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灯光从浴室紧闭着的木门中透出些微暧昧的暖色,许念不着寸缕躺在床上,脑海中的系统在不断质问着她如此行径究竟为何。
许念闭上眼睛,忽略那个聒噪的声音。
不仅出于想要克服害怕男人、对男人具有偏见这些事,还有一个更为深层的原因是,重生前与司季延的那次性事太过惨烈,令她不住害怕。
她恐惧着与司季延缠斗时那种撕裂般的痛苦、生理带来的那些令她恶心的快感以及打由心底滋生出的那种恶意。
与恶龙缠斗过久,要小心自己不要成为恶龙。为了避免问题的发生,她选择直面恐惧。
脸上被谢锦扇的那一巴掌还在隐隐作痛,她却感到无比的愧疚。
明明他是无关于此的人,她却要求他和他做这些过分的事情。
浴室内的谢锦沐浴在冷水下,颇为尴尬得看着自己屹立不倒的物什。
他单手撑在墙上无比羞恼,晶莹无色的ye体从马眼不断涌出,宣扬着自己几乎喷薄而出的性欲。
他伸手堵住那个小孔,四指握上柱身,感到指间一片shi润,柱身上的青筋暴起,血ye极速流动着,促使鼓动的频率愈高。
他伸手将水关上,裹上了浴袍,抬腿跨出了浴室。
他看到那娇软没有一丝赘rou的身体陷进白色的被褥里,像被云朵簇拥着的无瑕仙子。她望过来的眼含热意,似乎褪去了从前的淡漠,只剩下那几分与他不相上下的爱意。
二十五年,他终于能够放下一切顾虑,肆无忌惮得……触碰她。
他走到床的另一边倾身上床,顺势吻住了许念微张的唇瓣,笨拙得将舌探入她的口腔,吸吮她的甘甜。
与温柔的亲吻相反的是那份几乎暴戾的攻势,几乎是害怕对方临阵退缩一般,谢锦一手将许念的两只手腕并在一起,抬至头顶,抵住坚硬的床板,另一只手则在轻缓得抚摸了一下身下之人柔软的脸颊后,便开始向下摸索。
柔软的ru在谢锦的掌中只显得稍大了些,指缝间被勒出的白rou微突。
略微粗糙的指节碾过早已挺立的ru尖时牵起一份几欲喷薄而出的兴奋感,听来二十五年如一日般清冷的声音忽而发出一声极其娇媚的轻yin,随后便被相交的两瓣唇拆吃入腹。
绵密的快感如电流般在全身扩散开来,微曲的脚趾抵上谢锦裸露在外的小腿,滑向他早欲喷薄而出的性器。
体位有些别扭,但被肆意乱钻的性欲支配着的两人丝毫没有感到一丝的不适与尴尬。反而因为愈发暧昧的姿势而血脉偾张。
谢锦毫不客气得握住那只企图撩开自己衣摆、不知廉耻的小脚,肆意把玩着,看她因为瘙痒而做着轻微的挣扎,看她因为羞耻而逐渐涨红的脸颊。
他哈哈笑着,俯身在她的脚背上亲了一口,捧着她的姿势如信徒朝圣般虔诚,而后拉开架势将莹白的腿往肩膀上架去,粉嫩的蜜xue在他眼中一览无余。
紧密闭合的两瓣中间有一枚调皮的露出,看样子她的大Yin唇略有些偏大,不过也很可爱。
伸手抚摸时顺势掰开了两瓣嫩rou,于是在还未完全shi润的蜜xue周围揉弄着,寻找顶端最敏感的那枚小头,而后微捻,轻按。
身下人立马发出了极其尖锐的呻yin,那声音似最敏感的地方被骤然施压的痛苦哀鸣,又似初尝人事的少女享受甘甜禁果时的颂叹。
似乎意识到自己正因不自觉发出的羞人呻yin而被灼热目光凝视着,许念微缩了缩身子,咬着嘴唇不愿再发出哪怕一声。
身下的花蜜在羞耻心的驱动下不断酝酿,谢锦将指尖微微往花心探去,触及到一片shi润。
“都已经这么shi了吗?”他将手缩回,看指尖的晶莹黏腻,两指并起又分开,银丝牵扯,于是喉结微动缓缓开口,声音喑哑。眸底暗色深沉。
许念没有理会,把头撇向一边不去看他,两腿微微并起,脚背绷紧,脚趾蜷缩起来,关节处都微微泛着羞恼的红色。
身下的物什早已坚硬如铁,谢锦亲昵如幼犬一般俯身去蹭许念偏过一边的脖颈,在上面留下细密的吻,一手扶住性器将其对准洞口位置,蠢蠢欲动。
他仰头叼住许念圆润的耳垂,随着硕大顶端向内挺进的动作,缓缓挪至耳廓。
性器逐渐没入shi润的花xue,泥泞的rou壁与其强装自持的主人相反,极为热切得紧紧包裹住坚硬的rou棒,仿佛在那不规则的鼓囊中,藏着无数张贪吃的小嘴,竭尽全力般绞缠住他,企图将每一滴溢出的爱ye吞吃入腹。
在整根没入的那一瞬间,两人都情不自禁得发出一声舒长的喟叹。
谢锦沿着许念的耳际缓慢向上啄吻着,吻过她轻颤的眼皮,吻过微微冒汗的额顶,抚平她的一切焦虑,得到了几声轻yin作为回应之后,身下的rou柱开始在shi滑的rou壁中不断抽动,起初还顾惜着身下之人,收敛动作温柔舒缓,在看到其饱含痛苦却又极尽愉悦的恍惚神情时,内心绷紧的那根弦骤然断裂。
滚烫的硬物一遍遍捣入最为脆弱的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