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游戏规则里已经说了,让我为所欲为。」
「小朋友,你输了。」爸爸狡猾地笑着说,把我拉回了现实。我用手捂着脸,不让他看我的表情。
接着,他扯下我的内裤,拿着灌肠的器具,把我拖进我们房间里的卫生间,开始熟练地为我灌肠,清洗屁眼。我全程就像一个没有生命的矽胶娃娃一样任他摆布。我在他的脸上再也读不到之前熟悉的属於爸爸的温柔。
我猛地一下站起来,挣开他的手,准备往卧室里走,这次,我是真的真的气坏了。
「还有Tobias,我不许你再和他联系。」我娇横地赌气说。
就像夕阳落到山脉之後,天空从暖霞的紫色一瞬间化为黑夜的黛色,当爸爸显露出他内心最真实的自我时,他的温柔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表情严肃凶悍,眼神没有爱意的抖S主人浮现在我眼前。我小时候记忆深处那个霸道不讲理,刻板的、命令式的爸爸又如梦般再次出现。我内心的确是有抗拒和害怕,但是在最深最深的不为人知的底处,这样的他反而让我激起超强的性慾。没办法,我从小就是个无耻的,喜欢被打被骂的贱货,我对自己完全明了。
灌肠的过程比我想象中要更痛苦,每一次水压打入肠内,我都感受到肠道神经给我的反应,心理上,我有一种众目睽睽下不得不喷屎的
下面的发生的事,让後来的我觉得,我的确是第一天认识Frank Parker,我的老爸!
「好,我发誓。」随即就模仿舞台剧的样子,发了个很搞笑的誓。我被他不正经的蠢笨样子逗笑了。
「Brian,在我们确认心意之前,爸爸心里也是很孤独的。我也需要一些管道来排解我在他人看来不正常的慾望,这些人都是我生命中的过客,毫不重要,我甚至不知道他们真正的名字。但是这些影片保存下来,帮我度过了一段颓废可悲的日子,你懂吗?後来,随着你的表白,我的生活也慢慢被你点亮了,其他人我不在乎,但是我不能没有你,男孩。」他说完这番话後,我睁开眼睛看着他。
此时,他一脚把我踢到地上,身子扑过来,用非常暴力的方式扯掉了我的衣服,就算弄疼了我他也不管。他抓着我的头发把我拖到卧室的柜子旁边,狠狠把我扔到地毯上,用他28公分的大脚,死死踩着我的胸口,让我无法动弹。他从裤兜里翻出钥匙,打开衣柜里的隐秘格子,把他一直藏得好好的眼罩、振动器、口塞球、手铐、链子、假阳具、肛塞、皮鞭等物品全部一股脑扔在地上。我惊讶地看着那堆虐恋的器具,心想:我靠,我完了。
「只是,男孩,你今天跟我闹了那麽大的一出,而且你输了,你就想这麽算了吗?」
话。
但顷刻之间,爸爸哈哈大笑着,把我抱了起来,就像小时候我每次生病或跌倒那样的公主抱,我整个人横躺在他手臂上,头靠在他的肩膀。一时间,我好像又回到了童年,这种充满安全感和保护感的记忆也随着心绪翻涌起来。如今在他的怀中感受着这种失重感,我浑身的力气也随之消失。我闭上眼睛感受着,在这短短的十几秒里,我希望我在一场永远不醒来的梦里。
他继续说道「我和那些人做爱,不是戴套就是服用PrEP,因为他们都是陌生人,不值得我信任。但你不一样,小鬼,我知道你永远不会背着我跟别人无套性交,所以我们之间的性爱也不需要有那些东西。你是特别的,知道吗?」说着抓起我的手吻了一口。「这些影片跟了我很久很久了,之前大部分我都删除了,因为有了你,我也不需要这些了。我仅仅留了几个,只是为了让你看一下你老爸当年在床上有多招人喜欢!哈哈!怎麽了,最後一个影片你非常嫉妒吗?」
一股不祥的预感来临。说真的,在我和爸爸这些年的亲热历史里,还没有哪一次是让我真正看到他在性爱中的全貌的。爸爸大多数时候都只让我看见了顺从的一面,依着我,宠着我,惯着我,甚至很多时候被我吃得死死的,但是在今天这场游戏中,我惨败了。除了我要得知爸爸心中对於性爱诠释的全部意义,我本身都有点害怕面对自己骚贱到最顶点的一面,我怕接下来是个无底洞。
「嗯,非常嫉妒。」我用哭腔回答。
「你想怎样?」我色色地看着他,但心里藏着一丝恐惧。
爸爸抱着我坐到了沙发上,两个人的重量加起来快要200公斤(爸爸125公斤,我68公斤),沙发一下子就陷了下去,不一会儿,周围就感觉热了起来,我们身上都渗出了汗水。他把我的头埋进他的胸前,用络腮胡蹭了蹭我的头顶,此刻温柔地解释了起来。
说实话,那些干屁眼的影片,算是我爸以前打炮的日常,我就算生气但也觉得算了不跟他计较。但是眼前熟悉的景象,不是只能是跟我发生的吗?为什麽他可以这麽轻易给别人?还是那麽英俊的一个男人!我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醋意,夹杂着浓浓的伤感,眼眶渗出泪水来。爸爸凑近我的耳朵,拉着我的手,恬不知耻地说道:「这还是你吞完我尿的那件事之後拍的,怎样,还不生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