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状况真是非常尴尬。阎罗王发现那位不速之客时,神情数变,从讶异变为高兴,然後很快回归平常。而阎罗王身上的动作也跟着变化,起初因为不速之客驾临,而稍稍减缓的tun部摆动动作,转眼间又回归激烈的活塞运动。显然阎罗王正在兴头上,箭在弦不得不发,似乎完全漠视来人的存在。此时的阎罗王尤其过分,发觉舒嘉急欲站起,还故意压住舒嘉的身体,不肯让他起身。舒嘉凹不过,只能无奈的配合着阎罗王。看见阎罗王神色自若,态度坦然,舒嘉非常诧异,内心却想:「阎罗王果然是见过大场面的人物,不像自己惊慌失措,遇到这种事还临危不乱。」受到阎罗王的感染,本来紧张的神情,才慢慢转为平静。「So What!连阎罗王这种有身分地位的人都不在乎,我这种蕞尔小民有什麽值得担心的?」。想到这里,舒嘉的心情变为轻松,已经不再对阎罗王虚与委蛇。随着阎罗王的动作变为激烈,舒嘉感到高chao迭起,欲罢不能。看见阎罗王的神情高亢,显然不想立刻罢手,舒嘉只好企盼那位不速之客识趣离开。就在彼此的僵持间,舒嘉很快发现那人已经不但没走,反而走进凉亭,背靠石柱,坐在另一边石椅上,目不转睛的欣赏两人的激情演出。来人的燥进,不但没让阎罗王怯步,反而更激起他的战斗意志,动作更为激烈,神情自若,甚至还可以说是泰然处之,彷佛老经验,似乎对这种众乐乐的快感习以为常。阎罗王兴奋之余,还用嘴角朝向那人,目光睥睨,向来人炫耀。舒嘉刚想:「阎罗王在搞什麽?」就发现来人对着阎罗王微笑;阎罗王也立刻还以笑容。彼此间友善的笑容,立刻让刚刚的尴尬气份弥於无形。舒嘉看着两人似乎认识的样子,心想:「真巧,阎罗王居然认识他。」,同时间,阎罗王更疯狂的抓住舒嘉的鸡巴,上下抚弄,搞得舒嘉慾仙慾死,完全浸yIn於鱼水交欢喜悦中,连身旁陌生人的窥伺都抛诸脑後。来人继续欣赏着,似乎也被两人的激情感染,最後来到凉亭的另一边,不断凝神观望。欣赏两人激情的同时,还不忘用手抚弄私处,显然也是high到极点。阎罗王与舒嘉两人经过几十回合激战後,很快分出高下。养Jing蓄锐的舒嘉,依然Jing神依然抖擞,蠢蠢欲动;午後忙碌的阎罗王,Jing神已显老态,日薄西山。就在「喔」的叹息声中,阎罗王全身瘫痪,身体不住颤抖,Jing门不闭,热ye如泉水般涌出,恰似狂喷白旗而投降。随着阎罗王的巨蟒缩小,舒嘉很快感觉後庭的膨胀快感消失,舒嘉知道阎罗王已经卸甲,满脸疑惑的望着阎罗王,充分显示出欲求不满的哀怨。射Jing後的阎罗王,似乎对於未能满足舒嘉,心有愧疚,指着舒嘉的菊花xue,对着那人猛招手。舒嘉此时正为阎罗王已卸甲而苦恼,看见来人身材比阎罗王更为高大,长相还不赖,也许是Jing虫冲脑,就点头同意那人的参予。看见那人兴致勃勃的冲过来,动作迅速的脱下裤子,舒嘉立刻发现那人的外裤拉链边shishi的,显然已经箭弩曲张。当那人来到舒嘉的後面,舒嘉立刻用力弓起双腿,两手环抱,顺势翘高嫩tun,张大菊花xue,企图捕捉那人的鸡巴。谁知来人居然要舒嘉变换姿势,舒嘉只好翻身像小狗一样,趴在石桌上,以利於来人的挺进。舒嘉兴致高昂的趴跪着,满心期待那人的滋润。突然间感觉背上一阵shi凉,舒嘉还在思索怎麽回事时,就感觉衣裳chaoshi处越来越大,舒嘉瞧向後方,立刻搞清楚状况。原来那人的gui头刚碰触到舒嘉的菊花xue,就已卸甲,还忍不住射向舒嘉的背上,弄脏舒嘉的衣裳。舒嘉原先兴致勃勃,对那人寄予厚望,那知道期望越深,失望越多。那人的表现完全出乎舒嘉的意料之外,不仅没让舒嘉满足,还让舒嘉空欢喜一场。舒嘉发现自己外出能用的外衣居然被弄脏,不由得火大起来,忍不住骂道:「喂!你怎麽如此不中用。」那人并未回应,只是满怀歉意的望着舒嘉。舒嘉见那人沈默,气势更盛,又骂道:「你是不是男人啊。」那人接着低头鞠躬,回道:「对不起。对不起。」那人的气势越弱,舒嘉的叫骂声更大,更骂道:「从没遇过这麽逊的男人。」最後甚至於连「性无能。不中用。没用的东西。」等对羞辱男人的话语都通通出笼。只见舒嘉嘀嘀咕咕、唠唠叨叨,不断辱骂对方,越骂越起劲,似乎不想就此罢手,最後还意犹未尽的讥笑道:「不是男人。」那人则低着头,不断忍受舒嘉的无情嘲讽。随着舒嘉的语气越来越尖酸刻薄,那人的脸色也跟着变化,从红润转为苍白,最後居然紧握拳头,对着舒嘉拳头相向。幸好当时阎罗王看见情况不对,刻意站在两人中间,在那人出拳时,即时拉住那人的身体,那人的拳头才在舒嘉的胸口滑过,没让舒嘉受伤。阎罗王拉住那人後,道:「福章,看在我的面子上暂时罢手吧。」那人沉默许久,跟着点点头道:「好吧,看在老哥的面子上,今天暂时饶他一命。」那人接着对着舒嘉道:「你这小子以後就不要再碰到我。」舒嘉不认输回道:「来就来啊。」两人虽然暂时停止殴斗,但是那人却仍然紧咬牙齿,脸上怒气依旧,显然非常在意舒嘉的话,似乎不会就此罢手。舒嘉逞口舌之能,虽然得到一时的发泄,宣泄欲求不满的鸟气,但是却造成後来无可挽救的结果,这却是舒嘉始料未及之事。此事暂且不提,静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