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过完年后,爸爸一个人坐上了南下的火车。妈妈定留在农村照顾我上学,我就不用再去大伯家里去住了。
之前我们家里的田地一直都是给大伯种,他每年给我们几袋粮食。妈妈既然留下了,就定把我们的地给要回来。 爸爸说种田很累,一个女人干不来。可是妈妈不相信,“我也是农村出来的,有什么干不来的?再说我在农村了,就你一个人挣钱哪里我们三口人吃饭?”爸爸最后也就同意了。
亲兄弟,好说话。一顿饭的功夫后,我们家的七亩多农田就被要了回来了。那会儿是冬天,小麦已经种下了。大伯说收了麦子后把麦种还给他们就成了。 过完了春节,天就开始变热了,冬天的残雪顺地缝不知道流到了哪里去,麦苗软绵绵的趴在地面上。过了冬,农田里就需要一场及时雨。可是春雨贵如油,在我的老家,这场雨十之八九是落不下来的。
这时候,就只能开拖拉机去浇地。往年家里的地都归大伯家种,浇地自然是大伯家的事儿。可是今年我妈妈把地给要回来了,大伯娘就不想再浇我们家的地。可是我妈妈一个女人又能怎么办呢?最后还是爷爷出面,说是让我妈妈跟大伙儿一起去浇水,到时候让我妈妈出点拖拉机的油钱就好了。大伯娘虽然心理不满意,但是面子上也只能同意了。
农村里赶浇水的农民多,然而井是有限的。为了抢井,爷爷nainai以及大伯还有我妈妈每天凌晨四五点就来拖拉机去地里,晚上直到八九点才能回来。我们家连大伯,爷爷nainai家的一共有二十多亩地,我妈妈也跟他们干了五六天。 浇完了地,又要忙追肥,追完了肥又要忙除草,除完了草又要忙打药,打完了药就又要忙浇水了。
这大半年的忙下来,我妈妈皮肤被晒黑了,手也变得粗糙了。不过,好在终于到了收麦的时候。
种植了大半年的麦子终于到了收获的季节,可是夏天最是多雨。一场雨下来,麦子就会发芽,大半年的劳动就白费了。农村的收麦就像是打仗。 就在收麦的时候,我妈跟大伯娘吵了一架。当时农村还没有大型的联合收割机,收麦子全靠农民拿镰刀割。一个熟练的农民忙活一天也就只能收割一亩的麦子,而我妈,一天割的还不到半亩。大伯娘一直觉得我家占了他们家的便宜,用她的话就是:“虽说是会给麦种钱,可是你有没有算过年前施的肥料,种植的人工?”
我妈妈心里也不舒服,按照她的观点:“我们家的地给你们种了那么多年,没有问你们要过租金。现在就算占点便宜又怎么了?” 大伯娘又说了:“你这大半年哪里像个干活的子?既然把地要走了,有本事你就一个人去干啊!”
两个人吵吵就开始骂。一个说另一个懒,一个说另一个人事儿多。到了后来还扯到了偏心以及虐待我的事儿上面。后来吵吵甚至开始扯头发,撕衣服的打起来。
还好地里的爷爷nainai看到了,及时的把她们拉了开来。不过她们彼此心里都动了气。
按照约定,本来应该是大伙儿一起先去割大伯家的麦子,割完了大伯家的再来割我家的。由于生气,我妈第二天就没再去大伯家的地里去,直接一个人开始割我家的麦子。
过了五六天,大伯家的麦子割完了,大伯娘拉大伯去她娘家割麦了,这时候我家剩下的还有一大半。爷爷nainai来我家割麦子,可是他们年龄大了,又忙了一夏天,没干多久,就都住院了。这下子,我家的地就只剩下我妈跟我两个人。农村的学校会在收麦的时候给学生放假,我也被妈妈拉到了农田里。
天气预报忽然说后天就要下雨了,这时候我家还要两亩多没割。第二天凌晨三四点我就被拉起来去地里抢割麦子,可到了中午的时候还没割半亩。
过了中午,天就开始变了,乌云开始慢慢往我们头顶上面聚,太阳不见了,风也跟刮起来。 这时候我妈妈急的不得了,忽然想起了爸爸留下的干爹的电话。她去村里打过电话,又赶忙的回来割。
过了一个多小时,干爹就开拖拉机带一个小型收割机来了。机械的力量就是大,一个多小时就割完了我们剩下的两亩地。割完之后,我们三个人赶快忙装车,把收完的麦子拉回去。这会儿,天上已经落起了零星的小雨。 我们刚把收割好的麦子堆起来,拿了塑料布盖,大滴大滴的雨就开始往下落。这会儿,天也黑了。
干爹开拖拉机冒雨回到了我家。我妈跟我都是一天没吃饭,这会儿饿得前胸贴后背。
等我们到了家里,三个人都淋成了落汤鸡。妈妈本来穿的是浅色的衬衫跟裤子,这会儿都紧紧的贴在rou体上,红色的胸罩,黑色的内裤看的很分明。
到了家后,我妈立刻就去洗澡了。这会儿屋里就只剩下干爹跟我两个人。我找出来一包方便面揉碎了以后跟干爹分吃。
妈妈很快就换完衣服洗完澡,然后就让我跟干爹去洗澡房里洗。淋了一路的雨,干爹的衬衫短裤也是紧紧的贴在rou体上。 干爹脱了衣服就跟我一起进了洗澡房,我这会儿才发现干爹两腿之间有很大的一条。农村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