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不急着要进入,而是用双手在她起伏不平的躯体,来回地抚摸着。僵尸的手没有热量,冰冷,而且因为皮肤已死,很粗糙,触在细幼滑嫩的皮肤上,产生了虽以言状的刺激苏静的胸脯一高一低起伏着,她闭上眼瞒,想像着自己就是潘金莲。「哦嗯好哥哥你摸得人家难过死了她不停呻吟,僵尸的手给了她快感,自己的幻想也增加了快感。 僵尸的手沿着饱满的山丘肥搔着,在最敏感的那尖峰轻轻搔着「唔唔啊」 呻吟越来越响,胸脯急剧地起伏着僵尸也发出了快感的吼声,他其实没有快感,但是大腿残存的讯息刺激着他对女人作出反应苏静的手悄悄伸到枕头下,拿到一张纸符,只要在僵尸的头上一贴,就可以制伏他了,但是她没有动上少女的生理本能,加上对西门庆人名之迷惑,使她不想动「再享受一下吧,反正现在没有危险。」她睁大眼睛,欣赏着僵尸的面容。果然,这个僵尸的确跟一般的僵尸不一样,他仍然保持着清秀英俊的面庞。虽然皮肤没有血色,反而增加了苍白的书生气息。虽然双目没有感情,反而增加了高傲的感觉。总而言之,当生命没有危险的时候,她就觉得这具僵尸可爱了!苏静知道他的手即将滑 向何处,又兴奋又紧张,呼吸不知不觉屏住了,丛丛乱草,又黑又浓,僵尸的手在草丛中梳来梳去苏静的小腹在急速收缩「啊唔唔」 僵尸并没有感觉,他所以这样做完全是生前残存的讯息在起作用,他只是机械性地再现这些动作。僵尸的双手顺着苏静平坦的小腹向下滑去,可是对苏静来说,那种感觉就完全不同了。这是禁区边缘啊,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触过,甚至连她自己都不曾这样去梳理。而现在是天下第一风流的西门庆在服侍她,心理上的满足实在太大了!尖尖的指甲,轻轻地梳过,每一根毛发都几乎像充了电似地直立起来。「天啊你的手怎那厉害」苏静一颗心几乎要跳出来。那道纸符已经被她在不知不觉中揉成一团,捏在手心,捏得紧紧、紧紧脸上红胀、汗珠泌出她真的没有想到,这一堆草丛居然这敏感男人的梳理居然可以这样的销魂蚀骨,西门庆啊西门庆,你不愧天下第一男人。僵尸的双手小心翼翼、好像一个细心的园丁,整理着可爱的小草地,一会儿顺梳,一会儿反梳苏静的腰肢也随着他的梳理,一会儿弯曲着向上挺直、一会儿又无力地松软下来「现在我知道了,为什潘金莲会成为一个荡妇了,在这样的技巧调戏下,任何一个女人都会成为淫妇的。」 草地湿润了,沾满了露珠僵尸的手指沾了露珠、缓缓放入自已的口中他望着苏静,虽然他的目光中没有感情,但苏静想像得到,当他还是一个活人的时候,他的目光一定是极尽淫邪挑逗之能事她仿佛感受到了那种强烈的目光,她的全身也随之而发热僵尸的手穿过了草地,向花园伸去「唔,唔」苏静情不自禁把两条雪白的大腿分开了,花园的入口处,长着一颗可爱的小红豆,僵尸像个慈详可爱的园丁,望着自己盼望已久的果实,用手指轻轻一触, 「啊」 苏静忍不住叫了出来、她突然想到叫声可能惊醒道士们,立刻用银牙咬住朱唇僵尸看着她,在活的时候,此时他可能是用调皮可爱的眼光望着潘金莲呢苏静心中一阵陶醉沾满了露珠的小红豆,份外新鲜园丁的手按住了红豆,突然一阵颤抖︰「啊哦我我不能这样」 苏静的叫声又冲破了牙关,她的全 身都傥麻了,白嫩的双腿用力夹紧,仿佛想制止那要命的颤抖︰ 手指抖动,红豆抖动,露水源源不绝,花园一片春光「饶饶我不行了哥不能再抖了我的心快抖出来了」 苏静神经都在痉挛僵尸的手指紧紧按住红豆,快速颤动苏静的全身也随之颤动身底下那张木板床也随之颤动,发出了「吱吱」的声响。「啊好哥不行啊饶命亲达达哦这里不能顶我啊下面全湿了」 干净的床单上全是水苏静一张粉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现在,她已经顾不得道士们会不会听见她的怪叫了她嘶声喊着,而每一声喊叫都增加了他的快感!小红豆经不起这番按摩,昂首挺立、嫣红诱人僵尸俯下身子,伸出舌头、用舌尖轻轻一舐「啊麻麻舒服」 舌头快速地舐着苏静全身的血顿时加快流动,汹涌的泉水源源不绝,润湿了僵尸的舌头,他更卖力了,好像舍不得吃似的、或舐,或吮,或啜、或吸小红豆膨胀,充血「啊亲爹我的亲爹我忍不住了我要奴家要要」 这时的苏静,已经完全忘了自巳是个处女,也忘了对方是一具僵尸极度刺激,使得体内产生了极度的空虚她极需坚实的东西填充这无法忍受的空虚僵尸仿佛失去听觉,不顾她的哀求,又仿佛一个爱情果实的园丁,仔细品味着自己的果实舌头红豆快速的磨擦,忘记了时间,忘记了疲劳,因为僵尸的舌头是不会疲倦的,它的速度、力度一直没有减弱「我的亲爹啊饶了小淫妇吧小淫妇实在受不了天啊求求你把我当成妓女当成潘金莲快快来啊」 可怜的苏静,嗓子那快喊哑了全身都快爆炸了无法忍受她的淫叫已经不像淫叫,更像一个发疯的女人在哭喊她的双手紧紧搂住僵尸,疯狂抚摸,就像抱住一个救命的木头,在波涛汹涌的大洋上忽而升上高峰,忽又降落无底深渊她的双腿像章鱼的触须,伸向空中,弯曲、蹦直,突然紧紧夹住僵尸的头僵尸的头被夹,他发出了「咦咦」的尖叫声因为这个动作是潘金莲常做的,他觉得非常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