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彩月惊恐地瞪着她,两个脚尖拼命地蹬在地上,把自己的身体连带着藤椅一寸一寸地往后挪。
他得意地把瓷瓶在万彩云的面前晃了晃道:「这是苗疆的百年蚀骨香,用了它,必定能让你风骚入骨!」
毫无反抗之力地任由人观赏,顿时让她无地自容。
「不!不!」
「啊!住手!混蛋!」
万彩月一边大骂,一边本能地想要夹起双腿。
说着,又向万彩月逼了过去。
吾必奎想也不想,低头就把脑袋钻到了万彩云的双腿之间,双唇紧贴着双唇,在阴户里滋滋地吮吸起来。
吾必奎把万彩云逗得欲仙欲死,这才抬起头来,咧嘴笑道:「你这淫荡的模样,老夫煞是欢喜!不过,老夫还能让你变得更淫荡!」
「嘿嘿,」
只见他用牙咬掉瓶塞,摊开手掌,把瓷瓶倒置过来。
他把这些药汁细细地涂抹在万彩云的阴户上,甚至还将沾满了油状液体的手指捅进万彩云的肉洞里,来回抽插。
吾必奎瓮声瓮气地说,「小贱人,想不到你的骚穴如此多汁,看来很久没有被男人玩过了吧?」
本以为逃出了阿迷州,能让她们姐妹二人稍稍安稳几日,却没料到,她竟然又落入了一个魔窟里。
万彩云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但从吾必奎的话里,也隐约能够猜出几分,惊恐地叫道:「不!不行!」
「啊!还有这里!」
藤椅的四条竹腿在地上摩擦着,发出刺耳的吱吱声。
「唔……」
可是,她的两个膝盖都被吾必奎牢牢地控制,竟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大腿根部的小穴上被一层层地抹上药汁。
从瓶口流出的药汁又浓又稠,就像油膏一般。
这些来自神秘苗疆的药汁,一触到万彩云的嫩肉上,便有种强烈的渗入感,好像这些药物的成分都有了自己的生命,拼命地往她每一个被扩撑的毛孔里钻。
「啊!不要……」
吾必奎如食美味,将渗透不停地往万彩云的小穴里钻,舌尖上下挑逗,惹得万彩云整个阴户阵阵紧缩,嫩肉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扩张,酸胀难忍。
这时,吾必奎也已逼到了她的跟前,蹲下身来,将她下幅的裙子往上一掀,两腿玉腿顿时裸露出来。
她强忍着被麻绳勒住脖子的刺痛和窒息,扭过半张脸,发现藤椅的靠枕已然顶到了身后的墙壁上。
「唔!混蛋,我要杀了你!」
顿时,一阵酥麻的快感如电流般迅速地在万彩云的阴道里凝聚成型,眨眼间便扩散到全身的每一个角落,让她忍不住微微地颤抖起来。
说着,他翻身下了床,在一旁的柜子里翻找了一阵,最后翻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来。
忽然,她感觉身后撞到了什么东西,无法再挪动分毫。
万彩月的腿上和她姐姐一样,也被长绔包裹着,再往上,便是最后的遮羞布犊鼻裈.吾必奎无暇再一件件地剥去她的衣物,直接将短裈一解,丢到一旁,把瓷瓶里剩余的药汁一股脑儿地全都倒在了万彩月的阴户上。
云南、贵州、川西各部土司,虽然互不隶属,可经过大明两百多年的经营,各羁縻州之间关系盘根错节。
吾必奎在万彩云的每一个敏感的私密处都涂好了春药,这才转过头来,望向被绑在藤椅上的万彩月,道:「姐姐发情,妹妹岂能落下?来,老夫也替你上上药!」
她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双腿,但脚踝处却被两根粗粗的麻绳拉扯着,只能拼命地将两个膝盖不停地往中间靠拢,修长的双腿变得一副极其扭曲怪异的姿势。
吾必奎抬头看到万彩云高耸的两座玉峰,彷佛不愿让手中的蚀骨香浪费一滴,又在那两颗鲜艳肿胀的乳头上抹了起来。
万彩云无力地挣扎起来,却依然被强行保持着大字型的姿势。
春药在翠月楼里也并不少见,有时万彩云也会给自己和客人用一些,但那全是出于自愿,被强迫着用药还是头一回。
他常常会将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放在各房夫人的屋子里,以便随时取用。
刚抹上药汁的阴唇就像被镀上了一层透明的蜡,光可鉴人,但同时也迅速地在万彩月的身体里产生了作用,但见那粉色的阴唇逐渐充血肿胀,便成了暗红,彷佛开壳的河蚌正在呼吸一般,
万彩云口中大叫着,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抗议地摇着脑袋。
吾必奎笑道,「小娘子,莫要这般凶恶!老夫保证,不过一刻钟的光景,你便会求着我操烂你的骚穴!」
吾必奎最喜与人调情,即便和自己的妻妾也不例外。
元谋的吾氏平日里和苗人也多有往来,有机会得到苗疆的药物,也并非稀奇事。
钻心的快感一下紧接一下地捶打在万彩云最敏感脆弱的地方,让她感到浑身无力,双腿忍不住一松,腰身微挺,竟身不由己地把整个私处往吾必奎的嘴里送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