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赛期间也是乔尼的禁欲期,就算他有无限旺盛的欲望都必须得压下去。
在这期间,为了减少身体消耗,以及培养自制力,做爱是严令禁止的,但乔尼另有他法。
信件如雨一般,暗示、催促、恳求你去他的家里探望他,他迫不及待地将你带进了卧室。
你坐在床上说:我以为经纪人告诉过你需要禁欲。
乔尼的裤子都脱了一半,只好别扭地穿了回去。他有点沮丧地骂道:该死。
其实你并没有表示拒绝,只是单纯的疑惑。但你没有将他视作仆从,不会因为他需要听从别人的命令而生气。
既然没法和你做想做的事情,乔尼转而将注意力放在你的身上,开始问一些关于你的问题。
你这么年轻,是你们家族的小女儿吗?
我的年纪应该要比你大。年轻或者年迈对你来说没什么意义。
我也不小了,乔尼又皱起眉问,你不会交了很多任男友吧。
男友?你差点笑出声,陌生而可笑的称呼。如果与一人交媾就算谈过一次恋爱,那你交过的男友的确多到数都数不清。
多吗?他追问道。
不少,比你厉害的也大有人在。你实话实说。
乔尼张了张嘴,最后却没有说话,陷入了沉默,连带着眼神也有些黯然。你是财阀家族出身,有这种事也很正常,他也并不能评价你的行为,毕竟你算得上是金主,虽然他时常忘记这一点。
你挑起他的下巴,望着他冰蓝的眼瞳说:可是谁也比不上你,你是我心里最重要的那个。
至少现在,至少当下这一秒是这么回事。毕竟你也不能直接说你其实看不上所有人类、把男性都当作能量之类的话,而过往的仆从是否还活着你都不知道你也没有去打听。
俱乐部和赛马场也有很多女孩儿,但是她们很多都不会骑马,她们只负责跟大男孩们回家。
乔尼的情绪都写在了脸上,说出有点挑衅的话,他顺着你的手指仰起头,故作淡定地看着你,其实嘴角已经压不下去了。
你作势收回手,乔尼却握住你的手腕,他的身子向你倾斜,另一只手撑在床上:先别离开。
你的微笑不变,他愣了一下,又露出懊恼的神情。
咳前面的铺垫算是失败了,乔尼咳了两声消解尴尬,然后干巴巴地补充解释,但是我对她们都没兴趣,我只想和你待在一起。
只是待在一起吗?你的视线顺着他的动作看去,这又是在做什么呢,乔尼。
乔尼脸上满是红晕,但他坚定地握着你的手腕,朝自己的身下探去。
这么做应该可行吧,乔尼一本正经地说,我又没想做爱,你不能责怪我。
你可是赛马天才,乔尼你主动了伸了进去,嘴上说起了甜言蜜语,我又怎会拒绝你的邀请呢。
他将rou棒在你的注视下翘起,小幅度晃动着请求你的触碰,指腹磨蹭着敏感的顶端,听着乔尼发出短促且难耐的呻yin,你因他诚实而坦率的反应感到满意。
抚慰gui头的指腹微微用力,难以察觉的蛛丝钻出,细小而光滑的丝线顺着马眼进入,轻柔地搔动着,产生从内到外的欲求不满。
不是他预想的手yIn或者口交,这种感觉新奇而令人失控。
乔尼不受控制地曲起腿,仿佛想用rou棒侵犯你的手,又像是想要逃开这种刺激。但他在你手下毫无抵抗之力,只能被你的动作左右脆弱的神经。
丝线堵在入口一两厘米的地方结成粗线,但很快又继续深入扩张。导管有种鼓胀的滞涩感,又很快被随之而来的快感压下,被令乔尼产生一种被侵犯的错觉。接着,似乎在某个地方受到了阻碍,你的丝线在半路停了下来。
乔尼半眯起双眼,神色已然陷入茫然,但他还记得微微张着嘴喘息。因为毫无防备的刺激,生理性的泪在眼眶内蓄积,衬得冰蓝的虹膜如同碎钻铺就的星辰。
你将他耳边的发丝向后拨了拨,注视他晕染着红晕的脸,心情很好地欣赏美丽的事物。乔尼感觉到微凉的温度,侧头往你手心靠了靠,眨眼间,眼泪滑进你的手中。
他的手凑近你的脸庞,似乎是想吻你,但你恰时地躲开,嘴唇靠近散发热度的rou棒。
红唇在柱身边缘的弧度落下轻轻一吻,另一只手按压在他结实的小腹之下,随后轻轻抽出沾满前列腺ye的丝线,Jingye喷射而出。伴随着快感,乔尼闭上眼睛喘息,感到下身某处在微微发酸的抽搐。
你吞下那些浊白,予之而后取之,消耗在他身上的能量你会尽数收回。
事后,乔尼没有询问你是怎么知道这种玩法的,他不想从你口中得到一个前任的姓名。
这么做虽然很爽,但难免留下余韵,第二天骑马的感觉都变得有些奇怪,不知是大腿还是小腹的位置多了一种酸胀感,让他时时刻刻回忆起昨天你们犯下了禁忌。
如果乔尼没有想要吻你,你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