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川都不晓得她怎么就凭着一双腿脚,竟有本事这么攀了上来。
「咦?!~是你,三姐林秀娇?」
萧淑箴原本散神的噼开着大腿,女人的下阴无羞无耻的敞露着,此时看到林三娘,顾不得羞涩,连忙翻身爬了过来。
三娘好歹也算她熟识的人,此处见了感觉亲切得多。
「哼!谁是你三姐……当初,你是如何出卖我们的,背弃李家时候是怎么说的?不是和我们恩断义绝吗?……整日里就懂得不要脸的叉着腿,勾搭汉子。」
三娘林秀娇彷佛恨透了这个吃里扒外、见死不救、背信弃义的萧七娘,抬腿就一脚踢在她敞开着的阴门上。
「啊呀~~~!疼死奴了。」
萧七娘双手捂着下身小屄,哭喊一声就滚倒在地上。
「你又何必打她,她不过是给囚在这儿一天一夜,以为我们自此丢下她不管,吓坏了而已。」
子川见萧七娘在地上翻滚着哭得可怜,心下有些不忍。
「哼!就知道你们没干好事,衣服也不给她一件,她一个人光熘熘的困在这儿,黑漆漆的又冻又饿的,不吓傻了才怪。」
「那有什么法子,她的衣服给师哥烧掉了。我和师哥不是怕她逃走嘛。」
子川见妇人面色难看,急忙凿补道。
林三娘子狠狠剜了子川一眼,又去密窟壁下,将保姆、鞠夫人和那位洋妇人拎了上来……
子川三娘二人,又重新升了两堆火,用准备好的火油做了几只火把,总算把深邃的岩洞弄得亮堂了几分。
二人看管着瑟瑟发抖的几位人票,苦等了石定国半天,也不见动静。
林三娘子到底是沉不住气了,见子川不让她动萧七娘,便把手里的婴儿往子川怀里一丢,指着一旁地上的苏玉蓉愤愤地说道:「三娘我现在要收拾这个贱妇,你总不至于也拦着吧?」
子川连忙抱住吕家的小少爷,答道:「事到如今,你还用问我?只要这洋婆子和孩子在,其他人自然是要杀要剐随你处置罢了。」
林三娘子却不买账,冲着男人摆出一副臭脸,讥讽道:「这几位,都是咱们滦州城出了名的美人,你还没玩儿过,这就杀了?……你舍得嘛。」
说罢,也不管给她揶揄得无话可说的子川,三娘子一把就将地上的大姐儿苏玉蓉给拎了起来……
给她松了绑,又取了口里的塞物,见蓉姐儿一脸惊惧又妩媚的表情,就气不打一处来。
拎着那妇人脖领子,抬手啪啪~!就是左右脸蛋两个大嘴巴子,扇得妖媚的妇人一个趔趄,几欲摔倒。
「哟呵~~,这不是咱滦州城里说一不二的蓉大奶奶嘛,想不到风水轮流转,您老人家也会有今天??……当初,三娘我陪着我家姐姐去茶苑还账,你是怎么折辱我们姊妹的?可还记得吗?……是哪个让我们姐俩跪伏在地上,你拿着鞋底踩着我们的脸,跟你回话。好大的威风啊,今天你怎么说?」
林三娘想起当日里所受的屈辱,一把薅住蓉姐儿的发髻,恶狠狠的盯着她的俏脸斥问道。
此时的苏玉蓉已经彻底的清楚了眼前的一切状况,让她没想到的是,滦州城吕三爷和自己手里的债户多了去了,竟然会有鲁月楼这样一家苦心算计他们的存在。
难怪吕三爷平日总劝自己不要做得太绝了,给人要留条活路。
如今看着对方把一切安排计划的如此周密,想来惦记他们不是一天两天了。
给林三娘子擒拿上来岩洞时,她就看清了,这是一处神不知鬼不觉的绝地。
如今落在对方手里,吕三爷即便回来,想找到这里营救她们,也绝非一时半刻能做到的。
弄不好今生今世她有没有机会留条命从这里出去,都要看人家的脸色,还要等合适的时机。
考虑清楚这一切,苏玉蓉已经认命了……
她早就看到地上赤裸着身子,哀求着做女奴,让男人作践的七娘萧淑箴。
看来自己能否在这个地方继续存活下去,就要看她能否忍受住这份屈辱。
像奴隶一样给男人操干虐待,是免不了的,就是眼前这位身材矫健,出手不凡的胭脂老虎恐怕都不会轻饶了她。
想到这里,苏玉蓉根本没做任何无谓的反抗,三娘子的两记耳光她乖乖的挨了,嘴里讨饶道:「林三娘,是姐姐当日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你们李氏姐妹……你怎么报复姐都是该当的,只要三奶奶您能消气,让玉蓉干什么做补偿都可以的。」
林三娘子没想到往日里趾高气扬的蓉大姐儿如此识时务,竟然低声下气的陪小话。
不由气得笑了,她用手端着蓉姐儿尖尖的下颌,伸手就扯开她的旗袍前襟,拉开内里的胸围子,毫不怜惜的把女人的一对又大又白的奶子掏了出来。
女人全身最白嫩的部位就在胸口,何况苏玉蓉养尊处优,那对豪乳,伺弄得又圆又挺,饱满可手。
唯一缺陷,一对奶头有些大,乳晕略暗淡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