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楼梯向上,我被骨骼里发出的咯咯声吓到了。
努力控制着胳膊和腿,我竭力推开工作室的门。
转过身关上它,便靠在门上,头发上都是汗,顺着额角向下流,就好像被蜜蜂蛰了一下,又疼又热。
我忍不住想起片刻之前看到的景象,那女孩子被男人体内的尖刺,以蜜蜂采花的鲁莽,狠狠地插入。
女孩尖叫着,不仅因为被侵犯,更重要的是,她被固定不动,四肢绑在类似于十字架的木制刑具上,漂亮华美的皮质紧缚腕带,将她狠狠地钉在那里,除了轻轻扭动外,一动不能动。
女孩的大腿上,蜿蜒地纹着一片玫瑰花丛,可上面的刺,已经被一根根拔除了。
她的ru房,像涂满了蜂蜜的蛋糕,从男人愉悦的表情上可以看出,一定甜美异常。
那景象,既残忍又美好,深深地烙刻在了我的心间。
男人不满足于采摘花蜜,扬起手在女孩儿的大腿ru房以及腹部,敲击出一首优美的音乐。
很动听
打动人心
起起伏伏
神秘的花园
落日的余晖
也打出了我的心声
渴望
可那只是属于我的隐秘
并永远不能被揭穿的荒凉
有人在敲门,并轻轻地喊:“陈瑜,快出来,六号包房的客人完事了,你快去打扫。”
我轻轻应了一声,嗓子有些粘滞,好像喝了一口浆糊:“就来。”
工作间里,有一面镜子,我不知道它存在的意义。
对于我们这些女仆来说,俱乐部里,富丽堂皇的另一面,与我们无关。
而美貌、娇艳和妩媚,是那些会员才配拥有的。
我麻木地走过去,努力让自己看上去体面一些。
我毕竟才19岁,应该有玫瑰花一样的青春,可那张惊恐苍白的脸,以及毫无曲线的工作服,让我无地自容。
慢慢脱下外套,我幻想着,俱乐部里的客人,将他们隐秘的欲望和期待,叠加在身上,用他们有力的手,一寸一寸浮过肌肤。
这样想着,我慢慢解开衫衬,那该死的工作服成功遮挡了我的好身材。
躺在刑具上的女孩,远没有我的线条起伏。
我的双ru,膨胀着想要脱出胸罩。
俱乐部里的会员丽莎曾经说过,想让男人获得无上快乐,需要用ru房练习夹起钢笔,毕竟男人的宝贝,可不止那么细。
说那话的时候,她粗俗的笑,波浪卷遮着她阳光明媚的脸,但能看到她衣服下的伤痕。
我的ru房可以夹起一根圆珠笔芯,有什么用?我不说就没人知道。
是的,我们这里是表演性的舞台俱乐部,主要业务是贩卖昂贵的酒品,以及隐秘的女人香。
还有一项最重要的收入,为客户提供特殊服务,而我就是特殊服务区的一名女仆。
主要负责打扫卫生,帮助姑娘们洗衣服,或是帮男客人擦皮鞋。
每天忙得不可开交,一身乌漆麻黑。
我上学的时候成绩很好,喜欢写诗,读了很多毫无用处的文学作品,还在老师的邀请下,出过一本诗集,然而毫无卵用。
父亲的一场病,夺去了一切。
我在职业介绍谎报了年龄,这才得以找到俱乐部的工作,一做就是三年,埋没了一切,包括我的朋友及交际圈子。
我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早已知之甚多,但还没有尝试过。
仅限于打扫时,偷偷观赏到只言片语,以及残留地面的线索和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骨子里那最最无用的诗意,总在不应该出现的时候冒头。
到了我这个年龄,身体里总有一股暗流,在蓬勃冲突,像发了芽的种子,不停地拱破泥土,拱破大脑,拱破身体,始终拼命地发散它的热浪。
这也是一份青春,卑贱的青春。
可谁又能阻止种子发芽呢?大地万物是公平的,虽然人类社会并不公平。
其实,俱乐部里也有一些男招待,对我有过暗示性的语言,和肢体接触。
但他们油头粉面,脸上的青春痘还未淡化,粉刺以及留下的暗疮斑,让我无比厌烦。
他们的话语,更加幼稚,头脑和他们的身高成为反比。
我拒绝了几次,幸好有组长帮我摆脱他们的纠缠。
打扫完6号房,刚回到工作室,换了常服,又有人喊。
“陈瑜,别磨蹭,5号房出事了。”
“我要下班。”
“陈瑜你最好了,替我一下,实在忙不开。”我听出声音,是和我同组的采花,她主要负责餐厅,总是把客人闻封未动的菜,撤下来送我,她的恳求,我不能无动于衷。
我叹了口气,应了一声,懒得把工作服再换回去,提着打扫用具,向5号房走去。
俱乐部是一个容易出意外的地方,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