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巴认定我的渴望。或许辛巴当时被我搞得毫无头绪,我只庆幸他的身体并没有任何排斥我的迹象。他拥着我的双臂,不愿错过任何一丝来自我的主动。
我俩阴茎硬挺,但我们却更沉迷於热吻之间的肢体接触。胯下的老二只是饰品,象徵我俩兴奋指数的指标。我与辛巴的激情远超过这个指标,我们十指紧扣,连一丝换气的过程都觉得是浪费。
辛巴双手抱向我的脸颊,他眼神迷离,呼吸与我一样炙热。
看着那张迟疑的脸,我一面亲吻他,一面说出我的决心。
「我、是认真的。」我再次吻向我为之着迷的男人。
「我、知道。」辛巴回完话,同样回吻着我。
「对不起。」
「?」
「娜姐告诉了我一些事情。」我克制自己吻他的冲动。
「喔。」辛巴一脸无可奈何,「那头母猩猩。」
「我想跟你说的是、」
「我知道。等我回来再说。我有急事要先处理。」辛巴撇过眼神。
「抱歉,我忘记你要上班、」
「不。等我回来。」辛巴认真地看着我说。
「嗯。」我认真地点头给予回应。
我俩不再是拥吻的距离,只是这个距离,我便拥有一种我将永远会失去他的错觉。辛巴拉着我的手,逐渐离开铁门。不晓得为什麽,我总觉得他一旦跨出那个铁门,我们此生便不复相见。
辛巴终究还是在跨出铁门,放开了我的手。
他往前走了数步,上了一辆车的副驾驶座。
我认得那辆牛头牌的车,那是辛巴那天载我的车。只是今天车上已有驾驶。
我其实有点讨厌自己只能等待,但我那时唯一能做的事,也只剩等待。
*
我骑着机车,不知何时地抵达家里。
家门口,挥之不去的苍蝇挡在了我面前。
「原来你搬来这里啦,汉。」阿震坐在他的机车上。
看着阿震,恐惧再次於我的体内发作。我的脑子浮现辛巴,辛巴是支撑我不至於崩溃的最後支柱。
「你跟踪我?」我质疑。
「倒也不用。我朋友很多,多问一些人,就知道你在哪里工作、在哪里租屋。」
「我跟你已经没有关系了。」我握紧拳头,拳头上彷佛还残留与辛巴十指相扣的余温。
「你是真的喜欢那个人,对吧?」阿震的脸垮了下来。
「我没有对不起你过。」
「你也想跟我断个乾净吧?」阿震提议。
我瞪大双眼。不清楚阿震的意思。
「这次找你我确实是想挽回。但我知道你的个性,铁了心就不会改变。既然如此,那就让我们好聚好散吧?」阿震看向机车塔踏垫的一袋啤酒。
我不想再与阿震有任何的瓜葛,即使与他一起喝酒我都百般不情愿。可是阿震的建议让我心动。我与阿震从未正式谈过分手,所以内心永远都不踏实。若与阿震彻底切断过去,我便能更加义无反顾地与辛巴在一起,当时的我是这样想的。
我从未想过那会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我让阿震上了我的租屋处,坐在我的客厅喝着了不起一个小时的分手酒。明明那啤酒还有气、也是我自己开罐,但我却还是开始浑身发烫、身体躁动不安、头昏目眩。
对,阿震在他带来的酒里下药了。我不知道他怎麽办到的。
以前这个我曾经爱过的男人,打从一开始我就看出了他的本质,但我却还是一再地给他机会,以为身为他的男人不会遭受如此不堪的对待。在我四肢发软,浑身发烫时,阿震嘴里诉说着一些他这几年有多不好过、他不好过我也别想好过的歪理。他脱去他的衣物,摆起他那异常性癖而勃起的硕大阴茎,我当时可谓陷入绝望也不为过。
我不知道阿震对我下了何种药、下了多重,在阿震强吻我的身躯时,我第一次知道什麽叫做被下药的恐惧。我使尽吃奶的力气想推开阿震,但我却像是酩酊大醉一样浑身使不上力,拍打在他身上的拳头软弱地像是在调情一样,只能羞耻地感受自己的阴茎在药物的效力下异常勃起紧绷。
阿震挺起他硕大的阴茎,在我的後庭上涂抹冰凉的某种润滑与啤酒。
我讶异,我恐惧,我失落,我绝望。
阿震粗壮的阴茎撑开了我的後庭,滑进了深处。药物让我的後庭炙热发痒,阿震紧实的阴茎贴实了那些痒处,狠狠地刮开我心里的疮痂。我的心在淌血,身体却在雀跃地冒汗。
阿震握着我的阴茎,抽差我的後庭,嘴里不断吐出征服的话语。在他近乎疯狂的眼中,我只是他的性器、我只是他的肉便器,我只是他的玩物。
我羞耻,羞耻自己因为阿震的抽差而迈向高潮。我头痛欲裂,身体的肌肉却明明松弛却只感紧绷,我觉得自己的肛门被干开,彷佛再也无法收缩回去,只能任由阿震的阴茎直捣花田深处。
多了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