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部边境,某小城。虽说是刚刚到春天,但炎热的亚热带气候早已是这里的人们迫不及待的换上夏装。
本地女子监狱的一名队长武警中尉梁雪带着王焱和高敏俩女战士开车去省城执行任务,到了省城看守所才知道原来公安部门在缉毒行动中抓获了一个跨境贩毒团伙的头子的情妇,她掌握毒贩集团的大量内幕,考虑到省城人多眼杂,上级决定将毒贩头子的情妇--女犯人任玲秘密押解到梁雪所在的女子监狱看押。为掩人耳目不用常见的押送犯人的警车而是用一辆普通的面包车,白天梁雪到处对人说是来领服装的并且带着俩手下从仓库搬运了三大麻袋的服装被具装车。入夜,王焱将车开到监狱里停在楼的一个偏门门口,梁雪中尉带着俩女兵进了楼穿过一道走廊来到地下室,早已等候杂那里的两个警察打开一间房门,等三个女武警进去后又嘭的一声关上大门。
牢房里坐着一个女人,穿着一件白色的丝绸绣花旗袍,长发披在肩上,梁雪喝道:
“任玲!站起来!”
旗袍女人从床上缓缓的站起来转身面对女武警们,这时梁雪发现任玲长的算是比较漂亮的女人,身材很好,就是眼睛里露出的目光看上去有些凶狠、放荡。
任玲看着梁雪冷笑了一下:“怎么这就要枪毙我了?”
梁雪说:“我奉命把你押送到另一个地方关押。时间不多了,我们该走了。”
王焱和高敏俩人听了忙过去拧住任玲的两臂,梁雪掏出一根警绳搭在任玲的脖子上分别从两边顺着在胳膊绕了几圈,然后将任玲的两个胳膊在背后交叉捆紧,多余的绳子向上穿过脖子上的绳子拉下来,将小臂向上提起,再与手腕上的绳子打结在一起。
任玲被捆的“啊!”的叫出了声,头不由得向后仰起,胸部挺起,本就丰满的ru房好像要将旗袍撑破一般,与此同时腰却弯了下去。梁学接着用另一条绳子绑任玲的脚,任玲叫道:
“押送为什么绑我的脚?我难受死了!”
“对不起,上级交待要秘密押送,免得你的情人来劫你或杀你灭口,为了你我的安全,我们也没办法,你就忍忍吧。对了,小王把她的嘴也堵起来免得她乱喊乱叫的。”
“可是队长,你刚才没说要塞嘴呀?这牢房里连个毛巾都没有。”
梁雪说:“真笨!刚才检查她的提包里不是有俩双裤袜嘛!”
王焱把裤袜的包装打开一双rou色的连裤袜塞进任玲的小嘴中,另一双黑色裤袜从外边勒住塞满丝袜的嘴上,绕着脑袋来回绕了两圈在脑后打结将rou色的那双裤袜牢牢地固定在口中。这时梁雪也将任玲的双脚腕交叉捆好,然后把任玲按着盘腿坐下把脚腕上的绳子绕过脖子回到脚腕交叉处拉了拉紧打了一个结。在看这时的女犯人已经被捆成了一个呜呜呻yin着盘腿而坐的rou粽子。
王焱与高敏俩人一人拽着任玲的一条胳膊把她提了起来,梁雪拿着任玲的个人物品在后跟着,四个人出了大楼迅速登上面包车,把rou粽子任玲放在地板上坐着,又套上一条麻袋,这样即使有人从车外往里看也看不到车里究竟装的什么东西了。一行四人在夜色的掩护下离开看守所向女监驶去。
梁雪一行出了看守所,路边的一辆北京切诺基就跟在了后面,同时梁雪的对讲机里传来了刑警队副队长王高的声音:
“梁雪吗?我是王高,我与我们刑警队的美女冯夏一起为你们保驾。”
“哈哈!怎么劳动王大副的大驾了?冯夏你好呆会吃早饭再聊。”
天色放亮后,俩辆车拐出高速路到了一个小镇在一个路边的小店吃早饭,梁雪与女刑警冯夏到店子里买早点,她们俩是中学同学一见面就又说不完的话,俩女武警在车上看守任玲,王高用切诺基上的电台与市局联系。等梁雪和冯夏回到车上王副队长告诉她们一个重大情况:
昨天晚上一伙毒贩从境外进入我国与边防武警交火,缴获中有三人被击毙一人被捕,其余为数不少的毒贩逃脱,被捕的毒贩交待说此次是毒贩头子高强带领要搞一件大案。上级认为高强一伙肯定是为了任玲而来,因此决定押送小组改道到半路上一个小镇的派出所等待支援。梁雪与王高、冯夏立刻检查了武器装备,制定了行车路线,王高说那个镇派出所的所长与自己认识,由他的车走在前面,梁雪的车跟在后面。
一个小时后,两辆车一前一后的开进了派出所,所里七八个人已经等候在那里,王高与一个带着警督衔的人握手并向梁雪和冯夏介绍说此人就是所长。梁雪吩咐高敏与王焱将任玲提出车外,由两个派出所的警察带着到拘留室并让俩女武警寸步不离的看在那里。所长则领着梁雪和冯夏到所长办公室休息,四个人落座后寒暄了一阵后,所长让内勤女警张仪带着梁雪和冯夏她们去卫生间洗一洗,梁雪说:“我要去看看小王和小高她们,冯夏先去吧。”
冯夏被张仪领进了卫生间,洗了一下脸,她从洗脸皿中抬起头,从镜子里看到张仪拿出一条毛巾,冯夏刚要回头接过毛巾擦脸,突然张仪从背后将她抱住,把毛巾捂在她的脸上,一股浓