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骚穴一咬住那根冲天的巨炮,失而复得的惊喜让穴壁立刻惊喜而又讨好地蠕动绞缩起来,死死地缠着这根巨屌一直插在肉穴里,生怕身后的青年又忽然折磨他将他最喜爱的鸡巴抽走。
赵承灏眼神一暗,那骚浪的肥臀在他面前摇个不停,早已经被他肏开的逼口还来不及缩回去,可以看到内里艳红的媚肉疯狂地蠕动着,黏腻腥臊的淫水滴滴答答地往下流。
“好吧,那孤这次吸你的另一个奶子,会轻一点的。”硬硬的小乳粒咬在嘴里的感觉实在是太好,太子根本不想撒口,立刻又朝着另一边进发。
十指紧紧扣住青年的肩膀,感受着那粗大火热的肉屌用着势不可挡地气势一遍遍地将他湿热的骚穴完全开拓,疯狂地搅弄着他穴道里源源不断的腥甜骚水。记下他每一次身体颤动的敏感处,然后便在下一次操弄时刻意朝着最敏感的地方进发。明明一开始还任何经验都没有的只会直进直出地野蛮顶撞,现在居然就已经知道该怎么刺激他的敏感点。
且为了让这丰腴妇人没空跟他计较这种小事,硕大滚烫的肉屌侵入地更加蛮横,每一次都差不多整根拔出,然后又深深地操入进去,顶到最深处的多汁软肉上,然后重重地一碾。
“啊!又、又插进来了……插进子宫里了……”季望姝被这一下撞得在冰凉的石桌上一个前移,软软的乳肉可怜地贴在坚硬的石板,但身心却都格外舒爽。
季望姝被插得连连哀叫,声音里全是满足。皇宫里一处偏僻的宫苑,响彻了交合纠缠的淫靡声音,尤其是那淫荡不加收敛的叫喊,简直已经飘到了院外。也
正处在兴头上的骚浪肉穴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冷落,连忙摇晃着屁股,手伸到后面将自己的两瓣肉臀掰开,敞着湿淋淋的逼口祈求道:
而季望姝才被捅到了子宫,又被带着让那鸡巴头在里面生生地磨了一圈,正爽得失声,就发现被撑开的骚穴里面忽然变得空落落的,那根热腾腾的大肉棒竟不知什么时候抽开了。
“骚逼这么深,孤可捅不穿。”赵承灏冷冷道,他终于在将另一奶子也快要吸破皮后,依依不舍地抬起了头。
“唔!好爽……太子的鸡巴插得骚逼爽死了啊……哦!奴婢的骚屄都要被殿下捅穿了……嗯啊……好舒服……”
“哈啊……怎么会,奴婢是在帮皇后娘娘啊……以、以免殿下娶妻洞房的时候没有经验闹了笑话呢……唔!殿下再用力一点,插爆奴婢的骚逼啊……”羞愧?季望姝的字典里从来都没有这个词,他不知廉耻地呻吟浪叫着。下身的穴口死死咬住青筋鼓胀的肉屌根部,像是这辈子都不会也舍不得松口一样。
甩着硕大坚硬的肉棍啪啪在那肥臀上拍了两下,将那臀肉拍得更红,紫红色的肉冠抵在那穴口上蹭了又蹭,磨了又磨,终于在看到身下的妇人已经饥渴到主动撅着屁股来吃他这根肉屌时,腰腹紧绷胯部倏然一挺。
但落地的那一瞬间,即使看起来再怎么举重若轻,肉穴里那根性器也还是因为下身发力的缘故,重重地朝里一捅,一下子就捅开了昨天已经被皇帝肏开的子宫口,深深地捅进了子宫里。
这可怕的悟性和天赋异凛的本能,让季望姝都有些怀疑这太子到底是不是个雏了。虽然为了那太傅之女拒绝了皇后安排的那么多个貌美宫女,但说不定这一对有情人已经私相授受了呢。
赵承灏被这紧致地收缩绞缠夹得不住地粗喘,忍不住道:“骚货,你可真是够饥渴的。母后待你这么好,你背着她勾引她的儿子,不会觉得羞愧吗?”
脑袋,埋怨着:“太子,奴婢的奶子真的被你给吸破皮了……怎么这么大了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不知轻重!”
这猝不及防的一下,将季望姝捅得双眼一翻,声音都变了调:“呜!太、太深了……鸡巴插到子宫里了……哈啊!真的要被捅穿了啊……”
“唔啊!顶、顶到了啊……”季望姝被这一顶,爽到高声浪叫,脖颈都高高地仰起,极端的愉悦,哪里还记得自己的另一个奶子还在被青年蹂躏。
“嗯……别走啊,太子快继续来肏奴婢……骚穴要吃太子殿下的大肉棒……”
只是这屋顶上的薄瓦因为这么多年没有人修葺,早已经有些脆弱,他的动作要是再粗暴些,恐怕这房顶都要塌了。于是他将人牢牢搂在怀里,足尖轻点,就轻飘飘地从房顶落到了地上。
好吧,这不可能,太傅之女一看就是名门闺秀,极守规矩的人,可不是他这样的放荡淫妇。
赵承灏不舍地从那温软奶香包裹的环境中出来,果然看到那乳头都已经被他吸得又红又肿,顶端都破了皮,颤颤地挺立在冷风中,看上去可怜极了。
格外柔嫩紧窄的触感让太子眼神一亮,将人带到那还残留着叶子牌的石桌前,调转姿势,一下子将人推得趴倒在桌子上,便将裹满黏液的肉棒从里面拔出来。
“肏死你个骚货!”对于这骚浪妇人的不知羞耻,赵承灏简直无话可说,眼看着那骚货还不满足一样求着他用力,肏干的力度便陡然加强了,一下子强悍莽撞了数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