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只弹跳的鱼,好酸,好酸,会失禁的,他开始尖叫哀鸣,攥紧了手里的肉根,用力地向龟头推挤,花穴中接连喷涌出大股清澈的水,却仍然解不了的酸胀。
“太酸了,呜,不行,太酸了,会尿的——”
“那正好,”楚染说,“射出来就能尿了,时风,你不想射出来吗?”
“想、想、呃啊……我、我做不到……!”他又开始哭,眼睛像坏掉了的水龙头,泪水流个没完,真的好脆弱。
如果换做别人,甚至是友人——像泪腺发达的友人A,楚染一定会嫌弃他哭得好丑,一个男人哭哭唧唧的像什么样子,他长得像小白兔的时候楚染觉得蠢儿子需要锻炼,长成人高马大的安哥拉兔遇到个渣男还哭哭啼啼来找她,楚染必然先是一顿拳打脚踢,没出息的兔崽子净给我丢人。
但如果是贺时风的话。
是贺时风的话,一切又都不一样了。他哭起来那么脆弱,但脆弱的样子却又那么漂亮,和他平时在外的样子全然相反。她说不清心里涌动的是什么心情,有些爱怜,却也有些期待,好似还盼他哭似的,哭得再狠些,哭得再漂亮些,哭着要她帮忙,要她呵护,要她给予他一切的痛与爱。
“乖了。”她伸手扶住他一侧的脸颊,指腹擦拭掉他眼角的泪珠,贺时风湿漉着一双眼,鼻尖和眼角都红通通的,平日里梳到后脑的刘海都柔顺地垂下来,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幼了不少。贺时风对上楚染的眉眼,那双精致冷淡的眉眼,连操弄他的时候都是平静的,很少会浮动情绪,这让他时不时会为自己的放荡感到羞耻,但更多的却是安全感,仿佛无论他做出什么样的行为,楚染都不会排斥,嫌恶,她永远平静,永远坦然地接受自己所有的不堪。
他一时之间看得有些呆了,像只睁着圆溜溜的湿漉眼睛看人的小狗,泪水都还在往下掉,眼睛却一眨不眨,他嘴巴张合了两下,嗫嚅着,像是已经失了神,不由自主地将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愿望说了出来。
“想……想要阿染亲我。”他一边掉眼泪一边小声说,“不要……不要去见别的男人。”
楚染歪了歪头,像是对他的话感到了疑惑,但她却也没拒绝,应了声好,一个柔软的吻落在他的额间,又落在他的鼻尖,然后停了下来。
“去见谁?”
他不答,只献媚一样地将头贴在她的肩窝,双腿合拢,夹住她的手指不放。
“阿染,你想要什么我……啊啊、我都可以给你……我、我会治病的,我可以手术,呼、呼,我会变好的,阿染,阿染,你等等我,不要……不要再找其他男人了。”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楚染的心里隐约有了一个猜测,但是他像逃避最后审判一样地不肯再听,也不肯回答,只在她的身边呻吟,让她再快些操他的肉屄。他滚烫雪白的胸口一起一伏,呼出的热气都喷洒在她的颈侧。
贺时风浑身也早已湿淋,宛如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他断续地呻吟,要她再用之前的力道捅他,拇指反复地抠弄马眼,呼吸逐渐急促。
“嗯,嗯,哈啊,好像、好像有感觉了……呜呃、再、再顶深一些,呃啊啊,怎么、还不射……呼、唔唔——”
声音忽然被堵住了。
楚染的唇贴了上来,吻住了他因为缺水而有些干燥的嘴唇。贺时风顺着她吻的力道扬起脖颈,双腿再度无力地分开,所有急促的呼吸都被堵在这个吻里。他开始剧烈发抖,大脑一片空白,几乎快要窒息的闷哼出声,却贪图这个亲吻,不肯换气。
马眼急速地张合,终于不再只空流清水,而是挣扎着吐出几滴浓稠的白精,继而像开了闸,大股大股地喷洒出乳白色的精液,他的身体在她的身下无力地抽搐,再三地抬腰挺送,直至结束了那个吻,失神地喘气,像一只湿淋淋的小狗躲在她怀里,精液不再喷涌,但仍然在向外流淌,一滴一滴的,像是把囊袋都全部榨空一般。他有预感掐住根部,小腹抽动了一下,声音小小的,还带着无措和恍惚。
“要、要尿了……”
“嗯。”
楚染的唇再度贴了上来,他像是逃避又像是沉浸一般地闭上眼睛,单手攀住她的脖颈,掐住肉根的手自然地松开,淡黄色的尿液涌流而出,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声音很大,他听得耳朵发烫,女人却轻笑了一声。
真可爱。楚秘书想。当一个女人觉得一个男人可爱时,算不算得上是喜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