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一出门就是要去和别的男人偷情,以后进出都骑在绳子上,把逼磨出水再出去,水淋淋的不是更合你心意?”
柯宁抗拒地摇着头,不愿意承认自己这么骚,腿间的淫水却越来越多,在地面甚至有了湿漉漉的一滩水痕。
他手足无措地骑在绳子上,一步也不敢动,生怕磨烂了自己的逼,眼泪大颗大颗地掉。
他看向屋内,那是一根粗糙的麻绳,不少细碎的绒毛在上面乱糟糟地散开,上面还有不少凸起的绳结,显得色情又残忍。
他挣扎着踮起足尖,紧绷的雪白脚背上甚至能看见根根分明的黛色青筋,只为了不让自己的浑身体重骑在绳子上,彻底磨烂腿间的两只嫩穴。
他今天被几个男人轮番玩弄得实在可怜。他以前勾引男人都是一个一个轮流来的,身体从未经历过如此密集而高强度的蹂躏,现在几乎连站都站不稳,哪里有力气骑在这根绳子上走回卧室。
这只雌穴昨天被皮带抽出来的红肿还没有消散,又接连挨了几次肏,实在受不住更多折腾了,辛左教训起人来又是向来不留情的,柯宁甚至已经想到自己的阴蒂被抽成一簇勃发红肉,碰一碰就抽搐着喷水的可怜模样。
很疼……也很舒服。柯宁几乎瞬间感觉到自己腿间流出的湿润,看着眼前辛左冷淡而忍耐的表情,只敢掩饰地夹紧了腿根。
“辛左哥哥,不要、不要放手……啊啊啊!!”白净的小腿胡乱蹬着,却抵挡不过男人绝对压制的力气。
“发骚了?”辛左嘲讽地笑,“被我的膝盖磨得潮喷了一次又一次就算了,现在吃个绳结也几乎高潮,宁宁的身体真的是欠教训。”
好在女穴虽然快被肏烂,却也实在松软,柯宁咬牙抬起腰,穴口便乖巧地地将绳结吞了进去。
辛左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这只雌逼他都还没肏够,就
粗糙的绒毛磨砺在娇嫩的雌屄上,甚至有几根钻进逼穴里,带来惊人的痒意。
柯宁整个人都怔住了,这是什么?……不会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吧?
再也无法掩饰的淫水淅沥流下,在腿间拉成一条条细长的银丝。
柯宁的身体惊人的淫乱能轻易勾起每一个男人骨子里的施虐欲,辛左红着眼睛,语气如同野兽一般贪婪,“继续走!”
只可惜那绳结和肉逼都没有那么听话,他踮着脚尖试了好几次都没能将绳结吐出,反倒雌穴像个荡妇一样在绳结上贪婪地吞吐挨肏。
那根麻绳足有他胯骨那么高,体重骑在上面,便残忍地勒进腿心,将嫩肉挤得位移,带来让人手足无措的酸痛。
下了决心要教训他的辛左显然没有那么好的耐心。
辛左的话打断了柯宁最后一丝幻想,
在柯宁的迟疑中,辛左亲自脱了他的衣服,将他赤裸着抱上了狰狞可怖的麻绳。哪怕彼此都清楚,以柯宁现在的体力,非得逼他一步步走完这根绳子、逐个吞吃绳结的话,只怕半条命都得搭进去。
粗砺的表面和炸开的绒毛磨得整只雌穴通红,更让人恐惧的是眼前又大又粗糙的绳结,柯宁呆滞地看着它,难以想象红肿的女逼要把这东西吞进去。
戒尺不轻不重地在阴蒂上抽了一下,发出“啪”的一声闷响,疼痛并不剧烈,威慑力却十足,柯宁毫不怀疑自己继续拖延,辛左下一鞭就要将这枚可怜的肉蒂抽得烂红剧痛。
高度到了柯宁的腰间,绷着系在门口,一直延伸到卧室。
“愣着做什么?自己走。”
腿心又疼又痒,还有不可忽视的酥麻,他还没有开始走,就觉得自己的屄已经快被磨烂了。
在柯宁的尖叫声中,戒尺又安抚地在阴蒂上拍了拍,冷淡地命令,“阴蒂不想被戒尺打烂的话,就给我走进去。”
泪珠一颗一颗地沿着雪白的脸颊滚下,柯宁别无他法,只得骑在绳子上,一步一步地用麻绳磨自己的逼。
辛左松手的那一瞬间,柯宁叫得几近破音。
他直接取过了一根戒尺,冷硬而残酷的戒尺顶端抵着颤抖的阴蒂,狠狠一碾,力度大得几乎要将那颗肉粒顶进肉里。
柯宁看着上面狰狞粗糙的绳结,抗拒地退后了一步,小脸更是苍白得可怕。
再怎么绷紧脚尖,体力也支撑不了多久,脱力的那一秒身体猛然落下,逼穴仿佛被麻绳硬生生勒成了两半,柯宁又疼又痒,几乎被逼疯,挣扎着疯狂扭动腰肢,倒真像含着绳子磨逼。
“呜啊……好饱,磨得好痒……疼唔……”柯宁无助地摇着头,仰头发出呓语般的呻吟。疼痛和酸胀如潮水般涌来,逼穴被撑开,绒毛扎进嫩肉里,粗糙的绳结表面摩擦着内壁,哪怕身体疼痛,却让那贪婪的女逼舒爽不已,死死地咬着绳结不放,带来让人痴狂的奇怪感觉。
柯宁知道此时的辛左不可能心软,只能别无选择地在绳子上扭动,试图让绳结滑出体内,继续向前。
“你不是逼痒,要去找野男人吗?准备了绳子给你磨逼怎么还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