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撇嘴:「臭丫头,就喜欢粘你爸,当初我嫁给你爸的时候啊,我看你比我还高兴。」
过了正月,在我和小丫头持之以恒的劝说下,她终于退了租房,住进了我家。
女儿做了个鬼脸:「妈,就你话多,我就喜欢坐在爸爸的怀里怎么啦?不服你来咬我啊,咬我啊。」
有了小丫头这种强力粘合剂,又同住在一个屋檐下,我和她妈妈的情感增进很快,2月14日情人节,一场三人烛光晚餐——本来是两人晚餐的,不过小丫头无论如何也要掺进来——的时候,我拿出了一个翡翠玉镯,向他妈妈求婚。
这天晚上刚吃过晚饭,我斜靠在沙发上,掏出手机正准备来一局王者,女儿便顺着我的腿钻到我的怀里,今天她穿着一件白色连衫裙,扭动间半边小裙子都掀起来,露出穿着少儿款白色丝袜的大腿,被白丝包裹着的小屁股在我大腿间磨啊磨的,我不由起了一些反应。
老婆在一旁收拾碗筷,看着有点吃味。
「老公,我说啊,你再这么惯着糖糖,以后管不住她可别怪我啊。」
小丫头又瞬间破涕而笑,「爸爸爸爸」
「我才不嫁人呢,我要陪着爸爸过一辈子。」
女儿撒娇地搂着我的脖子。
父母虽然对我带回一个二婚还带着一个拖油瓶的女人颇有微词,但是小丫头一撒娇,「爷爷奶奶」
这......总不能和X岁的小孩儿解释三段论大前提小前提内涵外延的规则吧。
她的父母就更加没有意见了,准岳父对我相当满意,三两杯酒下去,接着酒意就开始对我诉苦,最后是被准丈母娘拖着走的。
一喊,二老顿时笑得见眉不见眼,什么反对的话都没了。
对此最高兴的其实是小丫头,本来我安排她们睡在次卧,结果当天晚上,她就硬要和我睡在一起,不放心女儿,又拗不过她的妈妈也就被迫的和我同床而卧,小丫头睡得挺香,我们两个都没睡好。
看着她含泪欲滴的小脸,我一声长叹,只能默认。
「我说老公,你就宠着糖糖吧,等臭丫头长大嫁人了,有你哭的日子呢。」
小姑娘在我怀里涨红了脸,把头埋进我胸口,「我想让叔
叔做我爸爸嘛。」
求婚理所当然的成功了,两边都没打算大操大办,过了一个月,3月14日白色情人节,我们低调的结婚了,只开了十来桌,也没什么大操大办闹洞房什么的,唯一值得一提的是,小丫头——哦不,现在该叫女儿了,女儿全程站在老婆旁边,又当傧相,又当花童,还顺便把男花童——我的一个远方表侄——给赶跑了。
岁月流逝,转眼之间几年过去,我们从公寓中搬到了独门独户的小别墅,生活安宁而幸福,只是在这幸福中,又有了些不足为外人道的......改变。
女儿在我身上晃荡着腿,得意地笑了起来。
之所以不用钻戒,主要我们两个一个做重型工程设备的,钻石什么的,拿点石墨在高压机器里压一压,要几克拉有几克拉;另外一个搞经济学的,钻石消费陷阱每年都是必讲课程,而且历尽人情冷暖,没多少小女人的虚荣心,不打算给戴尔比斯收智商税。
第二天起床,小丫头对我的称呼直接就改成了「爸爸」,理由是「叔叔和妈妈都睡在一张床上了,睡在一起的是爸爸和妈妈,所以叔叔现在就是爸爸了」。
「咧」
说着,女儿往我怀里又钻了钻,小小的身子躺在我的胸口上,小脑袋靠着我的肩膀,咬着我的耳朵小声
的叫个不停。
窗户纸一经捅破,事情的发展就开始渐渐加速,我们的交流开始渐渐密切起来,一起去逛街,一起去看电影——这回轮到小丫头吃她妈妈的醋了。
我正不知该如何回答时,新的一局游戏开始了,小姑娘的注意力瞬间转移,开始强行要求我的EZ买多兰盾,这事总算是先煳弄了过去。
刚好推完对方水晶,全程顺风,经济压制得对方抬不起头来。
我抬起头,对妻子歉然一笑,又低头拍拍身上的女儿:「乖女儿,别闹,让爸爸再打嬴一局,就能上黄金了。」
「嗯,爸爸打游戏,我观战。」
不过小姑娘并没有忘记这件事,当天晚上晚饭时,小姑娘撒娇着对她妈妈说想要个爸爸,眼睛还一直看着我,弄得我们两个都非常尴尬。
我试图解释什么,但是小丫头瞬间变了一张脸「小棉花糖不能喊叔叔爸爸吗?叔叔不喜欢小棉花糖吗?」
至于小丫头的真·爷爷奶奶......按照小丫头自己的说法,反正从来没见过。
倒是她妈妈,有一次冷笑着说「看你粘你叔叔那个劲,什么棉花糖啊,牛皮糖还差不多。」
气得她好几天没和她妈妈说话。
「哼哼,女儿是爸爸的小-情-人嘛,嘿嘿,爸你看,妈妈吃醋了。」
吃完饭后,她妈妈拖着她逃也似的回到了自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