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糟糕的湿透,从机舱出来时发尾还滴落着水珠。
如果不是不合时宜,也许我真会说出口。
瞬间被自己恶心到,打了个寒颤,思绪敛入心神,拿起幸存的背包,快步向前,他们那明显有在放慢脚步等我跟上的队伍。
异想天开了。
胡乱点着头,护住甚至连发根都是痛的脑袋,觉得再这样下去我可能要秃了,艹。
[就像移动热源——]
好在目的地离这边不远,差不多20分钟左右就到了,打算下车后第一时间揉揉高度紧绷到酸痛的肌肉。
“没关系的,唉声叹气可不是你JOJO!∞?小姐这边不是给荷莉留了备用的药丸吗。”手臂搭上乔瑟夫的肩,难得的安慰起来:“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好好休息,重振旗鼓接着上路吧!”波纹师棕绿岳林般的眼眸看向这边,微微带有笑意。
“说谎前眼神不要飘忽不定的话,会更有说服力喔,∞?小姐。”
就像被人硬生生把错误的进展掰回来了一样。
路上难得的没有困乏,他们聊着我听着,偶尔写字回复几句,只是又和空条承太郎挤着坐让我有点窒息哈哈哈……
大概猜到了事情的原委,这算是给我一个警告吗。
运气不错是找到家吃住一体的店铺,楼上休息下面用餐,分配好房间后他们打算过会就用餐。
如果不是在下坠过程中猝死重置醒来的话,飞机上大概只能活下……搞什么…
[本不该这样的…真狠啊。]
旁边还有个笑得灿烂的花京院典明。
啊,是脸色有点不好的空条承太郎。
说到这他好像有些苦恼的挠了挠头,接着道:“真是的…出师不利——总之先去街道那边看看吧,明天说不定要坐船。机场这边的说辞是因为这次是事件和天气,未来几天的航班可能都要取消,我们没这个时间可以耽搁的。”
在多次保证会尽快回来,并且不会走
我瞧着他,没从他脸上看到挫败和疲惫,乔斯达家人的眼睛似乎永远都蕴含着希望,刚才听到的抱怨仿佛全都烟消云散,莫名冒出[好像没变]的想法。
“[冷汗…]”翻到之前写过的那页指了指,盘算着其他能说的借口,指甲无意识的刮蹭着纸面。
奇怪的是,似乎从我们打消乘坐飞机的念头后,天空就开始放晴了,夸张到抬头一朵云彩都没有。
面对医护人员询问也只是简单的说是惊吓导致的冷汗。
寒毛竖起,缩着脖子咽了咽口水,举起受潮的笔记本问他们怎么了。
被雷劈中似的僵硬住,张张嘴,捏紧手中的笔杆,最终还是没有写下其他理由。良久,再次写下一个[对不起]。
行吧。
尽管乔瑟夫已经尽量压低了声音,但还是被一字不落的停了进去。
甩甩头把这奇怪的想法抛了出去,站起身靠近同在一旁等待的占卜师,这个区域内明显温度稍高,眼前呈现的色彩都是浅浅的橙红。
接过阿布德尔递来已经被加热过的小毯,投过去感激的眼神,获得了一枚爽朗的笑容。
“WOW—聊什么呢?差不多该走了,到时候可以看看需要的东西,毕竟行李估计还得等几天或者转回去了……▇▇▇▇…”
“所以说!还没调查出来到底什么原因吗?怎么可能一点东西都不知道飞机就出现在海域上了!!”
“你是怎么回事?全身都湿透了,就像雨淋的。”看空条承太郎皱起的眉峰感觉就要揍我了。
敛下眼睑,默默念叨着不关我事,走神的样子伪装的毫无破绽,只是内心阴郁。
一旁花京院典明捂嘴笑得不怀好意,见我看过来,咳嗽两声道:“…先给她一段适应时间吧,毕竟我们是[朋友]嘛——”
但这不还有一段时间嘛,跟他们申请自己去逛逛,顺便看看有没有要用的。
等发凉的皮肤好受了些,惬意的眯起眼,悄悄蹉跎的又靠近了点,感觉毛孔都安适的舒张开来。
眼角撇到走过来的乔瑟夫,心中微动,刚想闪身过去寻求庇护,肩膀被人从后按住,只得作罢。
“啧。”承太郎在我惊恐的眼神里,抬手狠狠地薅了几把我刚擦干的头顶,不知道的以为在施暴:“不要对我…们说谎,没有必要。”
不不不,我总感觉你说的咬牙切齿啊。
还没等我舒坦多久,我就被拎着后颈提走了。
在飞机上大概能感受到不是所谓的替身能力,而是一种更强力的——
捏了捏指尖,心脏骤停的刺痛感还在蔓延着,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的存在。
垂眼移开视线,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这个意外存活的男人在发光,就好像…向阳花?
深深吸了口气,试图将心悸的感觉抚平,刚好这时男人也结束了通话,走来简单说明了一下:“暂时查不出原因,今天可能还得在香港这边休息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