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
《杨伟豪》:「好!我答应这个协议,不毁掉这条黑龙,但我不保证不会对你的身体与下体凌虐,如同当年你对我做的一样!」
《杨伟豪》:「士官长!主人给我 12 小时自由使用的时间,你我同样作为主人的奴隶也许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可以玩弄你的身体,以後你不要怨我!」
接着杨伟豪往下用手掂量着朱头的睾丸,将整副生殖器官抓在手里把玩一阵子。最後拉直了下体有点勃起的阴茎仔细看着,原来从腹肌下方两条人鱼线的中间鼠蹊部位,沿着阴茎盘旋直到龟头冠、龟头的地方被刺青上去一条黑龙盘旋其上,而黑龙嘴巴张开的地方正好是马眼的位置现在正流出了一道淫水。
《杨伟豪》:「你还没回答我,你怎麽会有这麽大的变化?」
《朱头》:「可以,只要留下这条黑龙给学长,接下来就随你高兴了。」
这时正被铁链束缚四肢而无法动弹的士官长缓缓闭上眼睛喊着。
听着这番就算被阉割去势也希望由学长动手的说法,杨伟豪故意靠近挺胸稍息的士官长身边,之前由於怕尴尬而没有仔细观察士官长的胸肌上刺的是甚麽?看起来像是好几道烫伤的伤疤,其歪七扭八看不清楚的痕迹像是一个『SLAVE』的英文单字。
《杨伟豪》:「难怪我当年被你强干昏迷,醒过来之後找不到你。」
《朱头》:「我自认无颜见江东父老,提前退伍自愿来这求学长收留,在这段期间内长期健体、健身强制体能锻链下就改变了体型,变成你现在看到的样子。」
杨伟豪看着海陆学长离开的身影,也跟着之前朱头走下去的楼梯到达地下三楼。从到达这个楼层後就感受到一股肃杀的气氛,一方面是周围散放着各式各样的刑具,二方面是这里竟然还建有刑架的拷问室、可以注满水拷问的水房甚至是好几间中大型的狗笼,其专业的程度比起自己曾经在军中看过对付俘虏的处刑房有过之而无不及,我想这些都是准备拿来用在奴隶身上的吧!
《杨伟豪》:「真没想到你就是朱士官长,你怎麽会有这麽大的变化?」
《朱头》:「在我回答之前我先声明,既然主人也就是学长不想听我们双方的解释,要我们自行解决了结恩怨。依照我刚刚听到的主人命令,你有任意处置我甚至把我阉割去势的权利,不过在这之前我想跟你做个君子协议。」
《杨伟豪》:「好!既然主人要你站在悬吊室前,那麽就比照当年在大浴池一样,进行禁忌的俘虏训练。」
!」
最後看到魔鬼士官长挺胸稍息一动也不动地站在一间吊着一串串铁链的悬吊室门旁,正等着我走过去解决双方的往日旧怨。
双方交易完君子协议之後,杨伟豪便要朱头进入悬吊室里,并且把一串串铁链铐在士官长的四肢上固定。接着拉动电动滑轮将士官长的双手往上吊起并双脚张开後,便呈现双手高举与下体生殖器官呈现类似太字型的图样。固定好士官长的身形之後便对着他说。
《朱头》:「当然如果你坚持要把我阉割去势剁掉了这条黑龙,我也会绝对服从主人给你的权利。如何?」
只见朱头忍着极度的痛楚放声哀号着,接着同样也在背後感受到不断带有怒气的一道道鞭痕,正陆陆续续爬上了背肌之上。杨伟豪就像是在发泄这多年来所遭受的各种不当管教,透过藤鞭狠狠地将这些怨气发泄在士官长的身体上。
一阵狂风暴雨之後,接下来获得了一小段平静,然後正前方冷不防由下而上从腹部一道拳击往胃部的方向击落。这道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冲击就从腹肌一路传导到胃,微微造成了胃部痉挛,让士官长忍不住就此呕吐了起来。
《朱头》:「我跟你一样都是主人的海陆奴隶,我的下体早就属於学长的私人物品,就算是要被阉割去势,我也希望是由学长亲自动手。所以我跟你的君子协议就是你要如何凌虐我都可以接受,但不要动手阉割去势把命根子留给主人。答应这个条件我就任凭处置绝无怨言。」
《朱头》:「可以!」
《朱头》:「少废话,不用客气想怎样尽管来!」
《朱头》:「这个胸肌上已经看不清楚痕迹的英文字是奴隶的意思,脖子上刺的那一圈是用奴所组合起来的文字。证明我终身是属於主人的奴隶,永远无法去除。而下体这条黑龙是我自愿献给主人的作品,这也是我希望你不要破坏它的主要用意。」
《杨伟豪》:「什麽君子协议?」
《朱头》:「我欠你一句道歉,抱歉!当年酒後失控强干你,但往事不用再提,现在你想怎样报复都随便你。」
这时杨伟豪拿起了从拷问室找来类似新加坡执行鞭刑的藤鞭,对着朱头的胸口上狠狠来个一鞭,只见这个力道随即在胸肌上烙下一道红红的鞭痕并微微渗出血丝,接着用同样的力道连续鞭打了几下,在朱头这身胸肌上留下如同地图般纵横交错血红色的道路。
《朱头》:「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