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了解到,慧、老耀夫人以及老耀原来都是一个学校的同学,老耀夫人比他们小几届,而夫人的母亲当时还是他们学校的校长呢。
我确实不了解慧,又从我们如何认识的事情谈起。
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她家与茶馆的直线距离也就是50米,再看她从容镇静,不慌不张的神态,真佩服她的沉着冷静。
慧看着我笑笑,默认我的看法。
对于调节感情生活问题,我自然有一套成熟的「理论」,慧对我的看法大加赞许,虽然她言语不多,但从她闪动的秋波,我能感觉到什么。
俗话说:「老婆是自己的,情人是大家的。」
慧秋波闪动的眼睛,一直让我心动不已。
慧轻松地说,老公不管她的,只要她别回家太晚就行。
此刻,我确实想上慧了,但碍于老耀在场,我又不好直接向慧要手机号码。
动了一阵脑筋,我取出手机对他们说:「我这有几条好玩的短信,发给大家乐乐。」
对于老耀与慧保持接触来往,夫人一直耿耿于怀。
来到一家叫「温情吧」
很巧,慧住宿的小区附近就有很多茶馆,我便决定在她家附近见面。
秋天的夜晚有一丝丝凉意,慧穿着一身黑色外套,柔顺的头发扎到脑后,显得简约而清丽。
紧接着,我又到外地出长差,这样一来不觉有4个月见不到慧了。
这次晚饭还引起了老耀的一场家庭风波。
她还是一副文静的样子,面带微笑,言语不多,但她流连顾盼的大眼睛却带给我许多许多联想。
慧柔声告诉我,其实她对我也没多少印象。
慧上班地点在郊区,与我距离很远,利用上班时间与她见面几乎不可能,而晚上时间除了有应酬,我通常是留给老婆孩子的。
我又谨慎地问晚上打电话约她出来,老公会不会察觉什么啊,别影响她家庭。
进入阁楼上一个清净的包厢,服务小姐将茶水和食品上齐后,便关上了包厢的门。
因为慧是骑单车到老耀单位玩的,她必须把单车骑回家。
慧小口地吃着食品,我突然发现她的鼻子很好看,小巧,高挺,轮廓分明。
慧也把外套脱了,露出紫色短袖紧身毛衣,胸前一对饱满的山丘挺立而起。
欣赏着慧乳房柔和的曲线,我内心躁动的厉害,但强忍着。
当时,老耀把她介绍给那男同学后,她与那男同学单独约会过几次。
我告诉她,我晚上有饭局,问她饭后是否方便出来喝茶,慧说可以的。
无奈我只有利用上班时间与别的女网友寻欢作乐,暂且把慧放到一边了。
包厢是细长形的,墙壁以银灰色的绒布装饰,低矮的罩灯很亮,把慧的光滑白净的脸映照得媚态可人。
老耀的夫人醋意大发,对老耀一阵发难,据说居然闹到要离婚的地步,弄得后来有饭局约老耀,老耀总是推脱,诚惶诚恐地说,得在家陪老婆。
的茶馆门口,慧回头指指街对面的楼房对我说:「对第6层亮灯的房子,就是我家。」
原来老耀开车带慧离开单位时,刚好被老耀的儿子看见,回家后,儿子当老婆的面对老耀说:「爸爸,今天我看见你带一个小蜜出门了。」
接到我的电话,慧也显得很高兴。
应酬中喝了不少酒,酒精的作用更叫我兴奋。
慧告诉我,她的手机卡有问题,我与她通电话后,她贮存了我的号码,但最后还是调不出来,一直无法与我联系,而她又无法开口问老耀要我的号码。
这次上级慰问组来,我是作为全陪人员之一,晚上有了深夜回家的理由。
与慧聊天,我从那次吃饭分手后说起,告诉慧,那晚我想请她去唱歌的,可惜她的手机关机了。
在内心深处,慧是个开放或渴望开放的女人,而且我估计老耀上过慧,或至少与慧有过某种程度的亲密。
以后的一个月里,我和慧通过一次电话,进一步确定了慧就是我能上的那类女人。
我放心了,问清楚慧住的地点。
我连忙为她解脱道,没必要问老耀,这样她会吃醋的。
慧说她晚上一般不会有电话来,所以分开后她就关机了。
从慧对我所谈论调节家庭生活话题的赞许态度来看,估计至少
慧如此解释,似乎验证了她与老耀保持的特殊关系。
感觉有点热,我脱了外衣。
送完女记者,我立即给慧打电话,想约她去唱歌,可她却已经关机。
但此间,我与慧的约会一直受客观条件限制。
饭毕,我送女记者回酒店,而慧则和老耀一起回老耀的单位。
夜色阑珊之时,我叫同事开车送我到约会地点,拨通了慧的手机。
慧的手机号码就这样弄到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