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趴桌子上。”
我没听清他说的什么,疑惑地看着他。
“嗯…”
“小南,你忙吗?”
听到是因为这个打他,陈赋有点气不过,爬起来和我对峙。
“嗷,她不来了,有学校安排的实习要做。”
“嗯,你明天不是还要见客户吗?睡觉吧。”
“小南…”
“那你觉得你一个前辈给他告这个状不掉价吗?你自己有考虑过你的位置吗?”
我打的不快,每落一下稍微停顿让陈赋好好感受这一板子的疼痛。
“头抬起来。”
“嗯?小南呢?她怎么没和你一起来?”
陈赋觉得下身突然凉飕飕的,又惊又气,我退开回到原来的位置。
祁雯雯看着黑着脸独自来上班的陈赋有点奇怪,怎么没带小女友。
没去脱他的裤子,他怕羞脸皮薄,能主动过来请罚已经在我预料之外了。
“你不打算…我。”
我倒是有耐心,握着戒尺安静等着。
陈赋平静下来,纠结地贝齿啃了啃下唇,趴回桌上。
“疼得厉害就和我说,小惩大诫,我不想让你受很重的伤。”
“啊?”
我收回手,陈赋受伤地眼神看着我,张了张口没说出来请求继续的话,但是一晚上翻了不知道多少次身才睡着。
陈赋看了一眼就不敢看了,埋下头在手臂之间。
“赋哥,把裤子脱了。”
陈赋扭头看着我,感觉没有商量的余地,不情愿地缓慢往下脱裤子,背对我,把外裤脱到大腿根就不肯继续往下脱了,还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说冷。
出门我和陈赋强调了有人问就说有学校的强制实习,所以就不在律所实习了。
说到这个陈赋沉默了,确实以他的位置不该做这种事情,但看着有人围着他的女孩转,他也是有点气昏头。
我看他的样子,像是有话要和我讲。
这话是安慰陈赋的,他全身都紧绷着,戒尺本来就是工具里安全性很高的一种,使用得当不会造成太大的损伤,但作为惩罚的痛感也足够。
等了半天他才说出一句话,我坐着没动,手撑着头看他。
“昨天的事,是我做的不合适。”
“过来。”
我敲了敲桌子,示意道。
“小南!太过分了!”
“陈赋,你讲不讲道理。”
我把书桌上的东西收拾了一下,腾出来一大块空地。
陈赋极小音量应了一声,摁在桌上的手都微微出汗。
“不忙,你说。”
“我怎么不讲道理了,他先围着你转不务正业的。”
陈赋双臂撑在桌上,俯下身,我站起来从柜子里把戒尺拿了出来。
陈赋也是气的开始阴阳怪气。
陈赋小步挪回来,盯着我看。
“感情好啊,认识没两天的人就让你打抱不平的。”
“能不能不脱…”
好,行,我之前怎么没发现陈赋这么能怼呢,不愧是好律师。
“没什么,不是已经解决了吗。”
“那真可惜,好机灵的小姑娘,我都想好要带她了,我看律所的大家也很喜欢她。”
约莫有二十下了,我停下手,拍了拍强忍着的陈赋的腰。
“我错了,你别生气,是我考虑不周。”
“嗷,你因为小陈被训了就打我是吧!”
不重地在他臀上打了一下。
我也有听祁姐说陈赋一直不在状态,可能办公室恋爱不适合陈赋吧。
“站住。”
我从后面搂住他的腰,贴到他耳边轻声说。
啪!
隔着裤子确实挡掉了一些疼,也不像之前被摁在腿上打那么羞,他刚刚觉得还挺好承受的。
见我拢了拢衣服没有再碰他的意思,陈赋双手拉住我的手,垂着眼帘憋了半天才说出口。
“不服管的话,你就穿好去做自己的事情吧。”
“你这样,我想我还是不要再在律所实习了,也影响你正常工作。”
晚上,我正在书房看书,陈赋走进来,站在我旁边,我放下书抬头看他,这人双手背在身后,眼神也乱飘,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陈赋表情变得复杂,
“小南…你别不说话。”
担心直接用戒尺打太疼他受不了,我单手摁着他的腰,抬手落巴掌。
听着祁雯雯惋惜的话,陈赋心里更是五味杂糅。
陈赋气恼地哼了一声,转身往外走。
啪——啪——啪——啪——啪——
我拿起遥控器把温度又调高了两度,撸起袖子,一步过去把他的裤子拉到了脚腕,顺便把内裤也给他扒到了膝弯滑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