样子让人犹生爱怜,手脚被缚,无计可施,只能分开双腿,任由我的gui头进进出出,水流成河。
慢慢地,gui头由于受到刺激,渐渐回到战斗形态,铠甲罩身,俨然一个凶猛无比的勇士,驰骋疆场。
很快,周莲也感觉到了gui头的变化,愈加膨胀的刺激将她四散的魂魄重新集中,集中在xue内不深处那足以让她迸发快感的开关上。
“不……干爹……不要……那里不行……求你……别这样……”周莲连声求饶。
小蝶举着手机,采访式地问:“请问这位小姐,干爹这样cao你,为什么不行呢?”
“他……他那里……太厉害……弄得G点……不行了……再这样又要喷了……”周莲含羞带愧,恨自己这么没用。
“那么,请问这位陈先生,面对干女儿的求饶,您将作何打算呢?”小蝶把镜头转向我问道。
我小幅度摆动着腰,故作深沉道:“这个嘛……我感觉还是让她多喷几次比较好。”
“不行……不行……我从来没连着喷过这么多次……”周莲赶忙反驳,小蝶立刻调转镜头,从屏幕里,我的角度也可以看到她的惧怕表情,“再这样……要被你弄坏了……你插进来吧……都插进来……”
我可不听她那一套,说出我坚信的真理:“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这不是你们女人常说的吗?大不了一会儿多喝点水,就补回来了。“
这时,周莲已经濒临高chao,完全没力气再说什么,我便身子一沉,重心下放,扶着一双黑丝美腿,依照我那仅有的一点物理知识,杠杆原理,翘起gui头,小范围抽插,枪枪顶在G点上,很快,她高chao到了。
“来了……来了……啊……干爹……我要来了……”周莲声音略带哭腔,眉头紧皱,双眼迷离地高声呻yin:“你的大鸡巴……cao死我了……太胀了……要喷了……我要喷了……啊……”
随着一声声娇呼,我还没来得及拔出rou棒,周莲尿道口就喷射出一股股透明的ye体,着实吓了我一跳,好像往常都是从蜜xue里喷出来的,现在怎么好像尿出来一样?
我把自己的不解说出来,小蝶也表示没仔细研究过这个事,倒是高chao渐去的周莲,给我们上了一课,原来,传统意义所指的chao吹,就是从尿道口喷出来的,无色无味。而Yin道也可以chao吹,只是相对比较偶然,她也只经历过很少几次,而且主要集中在今天。
听她现身说法地讲着,其实我并不是很关心这个问题,反正都是高chao,除了表现形式不尽相同,又有什么区别呢?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才是主要的,随即抽动起rou棒,惹来周莲又一阵娇嗔……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这一干就干到黎明破晓,其间周莲也有过几次逆袭的打算,终归无功而返。床单、墙壁、地毯上,处处都有被她喷shi的痕迹。小蝶无奈受着煎熬,睡睡醒醒,拍拍停停,也算是陪了我们一夜。看着周莲昏昏睡去的虚脱样子,我也好不到哪去,腰酸背疼腿抽筋,恐怕补什么钙也无济于事,索性一头栽倒床上,搂着两个没脱光的丝袜美女,一同睡去。
我这一觉睡到自然醒,没错,感觉自己很成功。
睡眼惺忪,看天光也分不出是什么时候,一晚的激情过后早就把手机手表什么的不知扔到哪个角落,我小心翼翼地把左右美女身子下的胳膊抽出来,找到小蝶的手机看了一下,已经是下午三点。
被我惊动,小蝶醒过来,揉着眼睛嘟着小嘴,在我的催促下给楚菲雅打了电话报平安,电话那头的楚菲雅好像早料到昨夜激战今天旷班,笑着说没关系,还嘱咐我注意身体,别在她们例假结束前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听到说话声,周莲也醒了,我们各自起床洗漱,我坐在沙发上足足等了一小时,两位美女才梳洗打扮完毕,周莲又换回了昨晚那一身小女人的装扮,今天看起来,更有亲切感。
退房后,开着车开始乱逛找吃的,身体再次发生变化的我和经过极度高chao洗礼的周莲都恍如隔世暗自回味,只有小蝶吵着饿,细数着她想吃的东西。
天色将暗,兜了几个圈,好不容易才来到小蝶这个路痴指引的地点,它位于穿城而过的河畔,一下车就能听见河水冲刷石岸的声音,每每相同,又每每不同。
伴着清脆的高跟鞋声响,我们经过一条狭长的两边栽满薰衣草的木板路,本属于西方野趣的一片深紫色花朵看起来更有东方绸缎一样的高贵典雅。
一路留恋着美景,跟随木板路来到转角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