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里沾上的各种液体像是为麵包涂上牛油果酱般仔细地平均涂抹。
嘉莉将接吻的嘴唇拉开,当中的舌头却依依不捨般一直被紧缠至不得不分离的最后一刻,然后是舌尖和嘴唇上牵扯着的一丝丝浓稠银线。她将脸继续后移,直至所有的银丝都被拉断,才向凌峰展露一个坏心的微笑。
「峰,舒服吗?」嘉莉一边说,一边以指尖在箭矢般的龟头上再绕了一圈。
「呃~舒服﹑当然舒服啊!」公园小霸王的弱点把握在坏心小女孩的手上,他的声音不自禁的变成了哀号。
「喜欢跟我做吗?啜…」嘉莉一边说,一边亲吻了他的乳头。
「喜欢啊!当然喜欢啊!
我喜欢…」凌峰的语调和锁链被拉扯的声音同时变急。
「可是你在我面前跟佳琳做了啊?」嘉莉以坏心的眼神和冰冷的语气打断了凌峰的说话。
「呃﹑那﹑那时候我是身不由己啊!」凌峰急忙辩解。
「嘿,明明就是你把佳琳推向我,然后主动从后面插入她,谁迫你了?」嘉莉说。
「那﹑那时候…谁﹑谁叫她说话那幺难听!我也是为了妳才…」
「为了我啊?」嘉莉再一次打断他的话。
「嗯,为了妳。」凌峰坚定的点头。
「不是那女人叫你做的?」嘉莉绕着圈子终于将问题推到了她想要知道的核心部分。
「…呃,女神吗?」话题提及朱紫薇,凌峰的眼神立即变得漂浮。
「嘿,除了朱紫薇还有谁能把你…」
「嘉莉,听我说。」这次轮到凌峰打断了嘉莉的话。
「你说啊。」嘉莉坐直了身体,手上亦放开了那也许因为话题变得严肃而徐徐变软的肉棒。
「那一天女神只是建议我要把握机会跟妳和好,叫我帮忙把妳喝醉的朋友抬走的不就是妳吗?我就只想着要怎样跟你和好而已。」凌峰说。
「嗯,只想着要跟我和好,却吃了雅茵的豆腐。」嘉莉横了他一眼。
「那是意外啦!不﹑对不起!我答应过妳永远再不对她出手!我记得啊!」凌峰急得大嚷,就像一个公园里的小屁孩。
雅茵的事这一刻并不重要,但嘉莉还是按捺不住的吐嘈了他。
「问题是佳琳哦?」嘉莉说。
「……我也不知道啊。」凌峰将眼神别开向镜子的方向。
「不?知?道。」嘉莉以冷冷的语调重覆了他的话。
「我本来就不认识她啊!在学校里也没有说过话,就是上船的时候才知道她的名字啦。」
「嗯哼~居然有学校里的小美人是你不知道名字的啊?」嘉莉说。
「美人?哪里及得上女神?再说,我心中…」
「所以你是不知道那女人约了佳琳和植植一起上船的事情?」嘉莉打断了凌峰的话追问。
「不知道,我就以为只有我们四人而已,妳的朋友会来我也不知道。」凌峰说。
如果凌峰事前不知道是事实,那幺朱紫薇就是以「让凌峰跟嘉莉和好」作幌子,製造机会将凌峰推给自己。然后佳琳说那女人给她的任务是「看着他们」,藉此製造出打令与她和植植的机会。可是那女人为甚幺得牵扯上一个不认识的女生呢?而且还要是处女……
「要说的话,那男人不是更清楚吗……」凌峰低声咕噜着的话打断了嘉莉的思考。
「甚幺意思?」嘉莉知道凌峰口中的「那男人」是她打令的意思,正如他知道嘉莉口中「那女人」的意思是朱紫薇一样。
「佳琳不是说了吗?在我们那一次之前,她和那男人已经做过啊。」凌峰不忿的目光投到了嘉莉身上,彷彿诉说着是嘉莉冤枉了他。
凌峰对打令存在敌意,嘉莉知道,也毫不在乎。毕竟打令在他们(女神团契)之间被戏称为「女神眷顾者」的名号也不是白叫的。
然而嘉莉绝对相信如果打令是事前知道的话,一定会对她说。面对这种事情,她的打令不可能明知故犯,只会随波逐流。而主导这「流」的人一定是朱紫薇,这一点不可能有错。
嘉莉理不清朱紫薇的「理由」,可是「目标」和「结果」却是可见事实。她认为有必要理清那女人的「理由」,因为事情不可能就这样完结,让一个女生破处不可能是「目的」,更不可能是「结局」。那女人应该还在推动着些甚幺,而最了解这件事的人除了始作俑者的朱紫薇,便应该只有佳琳。
也许还包括献出处女作为生日礼物的那个植植,但嘉莉和她之间几乎没有接点,她没有能够让植植开口的把握。
再说,那个植植给嘉莉的感觉是与梓君(她的朋友,五美图之一)很相近,吃喝玩乐可以,却不可能交心。因为嘉莉总猜不透梓君沉默的背后隐藏着的是甚幺。寡言和沉默是两回事,「不知道的事情不说」和「知道了却甚幺都不说」之间存在根本性的差异。在嘉莉看来,植植也是这个类型的女生。
也许跟佳琳说话会很累,但她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