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中的剧痛没有来临,沈易白被反应迅速的保镖反剪双手摁在地上,他抬头瞥见宋希嘴角的笑,知道自己落了圈套。
宋希给他的手枪里只有两颗子弹……她是在试探他,很显然这个结果……
他们俩人都不满意。
“滋——”沉重的钢棍在地面摩擦,发出的声音格外刺耳。
沈易白看着宋希拖着钢棍走到他身后,知道今日在劫难逃,反剪在身后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听到司机们惊惧哽咽的声音,身体一松,像是认命一般,放弃了抵抗挣扎。
“咔擦!”
“唔!”清脆的骨折声响起,左腿被生生打断的剧痛,还是让沈易白咬牙忍耐的痛yin溢了出来。
背着冷光的脸色在Yin影里瞬间惨淡苍白,额头渗出细细密密的冷汗,颈间露出来的小麦肌肤也在片刻间褪了血色,透出一抹病态的白来。
“嗯!!”还没待他从断腿骨折的痛苦中缓过劲儿来,宋希挥退保镖,单膝跪压在他后背心,肺部被压迫的窒息感让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与此同时,宋希重新拿了把枪塞进他手里,笑着对他道:“易白哥哥,枪口怎么能对准自己人呢?”说着,就握着他的手,“嘭”地一声,开枪击中一旁痛哭流涕的黑车司机眉心。
如此近距离的射击,让那司机的脑袋瞬间炸开,红的白的飞溅了一地,其他几个司机见了,当场就吓晕了过去。
沈易白浑身更是瞬间僵硬,他没想到宋希竟然握着他的手,扣动扳机,开枪射杀帮助过他的无辜之人。
他直愣愣地盯着那被爆头的司机尸体,脸色通红,目眦欲裂,额头更是青筋爆起!
他头皮发麻到失去知觉,耳朵里更是嗡嗡作响,他仿佛在刹那间失明失聪,怒到极致的热血冲上头顶,又在顷刻间冷了下来,冷到他血ye都冻住了一般,在他身体里凝结成冰碴子,冻得他神经都在此刻麻木了。
“唔……”不……
沈易白终于反应了过来,他仓惶扔掉手枪,张了张嘴,像是被人一把攫住了脖子,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像一只被人关在笼中的金丝雀,此刻被人连着笼子一起扔进了海里,他连笼子都逃不出来,更何况是一望无际的大海。
逃无可逃的他只能任由汹涌的海水里一点点夺去他的呼吸,挤出他肺泡里唯一的氧气。
窒息,窒息!
“亲手”枪杀无辜之人的内疚与无处可逃无法摆脱的绝望令沈易白紧绷的Jing神瞬间崩溃!
“我错了!我错了!!”他悔恨至极,绝望地捶打着满是灰飞的地面,内疚、痛苦、后悔、憎恨交织的泪水夺眶而出,“宋希!我错了!我错了!!你放了他们!你放过他们吧!”
是他的错!是他的错!
他不该对宋希抱有一丝丝幻想,这个从小在暴力环境长大的女人,这个被特权娇宠到恣意妄为的女人,他不该幻想她有一丝丝人性!
她就是个疯子!
看她熟练又毫无愧疚的杀人,沈易白终于明白,能接手她母亲地下势力的宋希,手上又岂止这点人命!
她本就是个双手沾满鲜血的变态!她从小不合群,不是别人孤立她,是她太危险!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当初要靠近她,为什么!?
“易白哥哥,你哭什么,我听你的就是。”此时的宋声音不再是故作娇萌,她本来的音色再次暴露,与她灵魂一样,又冷漠又偏执。
她提着沈易白的衣领,逼着断腿的他站起来,看他痛苦的模样,带笑直视他的眼神里,疯狂又病态。
……
“唔……”
宽敞明亮的卧室里,柔软舒适的双人床上,两具叠坐的人影正有规律的上下起伏,只不过这体位,令人遐想。
“唔……不……”沈易白肌rou瞬间紧绷,他难耐地昂首,修长的脖颈绯红一片。
“呲啦——”
被铐在床头的双手猛地攥紧了拳头,手铐因他用力隐忍的姿势与床头金属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呲啦呲啦”的,盖过了那隐忍的浅浅呻yin。
“易白哥哥,你又射了。”宋希停下动作,亲昵地擦拭他额头的汗水,若不是身下人脸上的痛苦隐忍太过明显,任谁也看不出这是一场强迫的性事。
宋希的长相与她恶劣的性子完全相反,算得上是个不可多见的美人,但她长相偏英气,声音更是跟甜美沾不上边,每每听到她故作天真的喊出“易白哥哥”四个字,沈易白脸色都算不上好看。
更何况,此时她话里的嘲讽揶揄并不遮掩。
下身释放的快感还在源源不断地往上窜,沈易白难堪地闭上眼,男人不受控制的下半身令他恶心又无地自容,即便他如此痛苦不愿,它依旧能在违背主人意愿的性爱中得到高chao。
“够了。”
够了,不要再让他……难堪了。
然而,自我厌弃的沈易白并不能唤起宋希丝毫同情,她心情颇好地换下弄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