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握住那处,要他按照你的
我会赔给你的。克莱恩哑然失笑,他用这句话堵住了你的所有无理取闹。
这会儿的你倒是盛气凌人起来,也因为盛气凌人变得大脑充血,光是好好站在原地都变得格外吃力,克莱恩可算抓住空档,他将你打横抱起,趁着你未反应过来亲昵地蹭了蹭你的额头。
你又一次贴上那处让他感到痛苦寂寞的心,意识的混乱使你失去好好表达的能力,醉酒的状态更是让你蛮不讲理,你在他的怀里嗫嚅着:你摔砸了我的奶油
克莱恩的阳具已经硬了,它被你握在手中,这双女性柔软的手轻佻地玩弄起这一处炽热,你掂了掂阴囊,没有用嘴去含,一根食指顺着纹路轻轻搔养着表皮,带着浓郁的作贱意味。
好好好,醉的就是我。
思考越多,你就越困,克莱恩主动的吻也没能让你回神,你倦倦地闷哼,双手使不出力地抓挠起他的警察制服,你还在心底纳闷,怎么他就穿得好好的呢?
你听不出他话语中的弦外之音,无情拆穿了他,双手缓缓向下滑去,顺着浅浅的人鱼线滑去,滑开他的裤子,滑入他双腿间那物之上。
你的手顺着他的胸膛向下游走,你按在他藏着心脏的皮肤,大着舌头问出了口。
克莱恩的心软了一瞬,那一瞬他真想停下手中的动作,就这样躺在你身边搂着你一起睡过1349年的最后一夜,可他知道那是你醉酒时的胡话,如果你现在神志清醒,断然是不会阻止他的。
二楼主卧大抵维持着他走之前的模样,他将你轻轻置于床上时才察觉到一丝异样,那床铺在这样天寒地冻的冬天里是暖和的,女孩在用自己的温香暖玉暖这张属于他的床。
看来他此行一定想开了一些东西,饶是醉酒的你也能用所剩不多的理智分析出,他是何等的决绝与不舍才下了这样的决定。
一股裂朗齐的蒸馏酒味顺着舌钻入他的口腔,现在是你同他一起回味那烈酒的芳香了。你不由自主发出娇媚的低哼,被他吻得喘不过气,还要动用大脑最后一点算力,琢磨他怎么变得这么主动。
你突然问他:你会不会用能力把这儿也变大啊?
她是抱着何种心态在这几天夜里睡在这张床上的呢?她是否会在这张床上梦到自己呢?克莱恩心想,她的毛呢长裙也如她那样温温软软,克莱恩褪去它的动作也更加轻柔。
克莱恩抱着你上了二楼,二楼的每一盏灯都大亮着,偌大的明斯克街5号因他的不在变得冷清可怖,寂静从你惧怕的每一个阴影黑暗中长出,爬满你的全身。好在克莱恩回来了,遏制住寂静拉你共赴死亡的进程。他没有责备你这一费钱举动,他大概是明白的。
肌肤触到床的一刻,困意便一股脑的袭来,头顶的光线太亮,阻止你进一步进入睡眠,你抬手遮住眼,朝克莱恩闹起觉:我想睡觉
我来送你回家。
把你留在这边这么久已经很过分了。
克莱恩的抽气声在你手下更重了,他没好气的回:没有这种功能,你不要再胡思乱想了。
快乐,和你的每一次都很快乐。克莱恩在你鼻尖留下一个淡淡的吻,他低笑出声,这样的你在他眼里好像更可爱了些。
想可是我更想你。你的双目是困了的迷蒙,一点也没有情欲的自觉性,反而贴近他的耳朵软软地同他撒娇。我好困啊,明瑞我们睡觉嘛
困了的醉酒之人是没法思考太多事物的,这样的念头一旦在你心里扎根,就使你停不住去想这件事,你的手软趴趴地扯起他黑白格的制服,要把他也扯成衣衫不整。
得都对。
克莱恩怜惜地望着你,他的手覆上你的手,指挥你如何为他脱掉那身制服,你为他褪下外套、接着是内里的衬衫,他的好耐心允许你动作迟缓,他对你像是对孩童一般宠爱。
毛呢裙终是被他脱下,两只冰凉的手在你的腰间游走,激得你胡乱扭起身体,在他手下呜呜地低鸣,克莱恩像是在和你玩挠痒游戏:你不想回家了?
你玩心很重地揉搓起两处乳尖,听克莱恩在你手下发出克制的闷哼,你又抬头看他的脸,想从中找寻迷蒙的情欲,情欲是有的,可他眼中的哀伤淹没了你,为什么要哀伤呢?做这样的事不该很快乐吗?
明亮的灯光下,克莱恩的目光晦暗了几分,他用动作向你表了态,他将你的上半身捧起,一手插入你脑后的黑发,迫使你抬头望他,继而他压了下来,经历过小丑阶段的舌是灵巧的,他的舌舔过你唇边的奶油,很顺利地滑入你的口腔,纠缠住你呆傻住的舌。
我就要。
可是我们只做过一次呀。
只是换一种方式而已。
待你摸到他那层薄薄的腹肌时,你露出孩童游戏胜利时的痴痴笑容,你在他面前摇头晃脑,双掌捏住他胸前的两点凸起,他又一次纵容了你的举动,这很好,起码你不再想睡觉。
敷衍!你却一个闪身躲过他的怀抱。
那你上哪鬼混了?鬼混完还回家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