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翔伞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了,小幺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她无法打开降落伞,视野中也完全没有同伴的身影 - 地面离她越来越近,她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扑通”一声响,她失去了意识。
小幺意识朦胧,她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什么东西包裹起来,很热,很热 - 我是死了吗?
热度时断时续的,有时候很凉爽,有时候又热的要死。她半梦半醒中,只觉得更难熬了。
于是当她终于睁开眼睛的时候,一下子愣住了。
是个很简陋的山洞,一个男人正在往她身上身上涂一种绿呼呼的东西 - 不错,她的衣服不知道哪去了。
她视线往下看,颜料似乎正涂到一半,自腰部分成明显两半,腰部往下已经是绿呼呼的。腰部往上却是她本身的肤色 - 看上去还没来得及涂上那种东西。
她张开口,发出的声音小的可怜 - “你是谁,这是那?”
正在往她身上涂颜料的男人转过头,眼珠一下子瞪的浑圆。发出嘤的一声短促叫声,一溜烟跑不见了,甚至连刚才还在往小幺身上涂的颜料盒子都没拿走。
小幺难的生出了几分挫败感 - 这都是些什么鬼玩意。
却不多时,男人领着一堆灰不溜秋的东西回来了。圆滚滚的走到跟前,小幺看清楚了,是一堆浣熊。
一堆浣熊嘤来嘤去,在小幺床前吵了好一会儿,有几只包括那个男人还伸出爪子在小幺头上摸来摸去 - 小幺的心都提了起来,浣熊在吃东西前就会用手摸食物的触感,这群浣熊该不会...
她的汗毛立了起来,浣熊们却并没有如小幺担心的那样上口。又嘤了好一会儿,一堆浣熊慢慢退走了,其中一只明显看起来和男人感情不错,走之前又和男人多嘤了一会,甚至相互舔了舔毛,才恋恋不舍的离去了。
男人又拿起那个颜料盒子接着往小幺身上涂抹,似乎是一种植物,抹到身上凉丝丝的。
小幺的腿应该是骨折了,她也只能躺在床上让男人给自己涂这种奇怪的东西。
男人听不懂她的话,她也听不懂男人的嘤。与其说他是人,不如说他更接近于浣熊。
颜料涂到了胸前,男人似乎对这一块格外好奇,不住的摸来摸去,rurou被他揉捏成不同的形状,他又去摸自己的胸,脸上显出一种懵懂的神情,似乎对于两人虽然一样却也不一样的部分十分好奇。
小幺的脸涨成了猪肝色,臭流氓!她知道男人听不懂这话的意思,不骂却难平心中的愤恨。
男人果然听不懂她的话,不以为意,脑子里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又把手往下一直移动到她下身,摸到她的外Yin。轻轻扒开涂满草药的Yin唇,手指往里面探去。
小幺屈辱的躺在床上,身上已经泛上了一层薄薄的红色,又羞又气。王八蛋,垃圾,快把你的爪子拿开。
男人摸摸小幺的小洞,又摸摸他自己身下多出来的一大块棒状物,对于自己和小幺的这点不同似乎也十分好奇。
尽管小幺没醒之前他已经仔细翻阅过,但每次涂药的时候还是会感到十分不解。
小幺的下身开始渗出些许ye体,男人吃了一惊。小幺的脸更红了。
男人早已知道小幺是用下面这个小洞尿尿的,和他用自己棒状物尿尿一样。然而这次渗出的ye体似乎和尿ye大不一样。
更加粘稠,更加的...有吸引力。
小幺尝试并紧自己的下身,太羞耻了,特别是这只大号浣熊是真的什么也不懂,她怎么能被这样羞耻的玩弄。
男人的手被小幺夹住,他好奇的按了按内壁的软rou,感到一阵蠕动,试探着往里面多送了几分,软rou紧紧吸附着他的手指。
手指被粘ye包裹,他拿出来的时候拉出细长的银丝。
他好奇的捏了捏自己的gui头顶端,想看能不能挤出和小幺一样的粘ye,却一无所获。大号浣熊失望地摇了摇头,又不甘心,把从小幺身体里带出来的粘ye涂到gui头顶端,亮晶晶的,他开心的笑起来。
炫耀似的展示给小幺看,小幺气呼呼的背过脸,不想理浣熊。
浣熊却以为小幺在嘲笑自己,脸也黑起来。响亮的嘤了一声,抄起棒状物准备从直接小幺那里多沾走一些,哼,我把你的全部拿走,看你怎么嘲笑我。
哪里敢让他直接捅!小幺吓的脸色都白了,狠劲摇头,眉毛都快抖掉了,才算是让浣熊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你自己也能分泌出来的,我帮你。不要从我身上取了。
浣熊将信将疑的走上前去,把Yinjing往前一送,意味十分明显来。
小幺左手没有受伤,她认命般握住浣熊的Yinjing,上下抽送起来。
浣熊身体一抖,Yinjing直接从小幺手上滑落下来。脸上表情十分Jing彩,震惊中夹杂一丝回味,回味中又带着十分向往。
浣熊原地楞了大概有30秒,才后知后觉的回过味来。一改之前那副傲娇的样子,谄笑又狗腿的凑上前来,把Yinjing重新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