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阴道之中,箭矢般的尖端顶住花芯,酥软麻痒的感觉再度扩散……
维持这样的姿势身体一动不动,只依靠一收一放的收紧屁眼,让阴道里的内壁像条蠕虫般吸啜压榨着肉棒……没有人告诉过嘉莉这样的方法,她就只是顺从着身体的感觉,身体里动物的本性就知道这样做会变得舒服……
「啊…啊啊……嗯…嗯啊……」明明二人的身体谁都没有动过半分,嘉莉却一直在擅自的呻吟喘气,而在她身下的凌峰也像在被拷问般一脸难捱地
咬着下唇拚死忍耐。
无声的战争在阴道壁与肉棒之间热烈上演,明明想要更多,明明想要更激烈的抽插,但这样一动不动的感觉却竟然又特别诱人得难以自拔。
「啊﹑啊啊…嗯~呃~啊~~」嘉莉的身体在凌峰的身体上激烈震动,唦唦的一股液体喷射到凌峰的身上,竟然就这样被她坐出个高潮来!
而高潮连带的剧烈摆动也令在她身下的凌峰忍无可忍,激烈的往上挺举着腰部,让高潮无力中的嘉莉身体被抛得七上八落。
脱力状态下的嘉莉已经无法阻止他的举动,只能随着他的抽插让自己的高潮不断被延续,直至他的下一次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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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莉以自备的廉价白色毛巾,以点点印印的轻柔方式抹乾沖浴过后的身体,然后便把那毛巾丢进垃圾桶里。
凌峰本来吵嚷着要一起洗,但当嘉莉看到了喷洒在浴缸里的清洁剂化成一堆哑黄色的泡沫后,便铁定了心不让自己与他在浴室里独处。
因为与他一起洗,肯定会变成另一场做爱。
嘉莉不讨厌做爱,亦不抗拒与凌峰做爱,但问题是这一个性欲化身般的男人只要一捕捉到机会便会抓着自己不停的做爱。
虽然嘉莉和打令才是明正言顺的一对,但在她与凌峰独处的时候,嘉莉也不是不愿意跟他来点小情侣般的互动,可是这男人却从来只会馋她的身体,吃吃豆腐,继而将她推倒。
就像这个情趣酒店,意图明显,就是那幺一回事了。
赤裸身体站在圆形的小镜子前面,嘉莉的锁骨﹑颈项上都残留着红彤彤的吻痕。凌峰为甚幺会对自己这一副平平无奇的身体那幺异常的执着?她怎幺也想不明白。就算朱紫薇不是凌峰说上就能上的对象,但只要一度有过比较,嘉莉的身体根本毫无胜算可言,就算再好色也不至于如此的执着吧?
凌峰与打令不一样,嘉莉从来没有对他有过甚幺深入内心的交流。即使二人有过一点童年回忆,但那只不过是昔日在公园的玩伴而已。
是有着性关係的性伴,是在某些事情上即使不说出口也能够心领神会的拍挡,也许有着一定程度的互相喜欢,但这却远远说不上是恋爱。
凌峰没有对自己如此着迷的理由,他只是想要她的身体而已-嘉莉只能以这样的解释来向自己说明。
本来预约的时间是直到晚上,但嘉莉认为今天已经做得够多了。而且她已经洗过澡,预备的即弃毛巾也已经被她丢掉,她不会与他在这酒店里再多做一次。
这个男人既危险又安全。
只要嘉莉铁定了心拒绝,他便不会强来。
离开浴室后,嘉莉便把另一条廉价毛巾丢给凌峰,催促他去洗澡。接着她一边把内衣和连身裙重新穿上,一边为自己白费心思挑选的衣着而哀悼。男人在意的从来就只有衣服下面的肉体,再精緻漂亮的衣服都只是障碍物而已。
没事可做的嘉莉重新浏览着房间里的设施,钉在墙上大大的木製红色交叉﹑灰色的皮革马﹑布艺沙发﹑由多面镜子组成的密闭房间﹑附有手铐的皮革床……床上还残留着她和凌峰的各种体液,空气中是一股混浊的汗臭味。
答应陪他一天的是自己,虽然是基于一时冲动的决定,但嘉莉并不否定自己本来也有着想要跟凌峰独处的心思,说白一点就是自己也想要跟他做爱。
刻意冷待凌峰的「惩罚」,反倒使自己对凌峰更为思念,这是嘉莉始料不及的结果。不过既然已经知道了,就没有需要欺骗自己的道理。
接下来的课题是如何在维持她与凌峰这样的关係的同时,不被那女人有机可乘。
嘉莉一边思考,一边正要伸手向皮革马的马头,但瞬间转念后又放下了想要抚摸皮革马的手,洗澡过后的她就是连触碰到酒店里的任何设施都想尽可能地避免。
同样是酒店,朱紫薇长期租住的那一间却能够让嘉莉感到安心……然后嘉莉便想起了佳琳的「贫穷说」。
嘉莉对于租住酒店﹑租用游艇需要多少金钱完全没有概念。但单以这一间情趣酒店而论,连续租住一个月的话便足以要了她的命,那就更莫说那女人租住的酒店气派得与这里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嘉莉知道那女人不愁衣食,但到底是所谓「有钱人」到甚幺的一个地步,她却完全没有概念。
将自己和那女人比较,也许就是个根本性的错误。
只要那女人真的想要抢走打令,自己根本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