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大丹犬Cao完之后,含雁觉得大丹犬于她而言多了一些很难说明的情愫,可能是因为她Yin道里残留的狗Jing,也可能是狗成结给了她和狗共同生育宝宝的错觉。总之,她带着大丹犬吃饭时,总会情不自禁抚摸大丹犬的后腿。
在安顿好大丹犬之后,含雁把女儿和儿子来了房间里,含雁脱下裤子,坐在床上,张大双腿,让儿女坐在地上凑近看自己的Yin部。
“妈妈尿尿的地方是什么样子的?”
“妈妈尿尿的这片rou都是毛毛,rou也是黑黑的。”女儿说。
“毛毛下面有一张嘴,看,两片嘴唇子,和嗓子眼。”儿子扒拉着含雁的Yin唇和Yin道。
含雁被儿童的想象力逗笑了,她清了清嗓子,用铅笔指着自己的Yin唇和Yin道给儿女介绍到:“女人有两张嘴,一张是吃饭的嘴,另一张是下面的嘴。吃饭的嘴巴可以让我们吃饱饭,下面的嘴巴可以让我们很快乐。这个嘴皮子叫Yin唇,妈妈的已经黑了,但是小丝的是粉的。”
小丝脱下裤子,学妈妈一样张大了腿。
“这个小豆豆叫Yin蒂,揉、刮、搓、拧它,都会让你很爽。这个不叫嗓子眼,这个叫Yin道,是妈妈吃大狗rou棒的地方,你们也是从这里出来的。”
含雁让儿子小吉也脱下裤子,拿起他比小指还短一点的小鸡鸡,告诉小丝:“这个就是小鸡鸡,不过这个是人的小鸡鸡,今天你看到的是狗的大鸡鸡。每个男的都有鸡鸡,但是人的鸡鸡没有狗的鸡鸡大,小丝长大之后就知道了。”
含雁把儿子的小鸡鸡抵在自己合不拢的sao逼前面,解释到:“你们的爸爸把鸡鸡放进了妈妈的Yin道里,射出了Jingye,妈妈的子宫在肚子里,抓住了Jingye,就有了你们。”
小吉觉得自己的小鸡鸡很痒,有想进妈妈下面嘴巴尿尿的冲动,但是妈妈推开了自己的小鸡鸡,“妈妈,我们的爸爸是谁呀?”
含雁神秘地笑了笑,“你们经常见面的,之后你们就知道了。”
小吉垂头丧气,但是又好奇起来,“妈妈的Yin道里是什么样子的?”
含雁没想到儿子会问这个问题,她努力把sao逼掰开,但是只是漏了个洞,里面是什么样子也没能展示给儿子看。看着儿子女儿都快埋进自己的Yin毛里了,还是看不见Yin道里是什么样子,她着急了,去厨房拿了打蛋器,重新回到房间里,把打蛋器用力塞进了自己sao逼里。
承受过巨大狗结的sao逼,当然能够塞得进打蛋器。只是打蛋器是金属的,边缘很冷,一道一道的金属条把她的逼撑开,Yin道里的嫩rou一览无余。她转了一下打蛋器,打蛋器的金属搅动着她sao逼里的嫩rou。小吉把手指戳进了打蛋器里,抠挖着妈妈粉红嫩rou上的yIn水,“妈妈下面的嘴巴长得好大,为什么小丝下面嘴巴张不开呢?”
含雁告诉小吉:“只要多练习张嘴,小xue就能越来越大,以前妈妈下面和小丝的一样,但是经常往里面塞东西,就越来越大了。就像你好好写作业一样,成绩就能越来越好。小丝还小,不用张嘴巴。”
小丝问,“既然上面的嘴巴可以吃东西,下面的嘴巴可以吃东西吗?”
含雁回答说:“当然可以啦,不如我们来玩个挑战吧,你们今天吃什么,都要喂妈妈下面的嘴巴吃。”含雁感受到一种禁忌般的快感,在自己儿女面前裸露sao逼,还要儿女帮自己满足欲望,一想到这个念头,她的小xue顿时充满了yIn水。
小丝点头说:“妈妈的嘴巴很饿,我们喂妈妈吃饱。”
没过一会儿,小丝去冰箱拿了两条冰棍回来,撕开包装自己吃了一条,拔出妈妈sao逼里的打蛋器,把另一条冰棍塞进了张大合不拢的小xue里,“妈妈吃。”
含雁一下子被冻得疼痛不已,冰棍既冷,还干涩,一下子抽干了Yin道里的yIn水,冰渣子摩擦着xue里的嫩rou,这种感觉像是一屁股坐进了冰水里面。尽管Yin道里又冰又麻,但Yin唇包裹着冰棍边缘,Yin蒂也感受到冰的气息,一下子挺立起来。
“好冰!啊!妈妈下面的嘴巴要被冻麻了!”含雁浪叫道。
女儿连忙把冰棍抽出来,再推回去,“我忘记了,冰棍这么冷,当然要舔着吃。”
含雁感受到女儿在自己身下忙活,抽插着小xue里的冰棍,冰棍的冰渣刮着Yin道内壁。冰棍一拔出来,Yin道就热乎了点,但是又插回去,瞬间又冷了,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含雁扭来扭去,脚指头都在颤。
小xue没有一开始的冰冷了,含雁让女儿停止了抽插,感受着冰棍在体内慢慢融化,“妈妈现在在吃冰棍了哦!”
冰棍融化了的糖水从Yin道里流出来,顺着屁股缝流到地上,含雁摸了一把Yin道边缘,整个Yin唇都是黏黏糊糊的,连带着Yin毛都shi乎乎的。大概过了十来分钟,冰棍全部融化了,地上也多了一滩混合着yInye和糖水的水,冰棍里的小木棍也“啪嗒”一声从含雁的sao逼里掉出来。
旁边的小吉早就拿着棒棒糖等着了!他把草莓味的棒棒糖塞进了含雁sao逼里,也说:“妈妈请吃”。
棒棒糖太小了,含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