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
「哈哈……爷就爱你这欲拒还迎的骚浪样儿……谢婊子,爽吗?」
石定国狞笑着,不断扭掐着女人的玉乳,把那团软肉蹂躏得不堪入目。
对席洪子川看着都为那妇人捏把汗,师哥可是练过大鹰爪力的,他亲眼看过,别说是女人奶子,就是块岩石都捏碎了。
女人的眼泪早迸发出来,想伸手推开凶蛮男人的禄山之爪,却又不敢,只得咬着嘴唇逢迎道:「谢婊子,爽的……爷,松松呀,求求您放过贱妾的奶子吧。」
「哈哈……捏两下就不行了,既然觉着爽,干嘛哭丧个脸,给爷笑!笑得好看,爷就不难为你。」
男人阴狠狠的揪着女人的奶头,残忍的命令妇人笑来看看。
那名谢姓小妾此时哪里还笑得出来,只能忍着胸口剧痛,惨惨的陪了个比哭强不了多少的惨笑,别说有多凄凉,然而她毕竟是美人,到底有一种女子被欺凌的美。
「嘎嘎……算你听话,骚母狗,过来吧你。」
义和拳二师兄掐捏够了女人的胸脯,松了裤带,一把抓过女子的发髻,将她的脸孔向自己的胯下按去,嘴里命令道:「给老子好好含住,舔不好今儿你们娘仨就别吃饭了。」
洪子川虽然不忍师哥的暴虐,但看着那谢姓美妇给强按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含了男人的鸡巴。
只是动作略微慢了一点儿,俊俏脸蛋儿上便结实的挨了一巴掌,打得泪水横飞还不敢哭。
他心里也觉得刺激异常,突然觉得身旁的程小青暗暗的拉了他一下。
子川就明白,自己再不能就这么看着了,便学着石定国的样子,伸手就大力的在小青的肥臀上「啪~!」
的扇了一记。
程小青这两日尽心服侍他,早就
摸清了自己这位新主子的喜好。
嘴里只吃痛的哦~了一声,便委身过去,趴伏在男人大腿上,把自己肉呼呼的白净身子给他当几案用。
子川也不客气,杯盘碗筷就一并取过来,放置在妇人的粉背上。
程小青乖顺的跪趴着,不论主子怎么捏揉她的肥臀,抠捅她的私处,她都小心翼翼的稳住身子,唯恐打翻了身上的杯盘……石定国是个直性汉子,见师弟的女人如此乖巧,惊异道:「还是你这小子有手段,把个娘们儿摆布得如此听话……怎么样,师哥给你选的这妞不坏吧,腰软屁股大,一看就抗揍耐操得很。」
光头得意的说完,手里薅着的美妇头发,又发力按了按,强迫她把下身整根吞到咽喉里,只要他觉得身下口淫的女人有半点懈怠,手里的软竹鞭就会恶毒的在妇人赤裸的屁股上抽打下去。
石定国看着给打得服服帖帖的美妇,又瞪了眼两名小妞,骂道:「你们两个小粉头,在那挺尸呢?……过来给老子舔脚。」
谢姓小妾的两个女儿,哪敢抗拒,连忙跪在壮汉脚前,双手将男人的大脚捧在怀里,除了鞋袜,忍着羞辱张开小嘴儿吐出嫩舌,把男人汗臭的脚趾逐个舔弄……看她们的样子,也不是第一次如此下贱的伺候男人。
子川看的意动,手里摸上怀中小青的肥乳,寻到那乳尖上的葡萄,用力一扭……腿上的女子疼得「呀~」
的一声惊叫出来。
洪子川就觉得妇人的粉拳在他的腿上轻锤了一下,低头看时,却是程小青一副委屈的、求自己对她乳房温柔些的可怜表情。
「师哥,这些「清妖」
的女子虽然下作,但也不要全弄死了,留些个下来还是有用场的……咱义和拳里都是些糙汉子,说句难听话,号衣破了都不会补。
加上营里洗洗涮涮,清洁打扫,你去瞧瞧,才两天,军账里都什么味道了。」
洪子川觉得心下有些过意不去,便开口对石定国讲道。
「嗯,师弟所说甚有道理。这一帮丘八,是腌臜了些,一个个脏得快成叫花子了……好吧,我这就传令下去,叫下面不要都虐杀了,留些个乖巧听话、手脚勤快的,随营使用吧。」
石定国正给谢姓母女伺候的舒爽,随口便答应了下来,接着又警惕的对子川正色道:「不过师弟,这些个清妖女子,玩玩也就罢了,可不要对她们动感情,……你还年轻,小心着了她们的道……妈的,你们这两个小母狗,哭什么哭,给老子哭丧呢?!都给我把你们的小骚腚噘起来,老子要给你们通通小屄……哈哈……」
石定国哪里知道,洪子川一番话可算功德无量。
日后,成百上千名女俘,因此逃得了性命,两名女孩子焉能不感慨得掉泪。
就连洪子川腿上的程小青都感激得含着眼泪,在他的小腿上轻吻不已。
中国的百姓,最是淳朴,哪怕骑在头上的老爷鞭子打得轻了些,他们都会感恩戴德的磕下头去。
当然,义和拳的二师兄根本不管这些,他把广平府前道台的二房小妾拉到怀里,上下其手的玩弄抠摸……又眼看着怀里妇人的两个女儿,小母狗般的跪趴在面前,翘着稚嫩的小屁股,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