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不敢,不敢,老弟还没挑,我哪敢夺人所爱?你先说,我马上让她开好房间等你。”
让她开好房间等你——这句话好像是徐蛤蟆的口头禅。
“不了,太累,没兴趣,老兄自便吧。”我这个人,色归色,但不知为什么对于徐蛤蟆这种拉皮条的方式真的很厌恶,希望有朝一日对周莲找来的女孩不会有这种心理。
“那好,我也不强求,今天这些女孩,不论什么时候,只要你一个电话,马上给你送上床,呵呵,这也是我这帮老哥们的一点心意。”说完,他又Jing力旺盛地去送客人了。
没错,徐蛤蟆果然是个拉皮条的材料,我已经对他这种恶略行径开始过敏了。
又忙活了好一阵,才把宾客们全部送走,我们都喝了不少酒,只能请代驾把车开回去。一路上小蝶也抱怨那些老总连篇的废话,早就习惯了逢场作戏的楚菲雅笑而不语。
回到家,小蝶告诉我周莲被干得着实不轻,恐怕要休息一个星期才能让人碰,我暗算,最少还要有四天无的放矢,难熬。
身旁没有美女陪伴,好在一夜无梦,睡得倒也深沉,起床、洗漱、早餐、眼神躲避母女两个透明睡衣下诱人的胴体,一切照旧,我发现自己不仅武器升级,同时变得更加好战了,以至于现在根本不敢正视她们,似乎一个眼神一步身段就能挑起我去征服的欲望。
尽量排除杂念,狼狈地出门上班,今天还不错,路上没堵车也没遇到苏瑶,虽然美女是我的菜,按理说不应该放过,可毕竟家里的两个女王令人胆寒,一定不能允许我糟蹋窝边草,所以还是小心驶得万年船。
诶?不对,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怕老婆的?想到这里,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这个问题。
记得不久之前,我还穿插在几个女人之间,换言之,她们统统被我玩弄于股掌之内,要不是因为男人喜新厌旧的劣习,恐怕身旁依然围绕着被我呼来唤去的姐姐们,哪会落得现在这步田地?仔细想来,现在的楚菲雅母女似乎已经占据了我整个世界,即便如此欲火中烧也没有二心,周莲若不是因为小蝶的撮合我也不会去考虑,难道我是真的怕了她们?不会,一定不是怕,就凭咱现在的模样、身份、地位,算不上高富帅,至少也是在往那方面靠拢的阶段,怎能怕这区区一对母女?可话又说回来,她们已经是我的胯下败将,而且我也是这个家庭里唯一的男性公民,本就应该占领权利的制高点,怎么反倒唯命是从?难不成她不让我沾花惹草,我就只能坐怀不乱?这根本不是一个准高富帅应该出现的思想问题!
我一手夹着烟,一手扶着方向盘,一个个窈窕淑女的样子走T台般地闪现出来,昨晚的女孩们我不可能每一个都记住,但最少也有一些模模糊糊的印象,我仔细回忆着并把她们逐个意yIn一番。
正在比较谁的屁股比较大时,电话响了,是徐蛤蟆。
我接起电话,那端传来徐蛤蟆慵懒的声音:“喂……老弟,起床了吗?”
“这都几点了,我在上班路上,有事?”我不耐烦地说。
“辛苦!这么早就起了,我以为你昨天折腾一夜,今天上午肯定要睡觉。”
我真是服了他了,想象力真丰富:“我怎么就折腾一夜了?我跟谁折腾一夜了?再说,我要是真的折腾一夜,现在睡着觉,你还真好意思打电话吵我?”
听我说话口气不好,他忙赔不是:“开玩笑,老弟别生气,我是看昨天那么多女孩子,以你老弟的魅力,不带走几个,可惜了,可惜。”
“别,老哥,我可不像你,我可不是个随便的人。”
“随便起来不是人对吧?我知道,年轻人,Jing力难免旺盛,我理解,别说你了,就我这个半大老头儿,都忍不住,嘿嘿……”
“打住,我说你怎么越说越像真事儿?我可没你那么多闲工夫弄几个回家玩,我看你才是一宿没合眼吧,小心点,别闪了老腰。”他说话不着调,我也就不客气了。
“惭愧,惭愧,老哥可是有那心,没那力了,昨天赵总的……你姓什么来着?哦!对,姓刘,赵总的刘秘书,就她一个人陪我来着,这小丫头劲头真足,一会儿也不让我歇着,折腾到快天亮才算完,老了,真不行了,要是搁以前,再来两个也没问题。”说着,他故意叹了一口气。
紧接着,旁边传来喃喃的女声:“徐总……你还说自己不行……身子都快被你干散了……下次可不来找你玩了……呦……讨厌……别……轻点……人家还疼着呢……嗯……别……”
“我说老徐,你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自己显摆就算了,还让人在旁边添油加醋,成心气我是不是?”听那女孩嗲嗲地呻yin声,我下身又不自在了。
“没有!老弟,绝对没有!老哥哥我是那样的人吗?得了,晚上听我安排,咱俩找个地方好好开开心,算赔罪了,这总行吧,别告诉我连个赔罪的机会都不给。”
徐蛤蟆见缝插针拉皮条的功夫真是登峰造极,我不就和他逗了两句嘴,怎么马上就变作拉拢我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